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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和平又急了,“我沒有惦記她們,我連她們長啥樣都不知道,就看過一次照片也早忘了。”
“還說沒惦記!沒惦記這事兒你能記這麼多年?沒惦記你還叫她們媳婦?你就是忘不了她們!”
“媳婦媳婦媳婦,我真沒有。”蕭和平再次把她壓住,不管不顧的咬她嘴唇,把她弄得氣喘吁吁,“你到底要怎樣才會相信我?”
宋恩禮露出她一貫來狐狸式的笑,“從今天起忘了這事,她們不是你媳婦,我才是你媳婦,你就我這麼一個媳婦,要是被我發現你還耿耿於懷,我立馬回滬市。”
“不會不會,已經忘了,忘得乾乾淨淨。”他再次低頭吻下來,心裡好像卸了塊積壓多年的大石頭,“媳婦你真好。”
其實他更想說,感謝老天爺的眷顧。
蕭和平的確結過兩次婚,一次在十八歲,他剛到部隊兩年還是個排長,家裡給張羅後他因為任務重根本沒回去看過,結果就在他準備打結婚報告的時候傳來對方的死訊。
雖然當時社員沒說啥,但其實農村人都介意死老婆的男人,所以兩年後他娘又託人從百里地外幫他相看了一個,並逼著他回家見面,然而蕭和平剛回家沒兩天,又傳來對方死訊。
沒多久後,他克妻的傳聞就在整個大隊傳開,到最後附近幾個公社全都知道了,很多人都說他是因為上戰場殺人太多戾氣重命又硬,久而久之自然沒人敢把閨女嫁給他,而他自己也不願意再找,總覺得自己會害了人姑娘。
如果不是宋恩禮的出現,蕭和平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結婚的打算。
眼瞧著他又要動手動腳,宋恩禮趕緊把他推開,只是還沒來得及起身,房門已經被人敲響。
蕭和平把她拉起來,兩人給彼此整好衣服。
房門一開,就見鄭豔麗帶著解放帽和紅袖章正義凌然的從外面衝進來,“你們還沒領結婚證吧?沒領結婚證可不能關著門,這是亂·搞男女關係,你們可得注意影響!”
“你說啥?”宋恩禮兩眼一倒,立馬臉色就不好看了。
沒等她脾氣發出來,人又盯上她帶來的羊,“你哪兒來的羊?個人不準養羊!投機倒把的事絕對不允許幹!”
那義憤填膺慷鏘有力的語氣,讓宋恩禮想到朝鮮的新聞節目主持人。
“誰告訴你這羊就是我養的,我們家親戚滬市寄來的不行啊?”她當然知道個人不能養羊,可羊肉補身體啊。
所以哪怕冒著被人盯的風險她也一定要把羊弄過來,她男人在部隊沒得吃沒得喝的,工作強度又大,給他進補比啥都重要。
再說了,敢帶來還怕她找不到藉口?
鄭豔麗光聽到“滬市”倆字,立馬用豔羨的目光看著她,“你家有親戚在滬市啊?聽說那兒有可多可多東西了,布料都特好看……”
然後把宋恩禮身上的普通白襯衫摸了又摸,“哎呦這衣服細的,綢緞的吧?”
其實她哪兒見過啥綢緞,不過就是聽人說過一嘴,拿出來臭顯擺罷了。
“誒打住,你可別害我。”每個人都以身上的補丁為榮,她穿綢緞?這不是把刀往她脖子上架嘛!
宋恩禮又好氣又好笑,把羊抱給蕭和平,“你去食堂找人殺一下,咱自己留三分之一就成,其餘的放食堂給大夥兒吧。”
“大妹子你要把這羊給食堂啊?”鄭豔麗立馬又換了副嘴臉,改朝她豎起大拇指,“大妹子你覺悟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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