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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桌上呢,就要豪爽些,這樣,無論是想說什麼或者辦什麼事情,就好辦了許多。
易名說的話呢,有點半真半假,不過,也說的很是直截了當。
他說自己是南唐國君李煜的手下,國君非常敬佩孫敬的為人,更佩服他陣法的絕倫,這次派自己和許多弟兄北上,就是為了招賢納士,能來到飛鳴山,一半靠緣分,一半靠國君的誠意。
孫敬他來到這裡落草為寇,就沒再想過去投靠誰,這突然來了個說客,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王猛雖說是一介武夫,但腦袋轉的快,他一聽易名這麼說,心裡就有了打算。看出了孫敬的猶豫,他開始說話了。
“易公子,我們在這裡已經呆了二十多年了,老了,這外面的事情,我們就算有心也無力呀!”
易名說道:“王前輩說笑了,這飛鳴寨的陣法那是響噹噹的,咱們這中原一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惜我沒那眼福,不能親眼見識見識,開開眼界呀!”
孫琴搶著回答道:“那有什麼不能的,爹,易兄弟和我一見如故,咱就讓他看看咱們的陣法唄,您同不同意那是後話,是吧?”
既然自己的寶貝女兒孫琴都這麼說了,孫敬又怎麼好拒絕呢,只能說道:“好,既然易公子提到了,那老朽就要帶著弟兄們獻醜了!”
易名趕緊說道:“孫前輩太客氣了!”
幾人離席,互相禮讓道:“請!”
“請!”
一行人來到了練場上。
孫敬在佈陣方面沒少下功夫,看他的兵卒們站列的姿勢就能感受出那種威嚴。
湘盈沒見過真正的排兵佈陣,但是好與壞她還是能大致分辨出來的。
易名畢竟看起來太年輕了,說不好聽的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孫敬他們能這麼待他,已是不錯,那麼這次指揮陣法,孫敬可不會親自上陣。
王沅盛站在了塔頂,拿著令旗,下面兵卒聽令已經開始擺起了陣法。
這次擺的是最尋常的八卦陣。
雖然孫琴是孫敬的女兒,但是,她對陣法不感興趣,她更喜歡鞭法,這裡沒有誰精通鞭法,於是她就自己琢磨,沒事就拿兵卒們練,練的兵卒們看著她都想跑,但還真別說,這自我鑽研了多年,在鞭法方面卻也是有所成就的。
孫敬有的時候管不住這個寶貝女兒,她不愛學陣法就不學吧!反正還有個王沅盛呢,於是,孫敬就把自己的陣法心得傳給了王沅盛。
不過,這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呀!況且師傅們一般都會留一手,殺手鐧嗎!
孫琴對這陣法心不在焉的,她看湘盈對這陣法倒是很感興趣,看的很認真,於是問道:“喂,你怎麼對這個陣法這麼感興趣呢?”
“從前曾跟師傅學了一點點陣法,因為師傅對陣法也只是略懂,前段時間我通讀了幾本書,今日見到這個陣法,才知道什麼是‘紙上談兵終覺淺,須知此事要躬行。’”
孫敬聽到了二人的對話,他問道:“易公子,你說這個陣法叫什麼名字,源自哪裡?”
易名笑著說道:“在孫前輩面前,在下怎敢班門弄斧呢!”
孫敬哈哈大笑了兩聲,“易公子,不用拘束,但說無妨。”
“這···”
孫琴看他還在猶豫,便趕緊說道:“沒事,這陣法我也不懂,咱們這裡面懂的除了我爹和哥哥之外就沒什麼人了,你就算說錯了也沒人笑話你,正好我也想聽聽呢!”
孫琴就是心直口快,想到什麼說什麼。
“好,那我就根據從書上看到的試著說說看,有不對的地方還望孫前輩過後予以指正。”
在酒桌上呢,就要豪爽些,這樣,無論是想說什麼或者辦什麼事情,就好辦了許多。
易名說的話呢,有點半真半假,不過,也說的很是直截了當。
他說自己是南唐國君李煜的手下,國君非常敬佩孫敬的為人,更佩服他陣法的絕倫,這次派自己和許多弟兄北上,就是為了招賢納士,能來到飛鳴山,一半靠緣分,一半靠國君的誠意。
孫敬他來到這裡落草為寇,就沒再想過去投靠誰,這突然來了個說客,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王猛雖說是一介武夫,但腦袋轉的快,他一聽易名這麼說,心裡就有了打算。看出了孫敬的猶豫,他開始說話了。
“易公子,我們在這裡已經呆了二十多年了,老了,這外面的事情,我們就算有心也無力呀!”
易名說道:“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