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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醉仙樓門外,君瑜看著金碧輝煌的牌匾,手指剛剛伸出還未嗑到,嘴裡猝不及防就被塞進了一顆香甜軟糯的栗子。
即墨洺炎看著她的眼睛一瞬間愣怔後馬上享受地彎成了月牙,忍不住微微一笑。
這丫頭,有時候精明神秘地讓他都忍不住為之側頭,有時候卻單純地就像年紀尚小的女童,對世事都充滿了新奇與喜愛。
之前陳方洛曾對他說起過過君瑜那番“天地遼闊”的豪言壯語,他也忍不住讚歎,當真浩蕩胸懷巾幗不讓鬚眉!
可她這心裡一想事情就啃拇指的習慣是真不好。
君瑜嘴裡的栗子剛吃完,即墨洺炎就將手裡被方帕整齊盛著的,他剛剛剝好的,顆粒分明的金黃色栗子全遞給了她。
“以後想咬手指了就吃栗子!”
君瑜:“……”
她剛剛確實在愣神,醉仙樓的席位千金難求,聽聞可謂是日賺鬥金。
君瑜老早就想要一品這“人間美味”了,若不是她輕功不好,只怕她這饞蟲早就引得她夜夜飛簷走壁偷吃珍饈了。
不一會兒,即墨洺炎派去打點的近侍便回來,表示可以進去了。
即墨洺炎領著君瑜到了最靠裡的一個雅間。
看著即墨洺炎對這裡輕車熟路的樣子,君瑜嘖嘖感嘆,有錢有權就是好啊。
這個銷金窟,平常百姓忙忙碌碌攢一輩子的錢,也不夠在這裡點上一個菜,更別說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雅間。
落座後君瑜閒不住,探頭探腦地八方轉悠,她左摸摸右聞聞,險些將一個石頭盆景看出花來。
即墨洺炎揉揉頭嘆氣,對君瑜簡直無奈,
“君小姐,請您坐好,吃完飯我有正事要問你。”
君瑜挑挑眉:“好的,即墨公子,那麼……”
她眼睛放出精光,雙手微搓“上菜吧。”
即墨洺炎好笑地看著她孩子樣的舉動,輕微頷首,他雙手放在耳旁,輕輕一拍。
雅間的門瞬間被開啟,一排青衣薄紗的妙齡女子有條不紊地依次而進。
她們每人右手託一個盤子,行至桌旁,腳尖輕點旋一朵青花綻放,將手中佳餚輕輕放下後,倒退而出,最後關門,動作行雲流水極富美感。
君瑜來了興致:“有酒嗎?”
即墨洺炎詫異張了張口,最後未置一詞。
他依舊將雙手放在耳邊,這次卻是輕拍兩下。
雅間之門瞬間又被開啟。
一位身穿粉色華服,外披煙紫色輕紗的女子,雙手舉著一古樸厚實的黑色托盤緩步而進。
酒壺碧海藍天薄而清透,流光溢彩的液體在壺中輕微晃動。
君瑜似不懂欣賞,抬手倒了一杯打碎此間美感。
當清冽的美酒入口流轉,君瑜狀似無意道:“真是侈衣美食、醇酒美人,現今這入鼻的清香……”
她看向眼前的黑色托盤揚了揚下巴:“這是檀香木的吧,顏色沉積成這樣,想必至少也是百年檀香木了。”
她轉睛看向即墨洺炎,“太子跟大臣們真是人中龍鳳天之驕子舉世無雙,有福氣能如此享受。”
即墨洺炎皺頭,這話……怎麼聽得如此不舒服,怎地好似對他們的諷刺?
君瑜卻未讓他多想下去,一句話完畢便抬起了筷子,吃得好一陣風殘雲湧天地變色。
即墨洺炎最後乾脆放下了筷子看著她吃,嘴角含笑眼神寵溺。
精美擺盤的食物在君瑜的一頓狼吞虎嚥後,終於華美不再,狼藉一片。
吃飽的君瑜乾脆舒舒服服四仰八叉地躺在編織華美富麗的羊絨地毯上。
她拿下桌子上的絲帕,邊擦嘴邊說:“你有很多問題要問我吧?我先將我猜到的你要問的解釋與你。”
即墨洺炎雙手放在膝蓋上,微微頷首不置可否。
君瑜掰著手指道:“額,首先呢,我也不知道那天具體發生了何事,我只知我後來在他們的內院迷路了,有一個小侍衛找到我,說你在喚我,”
君瑜在地毯上坐起身來,看了看即墨洺炎“隨後我不知是我忘記發生了什麼,還是我直接就暈了,反正我再次恢復意識就已經被一個漁夫在水中撈起。”
即墨洺炎繼續頷首,示意他在聽。
君瑜繼續說道:“我在漁村養傷報恩呆了九個多月,隨後陰差陽錯進入賭坊。”
她摸摸自己的臉:“你們沒猜錯,我確實是御史君家遺落在外的孩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