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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情事兒正了名。
花顏輕笑,莫名地吐出一句話,“書離公子好狠的心腸呢,去歲你我初相見,一個牆頭,一個馬上,紅杏枝頭春意鬧得心神兩醉,柳梢頭,黃昏後,賞月品茗,把手談心,好是雪月風花了一場,如今公子看來貴人多忘事,將我忘得一乾二淨了。”
此話一出,安書離愕然。
花顏眼波流轉,給了他一個幽怨至極的眼神,長嘆一聲,“即便後來陰差陽錯,我被太子選中為妃,但依舊對昔日念念不忘,每每對月傷懷,總想著我這太子妃的頭銜,還沒真入皇室玉牒,與公子還是有些機會的。不成想公子這般出色的人兒,偏偏拘泥於禮數,屈從皇權富貴,狠心絕情至斯,連爭一爭都不為,真真是讓傷透了我的心。”
安書離愕然已經轉為驚愕。
德遠瞅瞅花顏,又瞅瞅安書離,一時間暗暗道了聲“阿彌陀佛”。
雲遲從踏入門檻,見到了安書離後,便知道今日這頓齋飯不好吃了,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花顏見到安書離後,便生生地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看著安書離驚愕的臉,一時間氣血上湧,忍不住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花顏的腦袋,溫涼的聲音透著無奈,“顏兒,你又調皮了!書離的玩笑你可開不得,仔細安陽王妃找上東宮唯你是問。”
花顏頭上一痛,抬眼,便看到了雲遲眼裡的警告,她想起關於安陽王妃的傳言來,與她生的兒子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別,那厲害的潑辣勁兒,據說當今聖上和太后都要禮讓三分,她身子抖了一抖,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太子殿下,我說的是事實,即便安陽王妃在這裡,我也敢說,就算她不找上東宮,待有朝一日遇見,我也是要跟她提上一提的,她不唯我是問,我還要唯她是問呢。”
雲遲被氣笑,“哦?你要唯王妃是問什麼?”
花顏攤攤手,看了安書離一眼,“這不是明擺著嗎?殿下不聾也不瞎,我與書離公子的事兒,可不是一句玩笑就能說得過去的。我要問問安陽王妃,怎麼就教匯出了始亂終棄的兒子。”
雲遲面色一怒,攥住她手腕的手猛地一緊,低斥,“你可什麼都敢說!”
花顏手腕一痛,扭捏地甩他,不給面子地哀呼,“殿下,您攥疼我了,您可是太子殿下,不能因為自己不想聽,便閉目塞聽,聽不得真話。”
雲遲眉目湧動,心裡血海翻騰,一時間盯著她,又是怒又是氣得無可奈何。
安書離從驚愕中回神,便看到了二人之間波濤翻湧的厲害關係,他抬手掩唇輕咳了一聲,定了定神,心裡嘆息,也露出無奈的神色。
一年前,天下一夜之間捲起他與臨安花家最小的女兒有私情的傳言時,他便第一時間命人去查了,查來查去,沒想到發現是從花家內宅傳出來的。
那時,恰逢安陽王府一位旁支子弟在臨安,曾拜訪過花家,他想著也許是因為他的緣故,導致最終傳言失真髒水潑在了他身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於是,便沒再理會,閒置了一旁。
後來,太子選妃,選中了臨安花家最小的女兒,天下譁然。
之後,臨安花家的族長親自登門,送了他一株百年老參,雖然名貴,但他安陽王府不缺那個,但想了想,還是收了,也算是收了花家的致歉禮,揭過了那樁事兒。
後來他才知道,太子在處理朝務的同時,忙於應付花家小姐找出的各種麻煩。
今日更是不成想,她當著雲遲的面,弄出了這麼一齣戲碼,他忽然發現,接或者不接,這都是一個燙手山芋,專門針對他安書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