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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的心裡對待女婿都是這麼矛盾糾結的。
“你能來,那是老頭子的榮幸,況且還要感謝你剛才對我孫女的援助。”司老爺子也是知好歹,知感激的。
梁午卻來了句,“這是我應該做的。”幫自己媳婦,這本應該就是他份內的事。
他現在可不像以前那個毛頭小子了,雖然有些他還沒弄明白,但很顯然,媳婦這是把司家當成自己家了,瞧剛才那個護犢子勁,一點都不比護著周英等人的少。
而且他隱隱有種感覺,相比較來說,程玉對司家的親密度顯然比對周英等人還要深厚,這不是說對周英等人不孝順,確切來形容的話,應該是一種歸宿感,就好像,雖然不住在一起,卻絲毫不影響那種歸宿感,彷彿那種歸宿感是生來就有的,而且這也是梁午非常費解的地方,媳婦身上的秘密,似乎遠不止之前的那些。
入席的時候,司老爺子讓梁午坐主桌,主桌上都是一些司老爺子那一代老一輩的人。
按身份地位,梁午當仁不讓是要坐到主桌的。
可是這人沒去,卻是坐到小一輩的那桌上。
那桌上的人坐著的是司博海,司博川,程玉,周瑤,還有其他一些年輕一代的人。
然後大家就看到,梁午拉開程玉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把大麥跟自己老媽隔開了,不過熊孩子也沒惱,已經不止一次這樣了,他都已經被隔習慣了。
梁午這人走到那兒都是焦點的中心,他人在哪兒,目光焦點就在那兒,程玉不由橫了他一眼,“爺爺不是讓你跟他們坐在一起嗎?你跟我們瞎湊什麼熱鬧?”這是還嫌風頭不夠足嗎?又想打什麼主意?
程玉還真沒說虧他,他還真動機不存,逮著機會就想給眾人展示一番,一家三口的景象,省的那些不長眼的人把不該打的主意,打到自家媳婦身上,他是說過給媳婦考慮,可是沒說過不能坐在一起。
“孩子的娘和兒子在這兒,我不坐在這裡,去跟一幫老頭子坐在一起,有什麼可坐的。”
程玉瞪他。
梁午給她夾了筷子菜,“我說錯什麼了?”
程玉白他一眼,沒說話了,沒話反駁。
梁午偷著樂了下,看到大麥吃的滿嘴的油汙,都快滴到衣服上了,忙拿紙巾給他擦了下,“寶貝,你慢著點吃,著急成這樣,跟幾輩子沒吃過飯似的,放下,我給你弄好,你再吃。”
“我餓嗎,我還在長身體的嗎。”無論怎麼說,大麥同學都有道理等著你。
梁午耐心而又細緻地照顧大麥吃東西,同時還不忘給程玉夾菜,這熟練自然的舉止,很顯然發生過不止一次,桌子上的人都不由朝這邊看來。
周瑤看著這一幕,眼神複雜難辨,筷子幾乎都沒怎麼動,程玉,她之前真是錯估她了,不但有築基的修為,竟然還跟梁午糾纏不清,這可比當年的司楠還要棘手,還要礙事。
她不相信,光靠自己的努力,在如此年齡就能築基的,這程玉八成是得到過什麼奇遇,只有遇到了奇遇的人,才會進展這麼快,就像六年前年跟司楠一起探險的時候,她不也見過很匪夷所思的現象了嗎?只是可惜的是,最後卻功虧一簣,一無所獲。
司博川和司博海哥兩就很想不明白了,大麥這孩子別看很活潑,很開朗,但瞭解的人都知道,這孩子並不好親近,就比如他們這些當舅舅的,也就是能抱上一抱,時間長了就不行了,可跟梁午這個外人明顯親熱的很,也依賴的很,心裡難免有些嫉妒,司博海性子穩重看在眼裡卻不會說出來,可司博川就不一樣了。
司博川逮住梁午去洗手的空擋,就問外甥了,“大麥,你這胳膊肘怎麼往外拐啊,那人是外人,我是舅舅,你跟一個外人親你是不是傻啊?”
“誰是外人啊?”大麥從碗裡抬起頭,不明白二舅指的是誰。
“還能有誰,當然是梁午了。”司博川看了下週圍,湊到外甥跟前說,“我跟你說,這人居心不良,他是想當你後爸,你知道嗎?後爸沒幾個好的,到時候會虐死你的。”梁午那個混蛋,相當年把他打到醫院裡,他絕對不能讓他輕易得手了。
“他就是我爸爸啊。”大麥睜大了眼睛,瞅著他二舅,“他已經是了,二舅,他真會虐死我嗎?”
司博川傻眼了,已經是了?已經晚了?
爸爸要虐死他?大麥終於從飯碗裡分了些神,等梁午回來,熊孩子就按耐不住問了,“你會虐死我嗎?”
旁邊正發呆的司博川,聽到大麥的問話,有種被雷劈過的感覺,想阻止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