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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笑了笑,“那我們就彼此彼此。”
程玉離開了,拐出了院子,周瑤身子晃盪了下,身後的人忙攙扶住了她,“小寒,快扶我回房間。”
一回到房間,周瑤就體力不支,倒在了床上。
小寒忙過去給她拿了枚藥,喂她服了下去,“還真被您料中了,她果真過來查探了,看她那樣,是一點都沒發現,大師的藥真是好。”
“他的東西自然都不是凡品。”周瑤咳了幾聲。
“我在後面緊張的不行,若她真是探你的脈,那可真就完了。”小寒後怕地說。
“不但你怕,我也怕,再好的藥,也掩蓋不了脈搏。”周瑤咳了聲,“如此粗心,大意,也不過如此。”
“可恨的是,這人把您傷成這樣,這仇不能不報。”小寒狠狠地說。
周瑤眼中閃過一抹狠戾,卻沒說什麼。
回到家後,把兒子哄睡,兩人回到房間,洗漱完之後,談到了這次的探查情況。
“周小琳這病生的也太巧合了點吧,真的病了?”
“沒去探脈。”程玉在擦頭髮,梁午接過她手裡的毛巾幫她擦。
“周瑤呢?”梁午又問。
“看起來再正常不過。”程玉說。
“也就是說不是她了。”梁午停了下來,“其實,我一開始倒傾向於是她。”
“為什麼?”程玉扭頭。
“感覺。”梁午把她的頭轉回去,繼續擦。
程玉卻扭過來,看著他的表情,很是古怪。
“幹嘛這麼看著我?”梁午摸了下臉,“是不是終於發現你老公我帥的驚天地泣鬼神了。”
“你帥,你最帥行了吧。”程玉就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
梁午說,“你就沒趁機探一下那周瑤的脈嗎?”
“我在她身上聞道了一股香味,我還用得著探脈嗎?”程玉說道。
“什麼香?”梁午把毛巾丟開,在媳婦的頭上揉了幾下。
“我制的藥粉裡,用到的一種香草,香味不濃,但經久不散,即便是洗漱後,也會幾天幾夜不會消散,有追蹤的功效,當晚我撒出去之後,就有這個想法,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程玉說。
“也就是說,是她無疑了。”梁午的手下意識地又在媳婦頭上揉了幾下。
“應該錯不了。”程玉沉吟了下,“只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她看起來為什麼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這不應該啊?”
“或許用了藥,或許用了功法掩蓋都是有可能的,魔功都修了,這也沒什麼不可能的。”梁午說,“你沒表現出什麼吧?”
“沒有。”程玉搖頭。
“不打草驚蛇是對的,她的身後站著的是誰,我們要搞清楚才對。”梁午還要去揉媳婦的頭髮。
程玉一把拍開他的爪子,“都給我揉成梅超風了,還揉,不是白衣人嗎?”邊說邊掀開被子上床。
“白衣人使用過魔功嗎?”梁午問。
“沒見過。”程玉說。
“那周瑤的魔功總該有個出處,不是他,就會有別人。”梁午說。
“你是說白衣人不是大boss,他的上面還有人?”程玉驚著了。
“按道理分析,應該是這樣的。”梁午跟著上床,就要去關門,意圖不言而喻。
程玉卻一把按住他的手,“別鬧,正事還沒說完呢。”
“我這也是正事,晚上不都是溝通夫妻感情的時候嗎?”梁午說。
程玉按住他亂動的手,“我發現那個白衣人,似乎很不願意跟你們梁家人碰面,上次是,這次還是,是不是你們認識他,他怕暴露身份呢?”
“不知道,見了才知道。”
“還有嚴旭……”
“這個時候,你覺得提他合適嗎?”梁午蹙起眉頭。
看人又要吃醋了,程玉忙在他臉上啃了口,梁午的臉色這才好看很多,其實,這人雖然有時候很渾,但順著毛哄,還是很好哄的。
“嚴旭對他們來說似乎很重要,而且,我聽嚴旭說,他身邊的保鏢都是他媽媽幫他找來的,他媽媽肯定知道些什麼,從她身上說不定能查到些什麼。”
“你不會告訴我,你要去找嚴旭吧?”
“你可以陪著我去。”
“我才不陪著你找情人,不對,我不看著,更不行啊,還是不對,我不陪你,你也不許去。”某人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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