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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倒李利民後,宋恩禮又給被擀麵杖砸暈的小林也來了一下。
用腳踢踢兩人,確定已經完全失去知覺,她才慢斯條理牽過馬車,把兩人全都拖上去。
打小就學習馬術的姑娘,趕馬車卻是頭一遭,牽著韁繩總也不聽話,宋恩禮又不願意把兩人丟進空間白白佔能量,跟那匹瘦骨嶙峋的老馬溝通磨合許久,總算能夠慢悠悠的上路。
此地已經距離縣城有一段距離,宋恩禮不確定具體方向,只能吹口哨招呼來阿五在前面帶路,等重新回到縣城,差不多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倆小時,加上去時耗費的時間,手錶正好指在十一點,原先她搭乘的那趟也差不多到省城。
昨天蕭建業就上公社辦公室給蕭和平打過電話,宋恩禮知道蕭和平肯定得去接她,等不到人又得著急,先去郵電局往他辦公室掛了個電話,讓通訊員通知他自己有事耽誤會晚點到。
做好這些,她把馬車拉進火車站附近的一處小巷子裡,從空間拿出之前給過張老棍的那種粉!色藥片,給一人餵了一片。
倆狗東西想上這個想上那個,今天就讓他倆好好上個夠!
這種進口春藥的發作時間很快,也就幾分鐘的樣子小林的褲襠就支了起來,李利民因為已經廢了倒是沒起反應,不過兩人都跟蟲兒似的在車輿裡扭,臉色通紅,不時發出難耐的哼唧聲……
宋恩禮抓了把瓜子靠在牆角便看好戲邊等。
車輿裡的兩人仍舊處於半昏迷狀態,但因為春藥的強力作用,加上車輿裡本來空間就小,在一番渴求過後,兩人越挨越近,到最後完全抱在一起。
宋恩禮眼瞧著小林把李利民壓在身下,快速嗑完最後兩顆瓜子,整了個口罩戴上,又換了身舊棉衣,然後將馬車牽出小巷拴在火車站門口。
火車站裡雖然人不多,門口卻是人來人往的不少,宋恩禮丟下馬車後便快速撤離,重新換上軍大衣摘掉才再次出現。
此時火車站門口的馬路邊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誰也沒注意剛才到底是誰把這輛馬車栓到這裡,因為車輿裡的倆男人已經開始脫衣裳……
“真他孃的長見識了!想不到男人跟男人還能那啥!”
“這倆臭不要臉的,大白天的在火車站門口搞這種腌臢事,一定要把他們抓起來批鬥!”
“你急個啥,看完了再批鬥,老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睡男人,稀罕……”
“大嬸兒,車裡那倆男的幹啥呢,咋大冷天的光著腚?”宋恩禮隨便拉著一個正紅著老臉看得興起的婦女。
婦女嫌棄的撇撇嘴,眼睛卻是一刻都沒離開那輛馬車,脖子抻得好似臭水溝裡的老鴨子,“誰知道啊,發騷發到馬路邊來了,也不知道哪個見義勇為的人扯掉了馬車前頭的簾子,不然咱們廣大人民群眾還被這倆敗壞民風的賤皮子矇在鼓裡嘞!”
“那肯定是上公安局領獎去了啊!聽說見義勇為的人都有獎,我也趕緊去看看,說不定舉報個搞破邪啥的還能拿到幾塊錢!”宋恩禮作勢就欲走,那婦女聽到有獎勵,倆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搶在她之前跑沒了影兒!
果然有錢能使磨推鬼!
她一點兒都不擔心李利民和小林會跟公安舉報她,擄走軍嫂販賣婦女這樁樁件件哪樣都得槍斃,搞破邪起碼還只是挨批鬥,還有命活。
宋恩禮撣撣手,彷彿是去晦氣。
對這種現場直播她是沒興趣的,裹著軍大衣再次進了車站。
“進去了進去了!”一聲夾雜的痛苦的悶哼過後,也不知道誰突然高喊一聲,身後的馬車已經嘎吱嘎吱前後大力搖晃起來……
再到省城,已經將近下午四點。
一出車站就看到那輛熟悉的大嘎斯,透明的車玻璃裡,小孫正端坐在駕駛室。
“你是剛來還是沒走?”宋恩禮拍拍車窗,小孫見是她,立馬下車給她敬禮開車門,一咧嘴便是那滿口整齊的白牙,“政委說不確定您啥時候來,又擔心您,就讓我跟這兒等著。”
“他人呢?回去上班了?”
“嗯呢,說是讓我先送您回家,煤球爐上熱著雞湯,讓您回去記得先喝一碗,晚飯等他帶回來,別進灶間……”
宋恩禮被小孫老媽子似的嘮叨給逗樂,“他自己囉嗦也就算了,你咋也學成這樣了,先送我去趟肉聯廠吧。”
答應了小章正月十五去參加他的婚禮,這都三月了,實在怪不好意思,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肉聯廠把隨禮給補上,不然別人不清楚的還以為她捨不得那幾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