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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可是他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梁午一本正經地說,想當一切都沒發現門都沒有,她不想他負責,他還要她負責呢。
程玉氣的想掐死他,“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梁軒不要跟人瞎咧咧的,還有你。”
梁午嘴上雖然應著不會,可心裡卻是沒什麼底的,就梁軒那個大嘴巴,估計早宣揚的人盡皆知了,他出了這麼大的醜,他能忍得住才怪。
“你要走?”梁午看她收拾東西,一副要離開的樣子,“天都這麼晚了,這樣回去,阿姨會擔心的。”
“不回去才擔心呢。”程玉拿好東西,然後去攙扶睡得跟死豬似的秦雪。
梁午從房間裡追了出來,不捨得勸說道,“我還有很多話沒跟你講呢。”
程玉說,“我沒話跟你講。”
梁軒聽到動靜,也從自己房間裡出來了,剛好聽到這一句,看到自家小叔吃癟真是太爽了。
見程玉執意要走,梁午只得說,“那我送你。”
把人送到樓下,程玉一句話都沒說,就上樓了。
梁午看著樓梯的方向不由嘆了口氣,前面的好感值全他媽白刷了。
剛回到車裡,身上的電話就響了,看到姚軍打來的,不太想接,只是電話一直響個沒完,梁午無奈地接了起來,果然是有關他今晚出醜的事,這可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梁午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姚軍說,“群裡啊?都傳瘋了。”
姚軍說的群,是他們那幫兄弟的群,開啟一看,我去,說什麼的都有的,竟然還有說他不行的,要給他寄什麼十全大補藥之類的,還有要跟他介紹男科醫生的,甚至還有建議他燒香拜佛什麼的。
不用想肯定是梁軒捅出去的,只是這都什麼跟什麼,他是出醜了,不是不行了,一幫沒人性沒同情心的雜碎,梁午臉氣的發紫,咬牙切齒地發了幾個字:滾犢子。
“……沒辦成,要是辦成就好了,老午啊,他就是有賊心沒賊膽,對,慫,都把人弄到屋子裡了,都到了關鍵時刻,愣是被人家關在了洗手間門外,孤零零的,太可憐了,我告訴你,我都不忍心看,你說的沒錯,照這種情形看,老午很可能不行了,估計再也硬不起來了,兄弟們若是有什麼治癒那方面的良方趕緊獻上來吧,老午現在是沒心情操心這個,我不替他操心,就沒人替他操心了……”
梁午剛進門,就聽到梁軒在對著電腦跟人影片,聽到這裡,差點沒摔跤,臉更是立馬黑了起來。
“人?那個人?你說程玉啊?走了,老午當然不想放她走了,可是人家要走,老午也沒辦法啊,我告訴你們啊,別看老午在咱們面前吆五喝六的,可到了人家程玉面前,愣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一個眼神掃射過來,立馬慫的跟什麼似的……”
看到梁午走進來,梁軒趕緊對那邊的人說,“不給你們說了,我小叔回來了,改天有時間再聊。”吧唧一聲合上了筆電。
瞄了一眼自家小叔的臉色,梁軒解釋道,“這幫孫子說打你電話你老不接,就都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我就一起給他們解釋了下,省的他們亂猜,以為你怎麼著了呢……”
這叫什麼解釋?幸災樂禍還差不多?梁午這會兒沒心情搭理他,鑰匙丟到茶几上,有氣無力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仰頭嘆了聲氣。
看到小叔這樣,梁軒忙狗腿地倒了杯水,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小叔喝水,溫的,不燙,我試過了。”
梁午這會兒喉嚨還真是乾的厲害,斜了他一眼,接過了杯子。
喝完,梁軒又忙體貼地接過杯子,討好地問,“還喝嗎?要再來一杯嗎?”
梁午搖了搖頭。
梁軒把杯子放到一邊,也不知道從哪兒拿了把扇子,跑到梁午的跟前,裝模作樣地扇了起來,大冬天的扇個什麼勁?
梁午冷眼旁觀,這小子殷勤的有些過頭,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沒多會兒,這小子就問了,“小叔,把程玉送回家了?”
梁午沒好氣,“不送回家,難道還送到半路,把他們撂下不成?”
梁軒也不生氣,“送回家後,人家也沒說什麼?”
梁午揚著一邊眉毛,“你想知道什麼?”
梁軒無比好奇地說,“我想知道的當然是程玉的反應啊,沒在半道上把你給謀殺了?”
梁午抽搐的厲害,咬牙切齒地說,“她打不過我。”
梁軒似乎很失望,梁午看到這裡,覺得這人八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