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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和平雖然好奇,但並沒多問。
“你不好奇嗎?”宋恩禮問他。
“不好奇。”蕭和平搖頭。
只要媳婦不走,其他的對他來說都不是事兒。
而且媳婦能這麼問,就證明她沒打算瞞著他,她能在乎他的感受,已經很滿足了。
“嘖,沒是非觀了你。”
“誰說的,你就是是,只要向著你,我的是非觀就是最端正的。”
阿嗚嫌棄的白了蕭和平一眼:狗腿子。
誰說的這年代的軍人最硬氣,看來也不盡然。
宋恩禮把阿嗚招呼他跟前,半個多月,阿嗚又長了許多,氣勢凌然,比起站在她身邊,明顯跟蕭和平更配,只是這倆相互嫌棄彼此,睨了對方一眼後,阿嗚叼了只野雞垂著尾巴溜別處邊吃邊玩去了。
“這狼公的母的?”蕭和平望著遠處動靜漸消的草叢問。
宋恩禮夠著給了他一記腦門慄,“無聊,吃飯。”
阿嗚終於回來,她一寬心胃口也好了許多,一大桌子東西兩人邊吃邊聊居然也消滅得七七八八。
午飯後宋恩禮躺在草地上曬太陽,蕭和平則負責收拾清理,因為水稻的收割還需要一點時間,宋恩禮就沒把這些東西收回空間,叫蕭和平留著用,反正阿嗚回來了,有阿嗚盯著她一點也不擔心。
收割好的水稻需要打穀機脫谷,空間啥都有就是沒有這種已經淘汰掉的老東西,不過被她找到一些現代化的水稻收割機,收割脫谷一體化完成,而且還帶烘乾功能,基本不需要晾曬。
她搬了一臺出來給蕭和平,讓他自己看說明書學著使。
蕭和平驚詫居然還有這麼先進的機器,有了這玩意兒只要添點油,人往上一坐啥事不幹就能把這七八畝地的水稻收拾好,不知道多省時省力。
不過他怕這玩意兒給宋恩禮惹來禍,特地叮囑她,“咱們只在山上用,你可千萬別拿給別人使。”
“知道的。”宋恩禮給他蓋了一頂草帽。
她下山,阿嗚跟著她一起下山,害怕被人看到,她特地繞到大隊外再進來,臨近村口才把阿嗚弄進空間,宋恩禮沿路摘了不少野菜野果帶回來,還有一滿籃的新鮮野核桃,是幾隻小松鼠從樹上丟給她的。
回頭榨個核桃露弄個琥珀核桃啥的正好。
剛進家門,正在屋裡哼哼唧唧哭的陳招娣聽到動靜,立馬扶著牆挪出來,肚子上還綁著原先那件舊棉衣,“紅旗,娘不肯給我棉花和棉布,紅旗你幫我整點吧!”
宋恩禮趕在她反應過來前把東西藏到背後,順手收進空間,“二嫂你又不是不知道,家裡這些東西都在娘手上收著,我上哪兒給你整去。”
“你們家不是有一床新鋪蓋嗎?我看床單那藍格子的色兒就挺好,男娃穿肯定好看。”
“不是,我給你了我蓋啥?”
陳招娣面露哀愁,愁眉雙鎖,猶豫的看著她,“紅旗,看在我上次把大嫂出賣你的事兒告訴你的份兒上你就幫幫我吧,反正你又不是隻有一床鋪蓋,而且你有錢上省城還能再買。”
人理直氣壯起來真的不分膽大膽小,哪怕鵪鶉如陳招娣,為了她肚子裡這還不一定存在的兒子也能長出一雙隱形的翅膀,說飛就飛!
再說你陳招娣當時供出周娟那是為了幫她嗎?
還不是怕王秀英分家以後單獨過日子不夠吃不夠喝。
宋恩禮哭笑不得,“二嫂,真不是我不幫你,我們這兒現在就一床鋪蓋,另一床在小院呢,那兒鬧蛇我咋去拿,這不是叫我上趕著去喂蛇嘛,你們家五丫不是也才兩歲,她的衣裳稍微改改就能穿,你也省事兒不是?”
“不行!”陳招娣急了,憤憤的瞪著宋恩禮,好像她說了啥大逆不道的話,“男娃咋能穿賠錢貨穿過的衣裳!那可是個男娃!”
“……”女娃到底是咋得罪你了……
愛穿不穿!
宋恩禮門也不進了,小紅本都沒拿直接往地裡去。
反正她記性好,大不了晚點回來補。
她這一走吧,陳招娣又不知道聯想到啥,哼哼唧唧終於變成了嚎啕大哭。
宋恩禮為了躲她,整一個下午都不敢單獨回家,連喝水上廁所都是找沒人的地方偷偷溜進空間。
好不容易熬到蕭和平從白針山下來,地裡也差不多下工了,這才嬉皮笑臉的跟著他回家。
蕭和平也帶了不少野果野核桃回來,用一個破布袋子裝著,同樣的,他怕被人發現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