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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不可能!青麥嘟囔著。
對於特戰隊,青麥瞭解的都是“聽說”。因為“主流晚報”屬於都市類報紙,而對於軍隊的報道,在國內,絕對是嚴把關,多禁忌。所以,別說特戰隊了,就連一般部隊的常規性報道,像青麥一樣的媒體記者,接觸的都不多。
據傳,特戰隊執行的任務,沒有過失敗記錄。它雖隸屬於A軍區第一集團軍,但就算第一集團軍軍長,也沒有權力過問他們執行的所有任務。特戰隊在A軍區,真正的指揮官,只有特戰隊隊長一人,他的直屬上司是A軍區司令員。
又因為特戰隊所有成員,從未在任何場合,以任何形式露過面,外界對他們的瞭解,都是“聽說”,所以,無可避免的,那位年輕的上校先生,被傳得神乎其神。
10多分鐘後,一輛警車上,下來一名抱著孩子的女士,女士一直背對著鏡頭,他懷中的孩子趴在女士懷裡。警方向劫匪喊話,讓他放了人質,現在就可以帶著兒子,拿著錢,開車離開。
對於警方的妥協,劫匪有些懷疑,他一直沒看到兒子的臉,因為孩子始終趴在前妻懷裡。劫匪要求孩子轉過臉,跟他對話,以確保警方沒騙他。
因為劫匪沒有作案經驗,缺少反偵察能力,又是在長時間精神緊張的狀態下。此時,他的心思已大亂,就急著見兒子。於是,趁著他將心思都放在與警方的談判上時,特戰隊的人順利潛入教室,從背後制服了劫匪。
根據國內對新聞媒體的要求,警方有些偵破手段和過程,是不允許媒體做公開報道的。所以,記者並未對解救人質的過程,做以詳盡介紹,只是以“所有人質,安全解救”做了結束語。
至於以往的套路性說辭,如誰親臨現場指揮,誰對此案高度重視,誰做出重要指示等,這次,都被省略了。可見,此次現場指揮的人,很特別。就連與特戰隊有關的官方說法都沒有,但在節目結束前的一瞬間,那個青麥有些眼熟的背影,又在鏡頭的一角,一閃即逝。
第二天,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天兒,趕到“木槿樹”時,較與劉白約定的時間提前了半個小時。這家店的外觀,沒有任何與咖啡有關的資訊宣傳。店門,是一扇對開的原色實木門。兩側落地的玻璃窗上,刻著生機勃勃的木槿樹,卻沒有一朵木槿花。
輕輕推開實木門的一剎那,一股青草的乾爽混合著木頭的清香,似有似無的飄過來。一首《秋日私語》在室內流淌。店裡的客人不多,幾乎沒人交談,都在看書。這樣的氛圍,正是青麥喜歡的。
店內四面牆壁前,木槿樹造型的書架上,擺著書和CD。每間卡座內,都有一個不同的主題,雖然沒有隻字片語,但青麥能感覺到,每一棵木槿樹,都藏著一個與甜蜜有關的故事。
青麥選了一個“初春木槿樹”主題的卡座,等了又等,也不見有人來服務。正疑惑,一道身影擋住了她的視線。白襯衫、深藍色西褲,整潔的裝扮,卻掩不住臉上的疲倦,及眼睛裡飄著的紅血絲。
“請問,是青麥記者吧?我是劉白。”男子說。
來人正是劉白,經他介紹,青麥才知道,這裡的咖啡,需要客人自己去選,如果有興趣,也可以自己煮。
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送上後,劉白才開始講述自己的遭遇。
據劉白說,他在公司人事部工作,3個月前,妻子徐莉莉來應聘,兩個人對彼此的第一印象都很好。半個月後,就確立了戀愛關係。
兩個月前,劉白在農村老家的爺爺,被查出肝癌晚期,已經90多歲的爺爺,就盼著在閉眼前,能看到這唯一的孫子娶妻。不想讓爺爺帶著遺憾離開,劉白決定馬上完婚。本以為跟徐莉莉說這件事,得費上一番口舌,沒想到,瞭解到這是老人最後的心願,徐莉莉馬上就答應了,劉白為徐莉莉的懂事和體貼感動不已。
徐莉莉的老家在西部農村,如果兩個人去見父母,再回來趕婚禮,時間上肯定來不及。最後,透過影片,劉白與徐莉莉的父母“見”了面。但因為徐莉莉父母的口音重,說的又都是方言,如果不是徐莉莉做翻譯,雙方連溝通都成問題。
又隔了兩天,劉白準備與徐莉莉去領結婚證,出於禮貌,劉白先徵詢了岳父母的意見。這次“見面”,雙方聊得較上次順利多了。當劉白聽說,在徐莉莉老家,有彩禮習俗後,立即答應下來。隨後,便將10萬元彩禮,轉入岳父賬戶。
接下來的日子,劉白全家人忙得焦頭爛額,一邊要輪流到醫院照顧老人,一邊又要忙乎婚禮,一個月前,婚禮在匆忙中如期舉行。婚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