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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輩子加起來,唯一一個與程玉有感情糾葛的男人就是梁午了,說實話,這人五年前在她眼裡其實是一個挺混的人,特能折騰事,不是這樣就是那樣,把你煩的不行,那時總是在想,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事精?
可分開後,回憶過去的時候,想的卻總是那人的優點,那人的帥氣身影。
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習慣了那人在身邊,就無法再想象換一個人在身邊會是什麼情形。
程玉從來沒想過,所以五年後再次回來,滄海桑田之後,她不會認為兩人會有什麼,也不會認為那人會等她,五年的時間去等一個死人,試問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她有了兒子,帶著兒子,一輩子就這樣過吧,再去喜歡,或者再去習慣一個陌生男人在身邊,她不覺得自己還有那個耐心,她在感情上面的所有耐心似乎都給了初次戀上的那人。
不能走在一起是遺憾,但活了兩輩子的人生閱歷教給她,遺憾是無處不在的,人這一輩子要學會的不僅僅是得到,還要學會習慣遺憾,要珍惜的不是那些求而不得的,要珍惜的是那些你所得到的。
她是一個母親,她不再是孤身一人,考慮感情的時候,她肯定要考慮到兒子的。
梁午曾說她不信任自己會對她兒子好,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除了自個兒,還真沒信任過幾人會無條件的對自己兒子好。
可是山上的時候,她卻有些信梁午的話了,梁午當時的速度的確夠快,但當時時間幾乎在分秒之間,稍一遲疑,就無法做到。
梁午當時的做法,幾乎是下意識行為,這種情況下,下意識的不考慮任何情況的行為大多都是血親的關係,就好比自己這個母親,梁午跟自己幾乎是同時看到,更是同時出手的。
這種本能的下意識行為,讓程玉震撼,也讓她詫異。
程玉拒絕梁午的理由一向都是兒子,若現在還拿兒子當推卻的藉口,那就顯得太矯情,太虛偽了。
所以,程玉頓了一下之後,就沒再躲了,她想賭一把。
可是眼前這人顯然是個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的人,左手牢牢地扼住她的後頸,將她整個人壓在牆上,糾纏親吻。
嘴巴都腫脹了,肺內的空氣更是一點一點的減少,就在她懷疑自己會窒息之前,那人終於放開了她。
“你謀殺啊!”程玉靠在牆上,大口呼吸著空氣,胸腔更是劇烈起伏,可想而知剛才的親吻有多激烈。
“這就不行了,若再做點別的,你該怎麼辦?”梁午的手落在了程玉腰後光滑柔韌的肌膚上。
程玉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她當然知道他所謂的再做點別的是什麼意思,她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小女孩了好嗎?
不過,這種事跟是不是小女孩沒有關係,她雖說二十來歲了,兒子也有了,但這方面的經驗一根指頭就能數得出來,連兩根指頭都不用,青澀的跟初中生沒差別,而且一根指頭的經驗還不是那麼的美好,簡直可以用噩夢來形容,所以程玉聽到這裡,臉色就有些白,身體下意識牴觸,她認為剛接受,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就差不多了,沒想那麼快的。
可是梁午這時候的眼神,深深沉沉的,嘴角含著笑意,就好像在說,有必要這麼扭捏青澀嗎?你不是連兒子都有了嗎?難不成大麥的父親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這人呢,就怕被刺激,好像顯得自己多矯情,多裝似的,她都決定賭一把了,也的確沒什麼可矯情的了,她這人,不決定也罷,一旦決定了某事,就不會再扭扭捏捏,一把抓住那人的領子,拉到了自己跟前,挑起他的下巴,在上面親了下。
某人深邃的眼眸中有火焰在醞釀,猶如火山爆發前的暗湧,好像隨時都能吞沒她似的,主動挑釁完了之後,程玉就後悔了,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棒槌,你說你跟那人之間,你是力量上佔優勢還是武力上佔優勢?這不是上趕著找虐嗎?
程玉被他按著又親了一通,接著就被抱起往自己房間去,“不行,不行,大麥醒來之後,找不見我會鬧騰個沒完的。”
梁午喘著粗氣,“過會兒再回來。”拿你不會想當著兒子的面親熱的眼神看著她,就好像在說,你要是覺得沒什麼,爺更不會覺得有什麼。
程玉的臉皮再厚,也不想當著兒子的面親熱啊。
梁午抱著程玉拿腳踹開自己房間的門,又急切地踹上,然後將人丟在了那張大床上。
在那人靠過來的時候,程玉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安全措施。”她可不想現在懷孕,她這體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