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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楓林自己也受了內傷,不過,經過這三個月的休養,他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湘盈在慕揚的帶領下去拜見了慕楓林,兩人未有過多的對話,兩人也都預設的將當初的利用和作為棋子一事權當沒發生過似的,正所謂心照不宣。再說,說了又如何呢!既然選擇了回來,那就證明從前的事情,大家都不想在表面上計較了,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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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微風席席,吹走了初夏的悶熱,這種天氣,很宜人。
白日,這條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很嘈雜,不過到了夜裡,商鋪全都打烊了,在外擺著的小攤也早都收工了,家家戶戶都關緊了大門,路上是既漆黑又幽靜的有些瘮人。
一位身著粉衣,面系粉色紗巾的妙齡女子,胳膊上挎著一個藥箱,獨自一人走在了這條漆黑瘮人的大路上,她邊走,邊時不時的向後張望,然後腳步便越走越快了起來。
面系粉色紗巾的女子的家在這條主路盡頭的一條衚衕裡,她每日都是大約這個時辰回家,因為她家的店鋪在主路的另一端,為了多賺些銀兩,她每日都是最晚一個關上店鋪。
平日裡,都有她的父親和她的哥哥陪同她一起回家,但今日,她的父親和他的哥哥都被約出去出診去了,所以,只有她一個人獨自在深夜回家。
快步拐進了衚衕,走到了自家門前,從腰間掏出了門鎖的鑰匙,剛剛開啟門,身後突然出現的聲音,嚇的她將鑰匙和鎖扔到了地上,發出了咣噹噹啷的清脆響聲,在這個黑夜中,傳出了好遠好遠。
“姑娘,今夜只有你自己一個人嗎?”
面系粉色紗巾的女子手撫住了心臟讓自己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剛要回頭去看說話的人到底是誰,身體已被捲入了一個人的懷中,然後她只覺得自己突然雙腳離地,被那個人直接抗在了肩上,帶到了院中。
面系粉色紗巾的女子現在只有父親和哥哥兩個親人了,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便已經去世了。所以,屋內空無一人。
藉著月光,面系粉色紗巾的女子看到了扛著自己入屋的這個人他的腰間別著一把浮塵,她的嘴角向上彎了彎。
從被抬起到走進屋內,面系粉色紗巾的女子都未說一句話,直至她被扔到了床上,面系粉色紗巾的女子才開口說道:“長鬚道人,別來無恙啊!”
長鬚道人廖空先是一愣,然後身體繃直,手自然的握向了懷中的浮塵,警覺的問道:“你,你究竟是誰?”
面系粉色紗巾的女子拍了拍身上被弄褶的衣服,跳下了床,食指與拇指在空中打了個響指,屋內瞬間燈火通明。
她緩緩的走到長鬚道人廖空身前,摘下了臉上的粉色的紗巾,露出了她姣美的面容。
“啊!是你!”長鬚道人拽下腰間的浮塵便要向這名女子襲去。
可是,他發現自己的腿好似被定在地上一樣,無法動彈了,手臂伸出,身體剛剛發起了向前的姿勢,無奈腿沒有動彈,所以,最終只聽噗通一聲,他臉朝下趴在了地上。
這一個“狗吃屎”的摔法摔的可真是結結實實的,摔的他鼻骨都碎裂了,鼻血瞬間留了下來。他想立刻用手支撐著起來,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兩隻胳膊也都無法動彈了,渾身上下只剩下脖子以上能夠勉強動彈和說話。
他悶頭在地,破口大罵道:“妖女,上次沒能殺死你,這次你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貧道,簡直是惡劣至極,有本事你解了我的毒,我們光明正大的大戰三百回合再說。”
女子一腳將他踢的翻了個身,仰躺在了地面上,然後對長鬚道人廖空說道:“無恥之徒,你怎能好意思說出剛才那番話,論卑鄙無恥下流,你排第一,沒人敢排第二,毀在你手中的女子,我已經無法數的過來了,之前在武林大會上饒你一命卻沒想到你是這樣卑鄙的人,如果當初便知曉你的底細,我定會在那時就要了你的性命,讓你苟延殘喘了這麼久,你在這段時間又害了好幾位姑娘,簡直是豬狗都不如,現今,我也算是替天行道,讓你為那些死去的姑娘們血債血償。”
說話的這位女子不是別人,而是湘盈。
她早已派人打探清了長鬚道人廖空的行蹤,發現他這幾日盯上了一位開藥鋪的人家的女兒,於是,便在今夜裝扮成了那位女子的模樣,引長鬚道人廖空上鉤。
開藥鋪的這家人,早已被湘盈轉到了安全的地方。
長鬚道人廖空之所以會全身動彈不得,是因為湘盈早在自己的身上塗了帶有香味的麻骨散,她在塗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