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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的嘛。
然而對方眼中赤果果的鄙夷很快就擊退了王秀英全部的熱情。
“你是誰,那野漢子的奶奶?我們家那不爭氣的蠢丫頭呢!彩禮都沒拿就敢揹著家裡結婚!這是把我們倆的臉擱地上踩呢!”羅母拉著臉,那眼睛跟電鑽似的在王秀英身上鑽了個遍,稍微心裡素質差點的都能給鑽出一身傷來。
打量完王秀英,她又開始隔著院門打量起蕭家房子,雖然頂上蓋的是瓦但卻是土坯牆,跟他們廠裡的水泥樓宿舍根本沒得比,“好好一城裡姑娘,每個月領著工資吃著商品糧咋就跟個鄉下泥腿子好上了!瞧瞧這房子舊的,咋住人啊這是!”
憑心而論,王秀英長得真沒羅母說的那麼老,能生出蕭和平這樣好相貌的兒子她本身的長相自是差不到哪兒去,早時候家裡每個月都有蕭和平的工資填補家用,及時在困難的那三年她也沒忍飢挨餓過,家裡又是她說了算,她也沒啥好操心的;
宋恩禮來了後更是有加無己,農活不用幹、每天好吃還喝的養著不說,時不時還給買這個香皂那個啥霜的抹臉上,那是越活越年輕,甚至看上去比羅母這個城裡人還能小上幾歲。
“娘,咋了這是,咋雞飛狗跳的。”正在午睡的宋恩禮被大嗓門吵醒,孕婦的起床氣犯得厲害,又因為聽了那些混賬話,開門出來的時候整個臉都是垮的。
她臉上的反應明明白白告訴王秀英她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對中年夫妻,再加上剛才羅母說的話,王秀英馬上反應過來她這是搞錯物件了,當下臉上也不好看了,丟下羅父羅母心疼的把她往屋裡扶,“要命,咋就把你給吵醒了,你說你好不容易睡會兒,老四呢,咋把你一人兒留屋裡。”
哪個女人被人說老醜都不會樂意,特別是王秀英這種相貌協會的,只要不是小兒媳的爸媽,那她就不用跟他們客氣了!
“他上小院去了,好像爺爺找他有啥事。”這麼大規模的博物館光靠宋爺爺一個人畫設計圖肯定費勁,好在家裡有個現成的專業人才,當下被他徵做了苦力。
羅立秋父母倒是不見外,沒人招呼他們他們自己便跟進了院,只是羅母嘴上還是不大好聽,“要不得說是鄉下人,一點禮貌都不懂,咋說我們倆也是立秋她爸媽,就這麼把我們倆晾在門口,不想給彩禮還是咋著。”
蕭家灶間前幾天才讓陳小寧炸的,剛從張老棍家弄了些土坯來壘了一個,還沒幹透,家裡有孕婦蕭和平怕煙大燻著她,又不讓燒火烘乾,這幾天蕭家人全靠院子裡那個臨時灶生火做飯。
幾塊大石頭堆一塊兒上頭架個鍋了事,平時不做飯的時候就把鍋靠在牆角,大石頭全讓煙給燻得黑乎乎的,看上去要多寒酸有多寒酸,還有兩隻肥母雞在院裡跑來跑去,冷不丁就是一坨雞屎……
因為嫌棄,羅母那張本就不再年輕的臉快要皺成包子。
她心裡更加篤定信上的話都是胡說八道,全然忘記了其實自己和丈夫的老家還遠不如這。
“你們是羅立秋的爸媽?”已經走到的門口的宋恩禮突然回過頭,露出一臉比他們更深的鄙夷來。
無事不登三寶殿,怪不得上來就扯彩禮的事。
可是他們倆是咋找上這兒來的?
“是嘞,羅立秋人呢,咋不見她出來見我們!”羅母往從門縫往宋恩禮那屋裡探了一眼,只是還沒來得及看清,宋恩禮已經把門關上,“我二嫂跟我二哥上縣城去了,晚點才能回來。”
一直沒收到老師的回信,羅立秋懷疑可能是郵電局那邊給她整掉了,這不趁著中午午休趕緊讓蕭建軍騎腳踏車載她去了趟縣城。
“親家大老遠上我們這兒實在不容易,路上辛苦了吧,先上那屋喝口水歇會兒。”得知是老二媳婦的爹孃,王秀英仍舊沒表現出多大的熱情,與剛開始錯認是宋恩禮父母時表現出兩種完全截然不同的態度。
不過上門終究是客,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該要的禮數還是得要,先不說這兩口子待自家閨女如何,就他們家娶了別人閨女沒給彩禮到人手上也沒通知到確實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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