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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順著看去，這燒烤老闆，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腰板挺直，四肢勻稱，個子一般，一米七多的樣子，給人一副精瘦有力的樣子，五官雖說普通，但眼神卻透著深沉。
但即便這樣，程玉也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孫牧接著又說，“你看他天天煙燻火烤的，卻一點都不受影響，整個烤爐，就他一個人忙，也從來沒見他疲累的跡象，尤其是他的頭上從來沒見出過汗。”
程玉一看還真是，難不成是高手？修行者？若是修行者，程玉應該能察覺到他神身周靈力的波動，沒有，那應該就不是，這點自信她應該還是有的。
孫牧看了她一眼，繼續神秘地說，“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大夏天裡，外面三四十度的大熱天，他在燒烤爐子前忙活，也是看不到一絲的汗。”
程玉顯然不相信，“這怎麼可能？”
孫牧說，“你也覺得不可能吧，我也覺得很奇怪，我打聽過，這老闆是外地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來之前的經歷一片空白，在咱們這魏城，想查個人，幾乎能把他查個底朝天，可是這人的真實資訊卻一點都查不到。”
程玉收回了審視的視線，轉頭看著孫牧，“你想說什麼？”
孫牧玩著桌子上的開瓶器，在手指上打著轉，“你剛才說的高手在民間，或許這個燒烤店的老闆就是你所說的隱世不出的高手。”
程玉不由問，“所以，你才經常來這兒，實際上是探出點什麼。”
孫牧點了點頭。
程玉又看向那個燒烤攤子旁的老闆，仔細看起來，這人的確有些特別，跟附近開店做生意的人，有些不太一樣，可是若說他是隱世不出的高手吧，程玉又實在是不相信。
能有這般的大夏天都不出汗境界的人，不會是普通的習武者，至少也應該是修行者，可這人沒有靈力波動，不會是，孫牧身上沒有靈力波動，不是修行者，所以看不出，可是她卻是能看到這一點的。
就在程玉絞盡腦汁思索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孫牧臉上露出的笑意，這才知道自己有可能被他給捉弄了。
程玉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在耍我？”
孫牧忙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無比認真的說，“我是真覺得這燒烤老闆不簡單。”
“信你才有鬼。”程玉不以為然的嗤了聲，她就說嘛？
“孫少。”
正在這個時候，走進來幾個人，全是一身黑的套裝，小平頭，刺青，大金戒指，大金項鍊，一副黑道打手的架勢。
“來了，吃過飯了嗎？沒吃就坐下吃點，我們這邊還沒吃完呢。”孫少衝他們擺擺手說。
“不急，你們慢慢吃，剛好我們也沒吃飯呢。”幾個人在另外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老闆點菜。”
程玉問孫牧，“你的小弟？”
孫牧說，“老頭子的人。”
程玉說，“跟上次我打的那些人好像不一樣。”
孫牧不屑地說，“你上次打的那些都是些街頭混混。”
程玉說，“明白了，不是一個檔次的。”
孫牧沒說話，顯然表示預設，程玉還從來沒接觸這類人。
很快那一桌就叫了一大堆的東西，啤酒直接過去一個人拎了一箱過來。
程玉好奇地問，“帶著這些人，準備去砸場子嗎？”
孫牧看著她愣了下，才明白她在想什麼，“砸場子這幾個人夠幹嘛的？”
程玉眨了下眼，“懂了，這叫排場，老大出行，總是要有幾個小弟跟著，才威風。”
“你這都從那兒看來的，找他們來，是想讓他們帶著去看一樣東西，跟程志國有關的。”孫牧無奈地說。
程玉乾笑了聲。
從燒烤店走出來後，幾個黑衣人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SUV型號的車，孫牧依舊騎著機車載著程玉，跟在他們後面。
沒多大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黑衣人已經下車在門口等著了，孫牧停好車，領著程玉走過去後，那些人便跟在了後面。
進去後，看到四周的情形，程玉才大致知道，來到的應該是家夜總會性質的店。
裡面有很多濃妝豔抹，穿著性感的女人，旖旎的燈光，曖昧的格調，舒緩的音樂。
感覺就像走進了另外一個世界，秦雪若是知道，肯定會抱怨自己不帶她了，那丫頭對什麼都好奇，總說想去夜總會之類的夜店見識下。
程玉進來的時候，有些不適應，因為這裡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