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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啥,我還能吃了你?”蕭和平丟下水桶,坐到炕沿給她捏腿。
有了更進一步的關係,兩人之間的關係明顯更為親密,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也與從前有著天壤之別。
這是一種不可言傳只可意會的微妙。
宋恩禮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現在呢,現在你還要我不?”
這個話她昨天晚上就想問,只可惜從昨晚到今早蕭和平一直就沒給她機會。
她實在是低估了他的戰鬥力,本來以為瘸了一條腿自己能少遭點罪,結果也沒好到哪兒去。
失策失策。
蕭和平把她攬過來,讓她的腦袋枕到他大腿上,低頭抵著她額頭,“不要你誰給我生娃?在我腿傷好之前你懷上,等我從部隊回來咱就扯證,房子分下來後你隨軍,以後我上班你在家帶娃,放假的時候我可以帶你去滬市玩或者回大隊……”
宋恩禮默了,想起這混球做那檔子事時全弄進去了,有點慌,默默在腦子裡搜尋起空間裡的避·孕藥。
“我不要那麼早生娃。”
“這可由不得你,生了娃你才會老實。”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他也不會突然改變主意要了她。
媳婦不懂事,只能先幫人綁住,再慢慢調教。
“以後就別去黑市了,我希望你能跟那些人撇得乾乾淨淨,至於江源頭倉庫的事我來想辦法處理。”
“我上黑市跟你想的不一樣。”
“不管一不一樣都很危險,這事必須聽我的。”蕭和平固執勁兒一上來,宋恩禮便頭疼,而且她真的很不喜歡事事被安排好的感覺,“我不知道咋跟你說,反正你相信我我上黑市有正經事,而且死人的事跟我沒關係,不需要你處理。”
“你的意思是黑市你非去不可?”
“蕭和平咱們不要在這個事情上爭執了,我在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雖然你目前可能無法理解不會支援,但幾十年後你一定會明白。”她穿上鞋,“我先去地裡了。”
蕭和平叫她,她頭也不回。
宋恩禮並沒有去地裡,她上王寶生家叫王勝男幫她記工分,自己則去了白針山。
走半道的時候掏了顆避·孕藥來吞。
阿嗚果然就在白針山,聽到宋恩禮的腳步聲甩著舌頭跑過來。
三個多月功夫,它已經一頭被她抱在懷裡的小狼崽急劇長高到她小腿,灰色的毛髮泛著白光看上去威風凜凜。
“坦白從寬,你是不是揹著我幹啥壞事了?”
阿嗚搖頭,一臉茫然。
宋恩禮不想冤枉它,便問,“前幾天監獄裡死了個人,被蛇咬死的,跟你有沒有關係?”
阿嗚突然繞著她歡脫的溜起圈圈來,樹叢中傳來細微的沙沙聲,一條半米多長兩指粗細的黑色花蛇一下子躥出來!
“啊——”宋恩禮嚇得大叫一聲,扭頭就往樹上躥。
蛇這種東西最噁心了!
阿嗚跑過來咬她褲腿,把她從樹幹上拽下來,用討好的嗚嗚聲示意她這蛇是自己人,那雙烏溜溜的眼睛裡明明白白的驕傲,倒好像做了件好事。
宋恩禮氣到不行,把它的臉揉成球,“這麼說那人就是你叫蛇去咬死的?你知不知道那是一條命,死了一個青壯年他們家就完蛋了!而且出人命只會把事情搞大,你說現在咋辦?”
阿嗚懵懂的看著她。
“算了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估計在這蠢狗眼裡保護好她不受危險就是最正確的事吧。
宋恩禮叫它把蛇弄走,領著它走山路去縣城,差不多的時候便將它收進空間,“再也不會貿貿然放你出來了,以後有啥事必須跟我商量。”
阿嗚委屈的趴在地上,好像只被主人遺棄的小狗。
宋恩禮看看覺得可憐想想覺得可氣,乾脆就沒理它留它自己在裡面反省。
不說不知道,一說就明顯感覺到縣城比前段時間要戒嚴,除了偶爾路過的一隊隊民兵,連帶紅袖章的都多了不少,看到可疑的就上去盤問。
國營飯店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冷清,胖老頭不在,宋恩禮直接去他家院裡找,他正愁眉不展的坐院裡抽旱菸。
“咋,辭工了?”宋恩禮四下張望幾眼,關上院門。
胖老頭見是她,忙收了煙桿子把她往屋裡迎,“回來解個手,我正犯愁要不要上你家通知你,出大事兒了!”
“千萬別。”胖老頭要是找上門去,估計蕭和平能一槍把他崩咯!
“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