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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掃了師傅一眼，然後喚了聲老爺子。
老爺子瞪了大兒子一眼，轉頭對程玉抱歉道，“我代我大兒子向你賠個不是。
提到這個，程玉的語氣就變得有些生硬，“不敢。”
老爺子並不在意，“不是我在為我大兒子開脫，他對你做出這樣的事的確很惡劣，你既是我小兒子的徒弟，那自然是我馮家的徒孫。”
程玉又說了句，“不敢。”
“這跟她沒關係，有什麼就衝我來。”師傅輕哼了聲。
“你倒是對你這個徒弟維護的緊，若不是有今天這事，你是不是還不回家來？”
師傅別過頭，臉上雖有些動容，可還是沒吭聲。
老爺子嘆了聲氣，“你大哥是做錯了，可這也是有原因的。”
“你這還不叫為他開脫？”師傅冷笑。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老爺子又嘆了一聲氣，“我快築基了，而我早些年修煉出過岔子，這次築基勢必沒命，可又阻止不了，有個人就對你大哥說，可以幫我順利築基，而前提是要一樣東西來交換……”
“就是我徒弟的東西？”師傅恨鐵不成鋼，“他可真夠愚蠢的，誰啊？”
沒人說話。
“倒是說啊。”師傅拎著領子，質問他大哥。
“不能說……”
“找不相干的人，還不如找我徒弟，你難道不知道你兒子的傷就是她給治好的？”
“父親築基跟治傷是兩把事。”師傅大哥分辨。
“他要什麼寶貝？”程玉突然問。
“他具體沒說，只說是提升你功力和醫術的東西。”
這樣說來，對方並不知道他要的是什麼，也不一定就是空間，也有可能是神器，若是神器的話，那是不是說明對方也見過神器呢？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程玉忙又問，“是誰？”
老爺子說，“你若知道是誰，就告訴他們，事情該來的總會來的，我都能看開，你為何就看不開呢。”
師傅的大哥遲疑了一陣子，才說，“是趙家的人。”
趙家？程玉和梁午都很意外。
程玉離開馮家之前，對他們說，“老爺子築基的時候，告訴我，我在旁邊協助應該沒什麼危險，還有這些丹藥這段時間也最好服用。”
掏出幾個陶瓷瓶子遞給了師傅。
師傅眼眶有些溼潤，拍拍程玉的肩膀，“謝謝徒弟。”
老大也忙激動地感謝。
師傅得理不饒人，“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瞎折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