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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稀客啊!”
這五個字從面無表情的司老爺子嘴裡發出來,是透著赤裸裸的譏諷意義的,老子可沒請你們,這裡不歡迎你們。
“聽聞今兒是司兄的壽誕之日,特來賀喜啊。”
說這話的是張老爺子,張弘勝,張家修為最高之人,跟司老爺一樣,家族事務全都交給了兒孫打理,輕易不出來走動,這司老爺子過壽,竟然出山了,動機讓人好奇啊。
當然了,沒人會把他親自前來,當初是對司老爺子的尊重,甭說尊重了,說是砸場子還差不多。
這人身材中等,眼神凌厲,鷹鉤鼻,尖下巴,一看就不是善茬。
“受不起。”
司老爺子毫不客氣,兩家的仇恨太深了,若不是他的修為還沒恢復到巔峰時期,他早動手了,一看到張家的人,就會讓他想起他那枉死的孫女,想起自己這條命差點毀在這幫狡詐的人手裡。
張弘勝並不把司老爺子的冷臉冷語和不歡迎放在眼裡,掃了四周一圈的賓客,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席面還沒開,看來我來的還是時候,一路走來,院子裡到處張燈結綵,看來司兄的心情不錯,已經從失去親人的悲痛中走了出來,這可真是太好了,當初我還怕司兄會從此一蹶不振呢。”
這人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拿死去的司楠說事,這分明就是明擺著挑事來的,再加上,司家的人一直認為是張家的人害死的司楠,心裡情知道他是故意為之,可還是忍不住。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家老爺子一蹶不振啊?那可真是讓你失望了,我家老爺子好著呢。”
司家老大,司江北,不能聽人提起死去的女兒,尤其還是張家的人,眼底洇出殷紅的蜘蛛網血絲。
“司江北,注意你說話的口氣。”張弘勝的大兒子張源開口道。
“沒事,我能理解,司楠這種天才資質的孩子,沒了的確是怪可惜的,心裡不痛快是一定的,不過呢,這人畢竟已經去了,再不捨也待放下,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就比如司兄,我就對你的身體比較關心。”
張弘勝這話說的明顯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死去的司楠,別說司家的人要抓狂,就是程玉本人,都想上去揍他一頓,奶奶的,這也欺人太甚了。
司江北滿臉漲紅,暴跳如雷,已經處於情緒的崩潰邊緣了,司老爺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對張弘勝說,“多謝關心了,我很好。”
“真的嗎?那我真替司兄高興,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切磋切磋,反正在場的都是圈子裡的人,吃飯之前,給大家助個興如何?”
這會兒大家總算是知道這人的用意了,試探司老爺子的修為來了。
“張兄,今天這日子不宜動武,還是以和為貴,張兄若是想找司兄切磋,還是改日吧。”宋老爺子幫著說話。
“改日就沒有今天的興致了,這不大家都在的嗎?人多不更熱鬧嗎?”張弘勝不依不饒。
“張兄,你這樣過分了。”宋老爺子崩起來了臉。
“切磋而已,我輩習武之人,不是常有的事的嗎?怎麼就過分了呢?還是說司兄的身體大不如從前,要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會勉強的。”
司家的人聽到這話,氣得個個臉色鐵青。
這張弘勝是斷定,司老爺子的修為不能恢復到以往的水平了,他下得手他再清楚不過,這人能夠活著已經很出人預料了,司老爺子絕不是他的對手,一旦切磋,吃虧的只會是司家的人。
首先壽辰之日的氣氛被毀了不說,切磋可是有不測的,若是給對方造成傷害,那是最好,切磋期間是不必承擔責任的,這是圈子裡挑戰雙方的規則。
即便不能造成某一定的傷害,那也是把司家的臉面踩在了腳下,告訴眾人,司家已不同往日,對於他們張家來說,已經不堪一擊,打敗老牌家族,沒有比這更好的立威方式了。
當然,司家的人若不是迎戰,那更是丟面兒,同時也相當於告訴大家,司家怕了張家,司老爺子已經風燭殘年了,沒用了,人家都把你家孩子害死了,你們都不敢戰,這還不夠說明苟延殘喘的嗎?
前來的賓客,雖然覺得這張家欺負人,但是除了宋老爺子,卻沒幾個敢出頭,一方面是不好出面,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張家近些年來,風頭很盛,實力很強,築基修為都不止一個呢。
一個家族在實力上的衡量,就是看你築基修為的人數了。
即使為了司家的顏面,司老爺子也不能不迎戰,他陰沉著臉說,“好,我陪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