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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派來的?真正的目的也並不是殺梁帝?
她藉著殿簷角的宮燈,攤開了自己的手,那一點灰黑的硝粉,殘留在手指之上,師傅和宸妃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大殿裡的人群在御林軍的指揮之下漸漸散去,雁丘饒過九龍戲水的殿柱,冷不防有人自身後抓住了她的手。
黑暗裡淡淡的菌犀香飄來。
她睜大眼睛還未來及得及說話,便被那大力拉入黑暗角落裡,有炙熱的手貼在腰間,香氣漸濃,溼熱的鼻息噴薄於耳後,身後那人微帶沙啞
“為何不等我。”
雁丘躲避開那灼熱的呼吸
“我看你興許還有事情要忙,所以就先行離開了。”
鳳蕭一怔,加重的手臂上的力度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她垂了垂眼眸,黑暗裡看不清神色
“你總有你的理由。”
身後那人一聲輕笑,扳著她的肩膀轉過身來,溫熱的雙唇輕覆上,那唇飽滿光滑帶點梨花白的清冽,封緊了她的唇,柔軟的靈舌如一尾錦鯉般探索,糾纏,撩撥,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那般酥麻的感覺傳遞到身體每個神經末稍。
雁丘覺得臉隱隱開始發熱,身體無法遏止的輕顫。
清明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軟綿綿的,似墜於雲端,又似浮於秋水,有那麼一瞬間竟然貪戀這沉這般溫情脈脈,不願走出。
似感到身下人急促的呼吸,鳳蕭方才停下來,高挺的鼻樑輕擦著她的額頭,那雙淡若古井的眼底波瀾暗湧,他平復了一下呼吸,緊緊的摟住了懷中人。
“我不想我們之間產生任何誤會。”
雁丘低著腦袋,食指輕輕繞著他胸前的頭髮,聽著他有些狂亂的心跳,一股暖意湧上心頭
“你若不願講,我也可以不用知道。”
鳳蕭低沉的嗓音輕輕一笑,便若暗夜裡起的古壎
“你是不是想問這場刺殺?”
雁丘點點頭,後復又搖搖頭。
惹得頭頂那人一笑
“你猜的不錯,剛才那件事,的確不是五哥做的”
雁丘霍的一聲抬頭“是你?”
鳳蕭將她的拿開她的爪握在手裡
“是。”
雁丘沒想到這傢伙突然這麼好說話,一時不知如何接“那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鳳蕭笑道“只需要你信我便可。楊先生那邊你不用懷疑什麼,他近來有些事情需要我幫忙,所以給了我一些訊息,你且回去休息幾日,等我去接你。”
說完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輕退去。
雁丘站在黑暗拐角處,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一絲笑意浮上,搖曳於春風裡的宮燈微微閃了閃,有些剝蝕的簷角還未修葺,幾處爬滿青苔的矮牆之後,有一人影靜靜立於風裡,一言不發的將剛才那春光旖旎的畫面看在眼裡。
見雁丘離開,方才從矮牆後出來,那人帶著風帽神色皆掩於帽中,身後有人上前輕輕扶住了她
“娘娘,這裡風大,您還是快些回去吧。”
那人沉默,仰望了一眼那角黃燈古簷,扶了身後那宮人的手轉身離去,貼起盤旋的風颳起了那人披風,露出了一角胎青色紗衣。
崇德二十四年三月初十
五皇子以京郊三十里外的玉梨山下集結五萬人馬,控制了京郊的駐軍,揭竿而起,以帝王無道,不辨忠奸為由,意圖廢帝而自立。
三月十一日
帝京城內外換防,城中派出精銳去調遣離帝京最近的兩萬皇陵守軍。
與此同時,五皇子大軍已發兵臨城下,然城內只有禁軍五千,御林軍一千,外加新編制的巡防營三千,不足一萬人,對上五倍的人馬。
一時之間城內人心惶惶,酒樓茶肆閉門歇業,街上行人無幾。
雁府
後院梨香院裡,一樹早櫻開的正好,遠遠的像一層淡淡的雲霧,那片飛花落英里,有一碧色身影,正做飛天劍舞。
風起,漫院的櫻花雨。
桑梓巧笑倩兮的自院外進來,手中拿著一盤鵝油卷,見她舞劍,並未打擾,抱臂立在樹下。
雁丘聽到有人來,待看清那人後方才停下來,拿起毛巾擦了擦額角的汗笑道
“什麼事勞煩您親自跑一趟?”
桑梓道“力道較之前控制的不錯,看來你師傅說的不錯,多出去挨幾次打,便能提升。”
雁丘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