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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鳳江便帶著太子的旨意來到營裡,提拔了還是副將的他,並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投靠到太子營下。
他爹是當年駐守邊關,神勇威武的大將軍,西梁肱骨之臣,而他則是帝京城內有名的混混,不學無術,自幼被寵的無法無天。
後來老將軍豁出老臉求來一個京城駐軍百夫長的職位讓他前去,混了五年,方才提到一個副將。
後來主帥胡培死了,五皇子找到他,方才有今日這般局面,他雖是個紈絝,但內心還是嚮往當英雄的,邊關寒苦,他受不了,駐京職位又清閒,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了……
他仰了仰頭,看著那若明若滅的火把下,老爹那張粗礦的臉,雪衣銀髮,方才想起他今年已經八十了。
城碟之上的聲音還在繼續
“賈雲,你給老子聽好了,叛逆終究是叛逆,老子打了一輩子的仗,還從來未遇見過邪壓正的時候……”
“咻”
鳳江冷笑執弓,坐於馬上
“你未遇見過,那今日便讓你遇見吧。”
賈雲厲呼一聲“爹!”
“你?你為何要如此?”
瞬息之間,鳳蕭一把將賈廣拉過,半空中一個橫劈,迴旋,那羽箭錚的一聲便射入了牆縫裡
“老將軍,沒事吧。”
賈廣臉色有些蒼白,強扯一抹笑意
“多謝殿下相救,老臣沒事。”
彼時城牆之上哭聲四起,有的高呼相公,有的高呼我兒,有的高呼父親,城下的駐京軍中突然起了一陣窸窣的聲響。賈雲,見鳳江突然暴起殺人當下心中憤怒,他策馬向著已擺開一字長蛇陣的駐京軍前
“退……”
退兵兩字還未說出口,便覺得胸前一痛
“你?”
他看著胸前插入的鋼刀,艱難的回頭,指了指鳳江。
鳳江眼底閃過一絲嗜血的瘋狂,他偏頭笑著看了一眼旁邊的賈雲。
“你太過心軟,成不了大事,退兵二字豈容你說退就退。”
他奮力一抽,帶著一串血線,賈雲瞬間從馬上墜落。
鳳江高舉著手中的刀戟大喝道“二郎們,若你們今日不攻下這城池,你們的父母妻兒同樣也會死,你們以為若現在退兵,禁衛軍能饒得了他們,別他媽作夢了。
你們同樣要揹負上叛軍的罪名,你們死後變成孤魂野鬼也進不了宗祠,若今日能攻下這城池,他們尚且還能苟活於人世,若是今日攻不下,這裡,便是你我的藏身之處。”
他拿起長劍奮力向著地上一插,砂石與鐵器摩擦出令人發酸的響起,聽得眾人心中一寒。
半晌不知是誰于軍中高喝一聲
“攻城!”
“攻城!攻城!攻城!”
排山倒海的攻城之聲自城下傳來。
鳳蕭對著城牆上的一副將道“將老將軍與這些婦孺帶下去好生照看,不得為難。”
“是”
他回頭看了一眼手拿弓箭目光灼灼雁丘
“這裡危險,你先去丹陽門等我。”
雁丘看著一重城門外,已撤退大半計程車兵,和還堅守在城碟之上的的幾百弓箭手,笑了笑,晃晃自己手中的弓箭
“雁女俠我的箭術可是百步穿楊,少了我怎麼行。”
說著便向前一步,舉起手中的弓,食指與中指之間攜一隻灰鷂羽箭,瞄準那火光之處
“咻”
一聲箭響,那火光瞬間熄滅。
鳳蕭還想再說什麼,被突然而近的喊殺聲掩蓋。箭矢如亂雨般飛來,響徹天際的喊殺聲裡,攻城之勢已開啟,鳳蕭手腕一抖,揮劍將雁丘身邊那顆貼耳最近的羽箭斬斷,將她拉進了城碟之後
“再堅持半個時辰。”
雁丘點點頭,揮劍砍掉了第一個登上城樓的人,兩人相視一眼,便各自轉開。
只聽鏗的一聲,桅杆上的軍旗被攔腰斬斷,緊接著聽到左右兩邊的大喝之聲,長刀砍於盔甲之上的錚錚之聲、
第一重城牆之上除卻壞掉的幾處巨弓弩之外,並沒有什麼佈防,午時間所用的火油滾石石灰皆已消耗殆盡,此刻只剩下羽箭千支,和被抽調出來的弓箭手三百。
到處皆是喊殺之聲,雁丘已不記得自己砍下了多少拋上城樓的鉤鎖了,只覺得此刻手腕酸的厲害,渾身上下累的痠疼,一身雪青的衣衫上早已佈滿了斑斑鮮血。
她側目看了看站在城垛之上揮刀殺人的鳳蕭,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