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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聞到曾經十分熟悉的味道,他貪戀的吸取她特有的香氣,想就這樣不顧一切的順從自己的內心,但一切,很快就被打碎了。
一粒藥丸度到了他的嘴裡,沒有考慮的餘地,便被迫嚥了下去。
不用他去推開她,她主動離開了。
她像一片雲霞般離開了,揮手,掃落了床幃,阻擋了李明昔的視線。
李明昔在昏睡前見到的就是一個好似雲霞般的背影。
湘盈來到了門外,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藍凌羽。
湘盈首先開口說道:“你這次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了,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將安眠藥喂他服下了。”
藍凌羽邊捋著自己身前的頭髮邊看著湘盈說道:“聖女,你用不著生氣,你已經跟他說讓他下床走動,是他自己不肯嗎!給他機會他不珍惜,那就讓他繼續睡著唄,而且這樣休息也很養傷的,總比他亂用內力,寫一些惱人的東西,還牽動了傷口要好的很多,你說不是嗎?”
“藍左使,這個人目前是我來管理他,所以,以後還煩請藍左使不要插手過問,他是死是活,我只希望由我自己來掌控,希望藍左使也不要打他的任何主意。”
往常湘盈對任何人說話,都沒有那麼絕對,一般都會在後面加上個類似“好嗎?”、“可以嗎?”之類的詞彙。但這一次,湘盈並未如此之說,足以見得她應是動怒了,來真格的了,也生氣了。
藍凌羽是個聰明人,他當然聽出了湘盈話中的怒意,不過,他並未生湘盈的氣,只不過在替她惋惜。
臨走之前,藍凌羽說了一句話,讓湘盈立在了那裡,內心陷入了重重矛盾中。
“聖女,他是高高在上的儲君,如果他不死,將來定會成為宋國的下一個皇帝,你和他之間,還有可能嗎?”
“報!啟稟聖女,山門外集結了約五千人馬,試圖找到我教的入口,他們正在外面徘徊查探,不過,至今還未有進展。”
湘盈點了點頭,對慕揚說道:“大哥,您這回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李明昔雖然是皇位的繼承人,但是,並不是每個大宋的皇親國戚都這麼想,在李明昔還姓李的時候,有幾位王爺可都是皇位的極有可能繼承者,所以,李明昔的出現,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個威脅。但是,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李明昔如何,現今,我們帶走了重傷的李明昔,剛好是成全了他們,他們都巴不得李明昔再也不要回去跟他們搶位置,所以,我當初放走了李明昔的兩個貼身護衛,他們最多隻能將李明昔被抓走的訊息稟報到晉王那裡,再想傳到皇帝趙匡胤的耳朵裡,可就要花些時日了。”
慕揚說道:“沒想到你對大宋朝中的局勢如此瞭解,當初你對父親說要暫且留下李明昔的性命,並以項上人頭擔保,這麼做絕對是對我教有利而無害,我真是替你捏了把汗啊!”
湘盈說道:“我之前由於時間緊迫,沒有將全部的理由告訴大哥,讓大哥為我擔心了,真的是很抱歉。”
“這沒什麼,你的主意太多,鬼點子也不少,我在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就領教過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下一步麼,那就會會晉王,談談對各自都有利的條件吧!”
“外面的人不退,你怎麼出去?還有,你是何時約的人,約的是什麼時辰?”
“外面的人確實好煩人,不過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咱們教門那麼隱蔽的開關,所以,對我教構不成什麼威脅。我在放李明昔的兩個侍衛走的時候,已經在他們兩個人的身後都貼上了請帖,相信這份請帖已經到了晉王趙光義的手中,就在今夜亥時,我們會在山下的驛站內見面。至於出去麼,出我教總壇確實要經過山門,但這隻限於走,如果我飛呢?”
“飛?你的內力···”
“我的內力無法使用,但這並不代表我不能飛啊?”
慕揚看到了正在向這裡走來的身著紫袍之人,大概明白了湘盈所指是什麼。
於是,湘盈和慕揚的目光都投向了對面正朝這裡走來的紫袍之人。
藍凌羽被這兩個人的目光盯的很是不自在,他覺得,要沒好事發生了。
是夜,一行人舉著火把仍舊在翻草坪、摸石頭的尋找聖月教總壇的入口,殊不知聖月教的聖女湘盈已經從另一端騎著大鳥飛出了總壇,來到了山下。
雖然這隻大鳥飛的很慢,但直線距離可是比走山路要快了許多,可能比騎馬還要快,於是,湘盈如約在亥時進入了山下的一個小驛站。
這麼晚,驛站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