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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縮骨功也是很耗體力的,剛才那半個時辰,耗費了他老人家多少真力,現在還沒休息過來。
雁丘坐在椅子上,一邊撩著水,製造正在沐浴的假象,一邊想著,那傢伙八成就已經在外面了,但是狡猾的很,想來也是虧心事做多了,怕報應到身上,所以選個子夜,大家累了一天了,那些守株待兔或者別有居心的人該散的都散了吧,又或者子夜之後再來,讓你們見不到本大人的模樣,以後也無法找老子報仇……
如意全盤打的到是啪啪響,即好色又能保護自己的安全,可惜阿,你遇見一個更沒下限的人……
話說那婆子自出門後,便刻意走到那幾個剛剛向房內伸頭的人附近,正巧旁邊的一人路過,她笑嘻嘻的拉過那人,四下一看,便向著那廊柱後走去。
“王大娘,您這是何事?”
王大娘狀似為難“有件事情不知該找誰說。”
那婦人原是保長家管家的夫人,地位同她差不多,兩人也能說上話
“不知大娘說的是何事?”
“是關於我家小姐的一些私事”她故意將小姐二字說的稍大聲些,那幾人明顯是聽到了,皆停止了私語,豎起耳朵來。
那王大娘狀似為難“是我算錯了日子,將小姐這個月的月信給記錯日子了”
那婦人一驚,古時婚嫁的六禮為納彩、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
這請期一詞也是很有講究的,除卻當日乃是黃道吉日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便是避開女子的葵水日,如今記錯了日子,恰逢婚嫁這一日來葵水,可是大不吉的。
“那可怎麼辦?”
王大娘也一臉為難“都怪我,這幾個月準備小姐嫁妝連這事都給忘了,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希望能拖到子時後吧,若是衝撞了縣太爺,可怎麼是好。”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幾步之外的男子,相互對視一眼,一臉猥瑣笑意
“快去向爺稟報,今怕是要提前了,否則,哼哼……”
一人應聲而去。
王大娘在廊柱後聽到腳步聲遠去,輕輕嘆了口氣,緩緩向尋房間走去。
約莫兩刻鐘後,王大娘帶著小五從裡屋出來,便見對面來了幾人。
一男子約莫三十歲上下的年紀,身形消瘦的像個乾巴的猴子,穿著黑色連帽風衣,將身體縮在袍子裡,身邊幾個兵甲裝備的雄壯男,皆攜帶著兵器。
那瘦弱男子行至門前,開口問“裡面可還有什麼人?”
王大娘戰戰兢兢的行了一禮“房間裡只剩我家小姐。”
那瘦弱男子點點頭,接著便有隨從將她二人帶下去。
男子輕輕開啟了門,將房間內唯一一盞燈熄滅,將帽子一掀,長吸一口氣
“好香阿,小寶貝,我之前便見過你的畫像,如今可是讓爺好好看看了。”
黑暗裡看不清他的臉,從他那淫邪的聲音裡便可想象出他那副豬頭的樣子。
雁丘趴在床底下一陣噁心,這男子便是朱世鉸,奶奶的這個姓也算是對得起他祖宗了,肥豬頭一隻。
床上的人輕輕動了動,卻並未發出任何聲音。
朱世鉸一楞,自他定下了這初夜權,所睡過的每一個女子皆是痛哭流涕,戰戰兢兢,從未遇見這樣安靜的,他警覺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雁丘見那脫衣聲並未繼續下去,登時一驚,輕輕釦了兩聲床板,大神勉強的動了動,仍就是不有聲音。
雁丘心一橫,捏起鼻子學著女子的嬌嗔叫了兩聲,她清晰的感覺到床板上的人顫了顫。
一片漆黑裡,朱世鉸聽到聲音方才鬆了口氣,嗤笑一聲,想一個弱女子能翻出他的手掌心嗎。
索性將心一放,三下五除二將外袍脫下,只留著一條牛鼻褻褲露出兩條消瘦卻體毛豐密的羅圈腿,一股淡淡的狐臭味飄來。
那毛腿越行越近,眼看快要到床前了,忽然聽到外面有人靠近,此刻床上的人忽然動了動,一角紅色衣袍無聲滑下,月色清輝裡露出一抹雪色香肩。
朱世鉸眼前忽然一亮,嚥了咽口水,門外的敲門聲響起,那人還未開口,朱世鉸便罵道
“給老子滾,有事過會再說。”
門外那人悻悻收回手,嘴邊那句,房間內應該還有一個丫鬟生生嚥了下去。
朱世鉸有些興奮的聲音,帶著喘息之聲響起
“小寶貝,我來了,我……”
他行至床前,話音未落,便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