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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再度搖頭,“閒話少說,你們可以練功了,明日辰時,我將開始傳授你們新的術法。”
二重天,苦海畔。
王爍靜靜站立,無度握著王爍的手站在一旁。
王爍雙眼明亮,他在打量苦海,屬於他的那一株苦海之蓮已經茁壯成長,比其他苦海之蓮都要高,都要大。蓮花有臉盆那麼大,其四周盪漾著奇異的波紋。
“你看。”
王爍伸手指向他自身的苦海之蓮,“那就是我的果。”
無度抿嘴,不知該如何言。
王爍笑道:“不要傷心,人活百歲已是大吉。我的年齡,已長於常人。若那日來臨,你想我了,就來看看這株蓮花。”
無度仰臉,靜靜看著王爍,“就是你也不能夠更改嗎?”
王爍灑脫笑道:“我本無意長生,何來更改一說?雖有心陪你永恆,但是你我盡皆明白,這世間的事情,素來一因一果在,一飲一啄緣。”
“眾生看我捨棄了永恆,他們卻往往忽略了我所得。”
無度低頭,情緒上湧,忍不住滴淚。
王爍笑道:“倒是成了小傻瓜了,我如今身體健康,壽元還頗多。你就因為幾句話而傷了心?”
或許,這就是人的奇怪吧。
對於長生的人來說,百年歲月彈指一揮間。
而對於普通人來說,百年歲月不長卻也不短。故此站在無度的角度上,如同王爍已沒有多少時間可在了。
王爍抬手,仙元激盪,衝擊苦海彼岸。
一時間,土壤變化,山川呈現,草木於其上瘋長,短短的時間裡,苦海四周貧瘠之地,頓時變的生機勃勃。
“此地,我當不會再來。”
王爍輕笑,“若再來時,必當是泣鬼神之日。”
無度輕語道:“你若離去,我便尋你百世輪迴。”
王爍低頭凝視無度,許久才朗聲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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