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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麥歡歡喜喜的把綠珠子數了一遍又一遍,這才仔仔細細地收到儲物袋裡,起身,讓他老媽給他治傷去了。
“老媽,老媽,快給我看看,我要毀容了,還有救嗎?”大麥跑到程玉跟前,著急嚷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身負重傷,再晚就沒救了呢。
程玉其實早就看到了,只是覺得沒多大事就沒去管他。
“老媽,我毀容了,你還喜歡我嗎?”小傢伙仰著腦袋緊張地問。
給他擦藥的程玉,手抖了一下,小孩兒的體質特殊,劃破的幾處地方,早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只留幾道痕跡,等過段時間,這些也都會消失的,根本談不上毀容好嗎?不處理其實都是可以的。
看小孩兒一臉認真緊張的樣子,程玉只得無奈地說,“喜歡,等我給你塗些祛疤的藥膏,疤痕就沒了,毀不了容的。”容也不是那麼容易毀的。
大麥猛點頭,“那你可要我給我多塗些。”
程玉嘴角抽搐了下。
那邊斷胳膊斷腿的張家人聽到,表情那叫一個複雜,真想站起來打那小子,我們在擔心會不會廢掉,他卻在那兒擔心會不會毀容?你說這不是純心氣他們的嗎?
梁午說,“男人留疤會顯得更男人的。”
大麥反駁說,“既然這樣,那你怎麼不在臉上留些疤呢?”
梁午看了程玉一眼,“我沒意見啊,只是我怕你媽不願意。”
程玉橫了他一眼,“我有什麼不願意的,臉是你自己的,你沒意見,我就更沒意見了。”
大麥看向自家爹,“我老媽說她沒意見。”那意思好像在說,行了,你已經沒有阻礙了。
梁午搖了搖頭,“她說的是反話,兒子,你現在還小,還不懂,這成了家的男人啊,身心已經不是自個兒的了,是屬於伴侶的,她不在意才怪。”
程玉沒好氣地斜了一眼那個滿嘴跑火車的人。
大麥想了下說,“我老媽肯定喜歡更男人的人,你留了疤,老媽豈不是更喜歡你?”
梁午嘴角抽搐了,他說男人留疤更男人的話,只是不想這孩子過於在意那點傷痕罷了,誰知這孩子卻一個勁地將他往毀容的道上推,居心何其不良啊?
這是要他這個爹毀容了,他自己好一個霸佔媳婦的寵愛嗎?
梁午說,“你爹我男人氣爆棚,已經無需這些裝點了。”
大麥不服氣地說,“你不需要,那我就更不需要了,都說青出於藍勝於藍,我是你兒子,我肯定是要勝過你的,無論在那方面。”
梁午嘴巴張了幾下,愣是沒話反駁了,求救地看向旁邊的媳婦。
程玉給了他一個自作孽不可活的眼神,懶得搭理自戀的父子兩。
張家人都受了不輕的傷,都在治傷,沒辦法立馬前行。
期間,程玉一家人就略做休整,掏出食物,吃了頓飯,下面會遇到什麼,還不知道,所以,下一頓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吃上,所以在能吃的時候,就儘量吃好。
程玉拿出的有排骨有牛肉,都是他們喜歡吃的,還有小羊排,當然,還有每頓必不可少卻極不受父子兩待見的蔬菜。
飯後,程玉又拿出了一些水果當飯後點心。
這吃的比他們在家裡吃的還好的餐食,讓張家人看的更是糟心,反觀他們的食物,不是乾的,就是硬的壓縮食品,跟人家完全沒法比。
被飄過來的香氣刺激的,心癢難耐,若是兩家的關係不是那麼僵硬的話,估計很多人都去蹭吃的去了。
吃完飯沒什麼事的時候,程玉也拿出了一枚樹丹研究。
樹丹,顧名思義,那就是整個樹木的核心所在,是這些樹木開了靈智之後,所修煉出來的。
這是她一次見,也不知道先前遇到的那些蜘蛛,會不會也有?
就是有,估計也是帶了魔氣的魔丹了。
先不說魔丹能不能用,就是這眼前這樹丹,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用,師傅給她的書裡並沒有記載,因為,現如今的修行環境,幾乎沒有山精妖怪的形成,自然也就談不上得到它們的丹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的作用將是巨大的,因為它裡面蘊含的能量是極其澎湃的,但就是不知道該如何使用。
梁午似看出了她的想法,“梁家的古籍上,好像有記載這些東西的,回去的時候,給你找找。”
程玉眼睛不由一亮,“你真的看到過?”
梁午點頭,“好像記得有,只是我對那些醫學或者煉丹之類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