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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停滯,斷崖寂靜。
不管是人還是鳥都望向斷崖下那九幽之淵,就這麼沒了,快的彷彿不曾存在過,餘下的人無不生出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覺來。
一陣山風突然吹過,一直站在崖邊朝下觀看的巨鳥,陡然朝著深淵之下,尖嘯一聲,聲音裡透著憤怒,彷彿在說,到嘴的食物竟然就這麼沒了,真是可惡。
“啊啊啊!”有人聽到,嚇的徹底崩潰了,不由驚叫起來。
巨鳥猛地回頭,冰冷犀利的眼神掃『射』著眼前一幫瑟瑟發抖的人類,再次發出一聲尖嘯。
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展翅高飛,飛到半空時,就見它突然轉下,再次一個快速俯衝,衝上山巔之上那些對它來說猶如螻蟻一般的人類,『露』出了利牙獠齒。
絕望佈滿了每一個人的面孔,躲無可躲,很多人都緊閉起了眼睛。
而就在這時,茫茫白霧後面,竟走出來一行人,全身著黑衣,只有領頭那人是一身復古飄逸白衣,一塵不染,就像仙境裡的仙人般。
“大師!”看到來人,周瑤不由驚喜地叫出了聲。
白衣大師看到眼前巨鳥,一點都不驚慌,從身上掏出一枚笛子,輕輕放到嘴邊,吹了起來。
婉轉悠揚的樂聲,頓時在空曠的斷崖邊響起。
清亮而高遠,令人不由心生嚮往之意。
而最驚奇的是,那戾氣濃重的巨鳥,聽到樂聲之後,竟放緩了速度,一個偏移,竟從眾人的頭頂掠過,飛入高空,盤旋了幾圈之後,竟自離去。
死裡逃生的眾人,無比長出一口氣,癱坐在了地上。
白衣大師來到周瑤的身邊,打量了下她,問,“你這是怎麼弄的?”
提起這個,周瑤就怒火中燒,“還不是程玉那個……”看了白衣大師一眼,賤人那兩個字給及時嚥了回去,似不像在這人面前留下不好的形象。
白衣大師,一聽提到程玉,眉頭不自禁地皺了起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動她嗎?”
雖然還是平常說話的口吻,可是周瑤明顯能感覺出來他話裡的不滿和責備。
這讓周瑤心裡更是大罵程玉那個賤人,不過嘴上卻不敢頂撞這人,忙說,“我沒想動她,是她『逼』我的,她早已知道我的身份,專在這裡等著除掉我呢。”
白衣大師掃了她一眼,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人呢?”
周瑤朝斷崖下看了眼,“被巨鳥給撞下去了。”
白衣大師聽了,走到了斷崖邊緣,負手而立。
山風吹拂,衣衫飄浮,修身挺拔,美好的彷彿轉眼就要飛去。
後面的周瑤眼神痴痴地望著他的背影,心裡極其不是滋味,大師一來就追問那個賤人的下落,而對受了重傷的自己也不過是不輕不重地問了句罷了,即便是那賤人不死,她也會親手除掉她的。
她不忿地心想,她跟了他這麼長時間,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居然還不如一個見了兩面的賤人得到的重視多,憑什麼不能動她?她能有什麼用處?除了一再跟他們作對,壞他們好事外,她還能幹什麼?能像自己一樣,心甘情願地為他做事嗎?
也不知道那賤人到底用了什麼招數,竟得到了大師的另眼相看,現在一想,那賤人就這麼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
白衣大師轉過身,遞給周瑤一瓶『藥』,“把身上的傷好好治治吧,等下還有正事要辦。”
周瑤失落的臉上,再次煥發出亮光,雙手接過大師遞過來的『藥』瓶,小心翼翼地攥在了手裡,緊緊的,那裡還殘留著他的溫度,臉上有些燥熱地點了點頭,“是。”
張老爺子這時上前,感謝了一番白衣大師的搭救之恩,接著說出了自己的來意,“諸位,我們打算回去了,就此別過了,以後出去若有用得著的地方,我張家定義不容辭。”
白衣大師掃了他一眼,面帶笑容地說,“來都來了,幹嘛急著走呢?龍宮真正的地方,就要到了,你們不想見識下嗎?”
聽到真正的龍宮,張老爺子不是不心動的,可轉念一想剛剛經歷的事,頓時卸了心思,張家出『色』的子孫,剛才險些都喪命在此,他現在想的,就是怎麼樣把這些人都給安全地帶出去。
張老爺子看了下張家人,然後搖了搖頭,“不了,他們身上都受了很重的傷,走不了太遠的路了,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張老爺子拒絕的很明白了,可是,白衣大師卻還是不緊不慢地說,“不急在一時,還是去看看吧。”
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