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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等等,我原本是想抓住這人問話的!”
君瑜瞪向即墨洺炎,“我需要知道他為什麼跟蹤我!你這麼一來我今天確實沒事了,但是以後如果天天被跟蹤怎麼辦?你能幫我一時,難道能幫我一世嗎?”
即墨洺炎聳聳肩,一臉理所當然:“為什麼不能?你也太小看本太子了吧!”
君瑜被哽得說不出來話,煩躁地攥了攥手,乾脆伸手向他討要:“把我的匕首還我!”
即墨洺炎卻是笑笑沒理她,匕首在他指尖翻飛如蝶翼,寒光不時反射在他的臉上,明明暗暗的刀光閃爍中,君瑜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也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些什麼,其實她一直都有些看不透他。
她一直認為即墨洺炎是被養在深宮溫室不諳世事的嬌花,卻也從未忘記他是蒼海未來的儲君,感覺著現如今有些粘稠凝固的空氣,君瑜暗自皺眉,她雖豁達隨意隨遇而安,但也厭煩這種不辨所以不明一切的感覺。
即墨洺炎看著眼前這個總裝作純然天真的少女愈發煩躁的神色,忍不住有些得意。
他嘴角輕挑眼睛微眯,狀如羽翼般纖長濃密的睫毛稍稍上翹,投下的一片陰影遮住了眼中的神色變化,開口依舊清冽卻雍容。
“短刃清羽,神兵天榜位列第五,其柄芯傳言由萬年寒冰貫徹,顏色青入手涼,又因其狀如羽毛而得名。”
他微微抬頭看向君瑜,吐字清晰“它上次出世是一百年前,傳言是兗日前任大祭司的護身之物,且已隨他的去世而不知所蹤,它如今為何會在你手上?”
百年前……兗日大祭司……去世……
丹陽那老頭現在活得活蹦亂跳,天天在丹陽山上偷吃的,他如果去世了,那想必整個大陸都沒活人了……
君瑜倒是聽老頭說起過此事。
——老頭說他當年在兗日當祭祀的時候,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又威風八面,手持一柄清羽短刃,是妖擋殺妖魔擋殺魔,連皇帝見到他都低聲下氣,全大陸的姑娘都對他芳心暗許。
每每提起這段往事,老頭子都要唾沫飛濺說上幾個時辰,囂張的鬍子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但他後來實在厭倦了皇室的勾心鬥角,加之當年的人劫恰巧渡完,就死遁後回到了丹陽。
但是,這段往事不論到底有多麼失真,也不論君瑜信與不信,卻是是萬萬不能說與即墨洺炎聽的。
現在整個大陸雖然都相信仙道之說,但是修仙之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顯露自己的能力與身份,“仙”只能算是九牧大陸其中的一個信仰而已。
君瑜若是因透露了修仙真實存在而為丹陽引來災禍的話,她就成了丹陽的萬古罪人。
即墨洺炎好笑地看著君瑜的眼睛骨碌碌地磚,這丫頭,準是在想什麼藉口糊弄自己。
君瑜眼睛終於不轉了,她乾咳了咳:“你千萬別認為我是兗日國派到蒼海的奸細,或者是那個什麼狗屁倒槽大祭司的徒弟。”
遠在丹陽仙山正在午睡的某高齡老人突然狠狠打了個噴嚏,他哼哼唧唧自言自語道:“不用算我就知道,準是那瘋丫頭在罵我!”,隨即翻個身扭扭屁股接著酣然而睡。
卻聽君瑜繼續說道:“你應該也知道,我現在在賭場幹活,每天接觸的都是三教九流的人,”她眼神輕輕落在清羽之上“這匕首是一個倒斗的換給我的,”
無辜聳聳肩,“我看這匕首挺鋒利,夏天還可避暑,三兩銀子收的,看來我還賺了。”
即墨洺炎不可置信將匕首舉到自己眼前“倒斗的?三兩?”
君瑜雙手攤開作無可奈何狀:“你都說了這是那個什麼……已經去世的兗日大祭司的護身武器,那肯定是在他死後隨他下葬了,在墓裡埋著被盜出來也沒毛病啊……”
對於君瑜這番胡攪蠻纏的說法,即墨洺炎是一個字也不相信,但他偏偏卻找不到什麼藉口來反駁她。
認輸地用手按了按太陽穴,他嘆口氣:“君瑜啊,你對我說過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啊……”
君瑜尷尬地笑笑,心裡在想,尊貴的太子殿下啊,我總共也沒和您說過幾句話啊……,嘴上卻說道:“太子殿下,我們在此地在等誰嗎?”
看出了君瑜的顧左右而言他,即墨洺炎搖了搖頭,順著她的話說道:“無事了,你還未吃飯吧,我在醉仙樓定了位置,”
君瑜張了張嘴,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卻聽即墨洺炎強硬地說道:“你必須來,我有事要問你!”
“好吧”,君瑜認命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