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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男人的聲音,就是帕潘。
“為什麼讓我替你們送命?”是女人的聲音,明顯就是梁姐。
“為什麼要殺我?”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又嘶啞。
“為什麼追到這裡來?”也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年輕些。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共同說話,語氣中充滿憤怒,讓我心驚膽寒。
忽然,我把眼睛猛地睜開,看到自己並不在那個小屋中,而是躺在另一個很明亮的房間。高雄、阿贊南雅、魯士巴傑和魯士路恩都坐在旁邊交談著。我渾身沒有哪個關節不疼的,就像受過嚴重的風寒感冒。看到我醒來,高雄連忙過來檢視,阿贊南雅和魯士巴傑也走到床前,魯士巴傑用手按住我的頭頂,開始施咒。
“不行——”我渾身就像有無數螞蟻在爬,不光是在體表,而且似乎還爬到了身體裡面,忍不住大叫,同時臉上很熱,鼻孔中似乎在往外流清涕,很熱。阿贊巴傑抬起手掌,對高雄搖搖頭,說我體內的邪氣很奇怪,完全壓制不住,問我最近是否中過降頭。
高雄說:“不太可能,他並沒有中降頭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