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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秦石拔出鳶尾的時候,船上的少男少女們也終於臉色大變,他們都是識貨之人,哪怕隔著一段距離,也能分辨出秦石手中的槍械威力極大。
若秦石真的轟出一槍,桓元必死無疑。
事後桓閥的報復,不僅僅會將秦石撕成碎片,在場的所有人,一個也跑不了。以桓閥的能耐和手段,自然能夠輕易查得出來,自家的子侄被當了槍使的事實。
所以當秦石拔槍的瞬間,謝寶樹和王玄甲便一聲急叫:“槍下留人!”
謝寶樹朝著秦石撲去,王玄甲則衝向了桓元。只是兩人的反應終究稍慢一些。
桓元最終掉落水中,秦石也收起了槍械。
“誰讓你離開了?”謝寶樹出現在秦石的身後。他的聲音很溫和,可語氣中那種高高在上的味道卻也揮散不去。
“你攔得住我?”
秦石轉過身,盯著謝寶樹,上下打量著謝寶樹。在破妄視野之下,秦石確認謝寶樹應該有三級到四級的原力修為,年齡應該比他稍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
這個年齡擁有三四級的原力修為,已經資質不錯。修煉原力從來都是講究厚積薄發,在成年之前,是固本培元最好的時候,所以並不追求力量的爆發,而是鍛鍊好筋骨,培溫養原力節點,等成年之後,在原有的基礎上,爭取更大的突破。
當然固本培元也並不不是一味地壓制,不去修煉原力,而是順其自然,不刻意去追求力量的突破。當然,這是天賦卓越的人才有資格做這樣的事,若天賦原本就不怎麼樣的,大部分都是在年少的時候,利用藥物資源將原力節點開啟,儘可能地將力量提升上去才是正途。
“如果你不開槍,你不是我的對手。”
謝寶樹打量著秦石,他已經判斷出來,秦石的原力遠遠不如他純厚,他有必勝的把握。
“可我為什麼要跟你打架?”秦石一手按在鳶尾上,聲音有些凝重。此時謝寶樹的眼神就像一條毒蛇,正在凝視著他的全身,似乎尋找可以攻擊的缺點。
“你把桓國公的二公子逼落水中,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
“是他咎由自取。”
聽到“桓國公”三個字,秦石就知道又一個天大的麻煩砸到自己頭上。這可比招惹了趙天甲麻煩多了。趙天甲不過是一個總督的兒子,桓元可是門閥貴胄,兩者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這還是其次,能夠跟國公爺的兒子一起玩耍的傢伙,身份肯定不會比他低多少。
那就意味著,他今天得罪的是一群權貴的後裔。
這個麻煩還真不是一般的小,而且也沒有費加羅這樣的便宜老師出來給他解圍了。
“那又怎麼樣?”謝寶樹兩手一攤:“他欺負你可以,但你欺負他,那就是打桓閥的臉,所以,跟我打一場,你能贏得話,這事我幫你解決。”
“若我輸了呢?”
秦石濃眉往上一挑。
“那就慘了,你不被我打死,也會被桓元打死……”
謝寶樹聳了聳肩膀:“我是講道理的人……”
“……”秦石感覺自己的火氣有些按捺不住。這世界還真是,哪裡都不是可以講道理的地方啊……
“你想說什麼?”
謝寶樹彷彿注意到了秦石的怒火,但他不以為意。他本來就是想激怒秦石,然後將秦石狠狠地揍一頓,好引出秦石背後的人物,家族迫切想知道,究竟是何方神聖站在秦石身後,與長公主的關係如何。
這事情關乎到家族的站隊位置,與家族的命運息息相關,他自然得不遺餘力地做。
至於得罪秦石,這不過是小事,若雙方有著共同方向的利益,他大不了放下身段,負荊請罪,賠禮道歉,取得對方諒解便是了。若是雙方註定會成為敵人,那這點齷蹉也根本算不上什麼,門閥對待政敵,從來都是除之而後快的。
“我在想,剛才我應該開槍的。”秦石淡淡笑了起來。他忽然就意識到,謝寶樹在刻意操縱著他的情緒,意圖將他激怒,做出更加不利自己的事情。
想清楚了這一點,秦石瞬時冷靜下來。他望向湖中,王玄甲已經將桓元撈上,正將其王岸邊拖。
“我要殺了這小子!”
桓元看到秦石,便要撲過來,然而他卻被王玄甲一手拉住,動彈不得。
“我答應了。”秦石說道:“但你先說服他……”秦石指了指丟了面子的桓元。他可不想跟對方玩車輪戰,這鐵定要輸的。
“要是蘿威娜在這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