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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跑哪兒去?你說了你會回來的。”
“我說如果,假設懂嗎?”
“沒有如果,本來男人掙錢就是給媳婦孩子用的嘛。”蕭和平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擔憂。
宋恩禮正經了沒一會兒,又開始不著調起來,一隻手摸上他的皮帶扣,壞笑著挑眉,“蕭政委,要不要來點兒飯後消食運動?”
蕭和平叫她這沒羞沒躁的話一下子給逗紅了臉,啞聲道:“醫生說了,前仨月不能……”
“這樣啊,看來你也沒那麼想我。”纖細的指尖似有若無打他突起那處緩緩往上,隔著衣服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打了個圈圈,小媚!眼一下兒一下兒的拋,“那我走了喲,我回家接爺爺去了喲。”
“紅旗。”蕭和平低頭,一口唅住她的手指,彷彿帶著電,從她指尖一直酥!麻遍全身。
“蕭和平。”宋恩禮主動踮起腳尖吻住他,氣息紊亂,“我想死你了蕭和平。”
“我也想你。”蕭和平摟著她的腰一把將她端抱起,一路吻進房間……
兩個多月的久違,半個來月的久別重逢,乾柴烈火難自控,在宋恩禮一再安慰有空間不會出岔子的情況下,蕭和平終於徹底釋放天性,虛掩的房門裡不停傳出嬌軟的連連吟哦,比那廳裡的紅爐火更熱情無數……
空間裡,阿嗚歪著腦袋各種聽牆角,完全搞不明白這種癢癢撓爬過心頭的聲音到底是咋整出來的。
有孩子在,蕭和平到底沒敢太放肆,嚐了個點滋味就把宋恩禮抱去洗澡,期間宋恩禮把從宋父和莊助理那兒聽來的關於嚴伍政斗的事掐頭去尾告訴他。
自從知道這件事後,她這心裡就跟揣了個定時炸彈一樣,時刻不安著。
蕭和平直覺是前陣子蒐集的同嚴首長有關的罪證出了問題。
不過工作上的事他從來不會拿來叫他媳婦擔心,除非她想聽,平靜的往她身上打香皂,搓起無數細白泡泡,“回頭我跟伍先生聯絡。”
宋恩禮突然想起困擾自己多日的問題,抬抬下巴問他,“這個嚴首長是不是跟嚴朝宗有什麼關係?他們倆都姓嚴。”
從青山村回來後她去找過相關歷史資料,但基本上都被上面抹乾淨了,關於這位嚴首長的家人更是一片空白。
蕭和平悶聲道:“你大叔他大伯。”
這話聽著有點不太對勁……
宋恩禮品啊品,品出些酸味兒來,捧著他的臉好笑的看著他,“你該不是連大叔的醋也吃吧?”
她這次能回家還多虧了嚴朝宗的這個戒指,回頭得去好好謝謝他,順便打聽打聽這枚戒指的來歷。
這麼神奇的東西她實在是好奇。
“不至於。”蕭和平手上動作重了一些,低垂著眉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把毛巾狠狠往水裡一砸,低頭風捲殘席般把那兩片嬌唇捲進嘴裡,“老子就是吃醋了!老子就是見不得你跟他在一塊兒!”
“……”宋恩禮沒想到自己開玩笑卻把他肚子裡的實話炸了出來,“你來真的啊?”
蕭和平傲嬌的別開臉。
不是蒸的還能是煮的?
宋恩禮從來不知道原來蕭和平對嚴朝宗的事會這麼在意,她跟宋父一樣,接受的也是中西合併教育,加上宋父從小把她擱掌心寵,所以對這種真心對她好的中年男性她只覺得親切不會有太多的防備,而且嚴朝宗的思想風度確實也沒讓她覺得這樣的相處方式有問題,不過既然讓蕭和平感到不舒服,這就是她的問題。
站在蕭和平這個標準的六十年代男人的立場上,她能夠理解,並且歉疚。
她之前總在蕭和平面前提前嚴朝宗,而且還帶他去見嚴朝宗,他嘴上不說,心裡得多難受?
“對不起。”她主動承認錯誤,“我一直以為是正常的朋友來往,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多困擾,是我不好,以後我會注意分寸。”
她態度坦誠,蕭和平反倒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像個不成熟的毛頭小夥兒,還吃這種沒必要的乾醋。
“其實年底這事是他幫著出面掩飾的,咱回頭得去謝謝人家。”他拿了條幹浴巾給宋恩禮擦乾身子,裹著抱回屋。
宋恩禮乖順的枕在他臂彎,“嗯,都聽你的。”
心裡暗自慶幸自己沒把翡翠戒指的事告訴蕭和平,要是被他知道是嚴朝宗“害得”他們兩口子分開這麼久,估計他真的要找人幹仗去了。
自打搬到新家後,小兩口還是第一次這麼恣意的躺一塊兒睡覺,屋子裡很暖和,氤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