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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傻了眼,捶胸頓足懊悔不已,連連說自己是老糊塗。
但族譜在張家地位舉足輕重,寫上便不可更改。
老將軍冒著忤逆聖上的罪名進宮負荊請罪,涕泗橫流地一直跪在大殿外,直到皇帝早朝結束。
皇帝收到內侍訊息,連忙快步走出殿外,將老將軍扶起,細細安慰了一番,準了“伍德”之名,並親賜許諾“武德”為張伍德蒞臨將軍職位時的封號。
坊間館子時常將“張伍德”之名引為茶餘飯後的笑談。
張伍德為人雖驕傲,但也闊達直爽,聽聞此事,也不過擺擺手一笑了之。
此人是個可造之材,但也容易成為一事無成的紈絝子弟,只看他將來能不能經得起雕琢打磨。
未容君瑜深想,她一個聲嘶力竭的聲音闖入他耳中:“你們這些殘害百姓的蛀蟲!騙我來這裡說可以翻好幾倍,結果呢?我下個月就要娶親了!”
那男人伸出手臂,食指指著賭坊轉了一圈,哽咽了下,似帶上了哭腔:“我該怎麼辦?阿卿定是不願嫁我了!”
君瑜重重“哼”了一聲,她雖明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但她也最看不起承受不住打擊便哭唧唧的男人!
她張開手臂虛推了下自己周圍的人群,讓身邊多了些空隙。
她也抬起手臂,伸出個四個手指在那男人眼前晃晃,擲地有聲地說道:“其一,你進不進賭坊並沒有人逼你,僅是你貪心所致。”
君瑜說的很大聲,清脆的聲音迴響在賭坊中,整個賭場靜了一靜,看熱鬧的人都回首看她。
鬧事的天天有,眾人本都習以為常,今日卻大多好奇地開始關注這桌之事,一時之間,賭場嘈雜不復,只有莊家唱點報大小的聲音。
君瑜未理旁人,自顧自說道:“其二,賭大的人有,賭小的亦有,每局都有人輸有人贏,你手氣不好全輸,怪我嘍?”
那男人頓了頓,紅著一雙眼睛瞪著她,眼睛裡不服氣的神色濃重非常,他攥著拳,磨著牙,似把輸錢的怒氣怨氣全部潑向君瑜。
君瑜撅著嘴回瞪了他一眼,惡狠狠說道:“其三!姑娘如果真心喜歡你,就算你沒錢,那也會嫁給你。”
不顧男人的吹鬍子瞪眼,君瑜緩緩笑了,明眸皓齒,眼睛輕微眯起,漏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最後,別在這鬧,沒人會為你要死要活的行為買單,你怎麼樣,與我們和幹?”她素手輕轉指著賭坊門外“你想死,出了大門愛怎麼死怎麼死,沒人管你。”
周圍人鬨笑了起來,好事者挑釁地吹起了響亮的口哨。
男人的後悔、不忿與憤怒等感情終於爆發了。
他低吼一聲,揮起拳頭衝向君瑜,力道大得把身旁的賭桌都撞偏了幾尺,嚷道:“都是你們!”
未及君瑜動手,張伍德不知何時到了她身旁,原本雙手背在身後,此時左手伸出虛晃一圈,單手便牢牢控制住了那男子的雙拳。
那男人覺得自己的雙手似被鐵鏈鎖著,掙脫不得,一咬牙,伸出右腿踢向張伍德。
張伍德底盤很穩紋絲不動,左手一用力握著那男人的雙手就把他掄了起來。
只聽“轟”地一聲,那男人直接被扔出了賭坊門外。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唏噓聲,都瞪著眼睛張著嘴看向張伍德。
君瑜望著張伍德那雙養尊處優的白嫩雙手,也忍不住驚訝。
剛才張伍德明顯未用內功,僅用蠻力便單手將一個二百斤的胖子扔了出去。
難道此人竟是天生神力?!
君瑜剛想仔細察看一番,但沒想到……
張伍德大手一揮便摟住了君瑜的肩膀,俯身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很不錯,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語氣曖昧,擠眉弄眼,之前的高傲疏離全然不見,他的言語動作惹人忍不住浮想聯翩,張伍德似在預設配合眾人的想法,竟也適時輕浮一笑。
縱然張伍德刻意壓低了他原本洪亮的聲音,但這聲音還不算是小的,更何況賭坊中從來不缺耳力好的人。
這語氣,這表情……
人群中立刻出現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君瑜看著這廝清澈且略帶笑意的眼睛,她懷疑這傢伙是故意的。
伸手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臉,確定了自己的易容還在。
君瑜這就鬱悶了,她將自己的大拇指放進牙間邊嗑邊琢磨。
坊間流傳出軍三代是個審美有問題的斷袖的話,除了讓護國老將軍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