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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絲毫不感興趣,隨意敷衍著搖了搖頭。
耶律元臣道:“聖教的那位公主,以及護法的任長老。”
這個話題卻成功引起了蕭菩薩的好奇,問道:“花家的那個丫頭?她來大商幹什麼?”
耶律元臣道:“具本來做什麼,不得而知,問過兩人,他們都是在隨意敷衍。我也不好多再問什麼,總之現在想來,就是關於中原武林的一些事情吧。和他們吃了一頓酒席,最後我也只是囑咐他們,若是什麼事情,我可以儘量幫忙。便過去了。”
蕭菩薩點點道:“你現在在大商不過是一個質子,又能幫得上他們什麼?倒是花家的丫頭有許久未見了。若下次你再見他們時,讓花丫頭來找我,在這異國他鄉,能有個熟識的人聊聊天也是好的。”
耶律元臣點點頭,說道:“記下了,下次他們若來找我,我便說與花丫頭聽。”
正準備再說幾句玩笑時,耶律元臣的目光卻被樓下的一個人所吸引。
那是一個老人,有著很明顯的西域人的特點,高眉闊鼻,雖然很蒼老,但是臉上的梭角卻十分明顯。他的腿腳似乎很不靈便,一瘸一拐的,提著一個食盒,從鬧市之中走過。
耶律元臣的眉頭皺了起來,目光盯著那個老人,看了很久,才對蕭菩薩說道:“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很眼熟?”
蕭菩薩順著他的目光瞧去,仔細辨認了一會兒,突然之間心口猛跳,有些不能自已,玉手緊抓窗欄,眼中帶有霧水,聲音都些顫動,喃喃問道:“是他嗎?”
耶律元臣點點頭道:“很像。如果他在這裡,那麼想必他也在這裡。”
兩個他,說的卻不是同一個人。
……
賽裡木拖著有些發痛的老寒腿,在前門大街的劉家肉粥店買了一碗肉粥和幾張裹著牛肉末的餅子,便準備回家。
這是自家少爺今晚的夜宵,少爺每天都要忙碌到很晚才會去歇息,若是晚上不吃點什麼,會很難受的。所以長久以來便有了吃夜食的習慣。這個習慣已經持續了很多年,每次都必須由賽裡木親自去準備,其他人賽裡木不放心。
因為這個世界上想要害死少爺的人,實在太多了。自十五年前那場慘禍開始到現在,若不是少爺命大,早就不知道死了幾百回了。
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沒有什麼用處的老僕,而少爺卻是個要幹大事的人。這也是自己現在唯一能為少爺做的事情了。賽裡木這樣想著,順便再一次感慨著自己年輕時候的勇武,那個時候可是能赤手空拳跟好幾頭獅子搏鬥呢,現在是不成了,連那些小輕年都打不過。
將將走到醉仙居門前時,賽裡木略微地停頓了一下,有些忐忑地瞄了一眼樓上靠窗的位置,坐著的那對年輕男女。然後便趕緊低下頭,生怕被人發現一般,佝僂著身子,接著繼續往家走。
穿過熱鬧的街市,都了兩條街,轉過五個巷子,然後便到了自己家大門前。推門而入,仔細地將院門打裡好,轉過身來後,便發現莫惜朝書房裡的燈已經亮了起來。
賽裡木提著食盒,臉上帶微笑走了過去。
進屋之後,發現劉七和自家少爺正在商量事情。
莫惜朝見賽裡木進來,停止了和劉七的談話,微笑著向賽裡木說道:“阿叔辛苦了。”
劉七也趕緊站起身來,要去幫賽裡木拿食盒,卻被他搖手拒絕,嘴上說著:“不辛苦,年歲大了,只能幫少爺做這些事情了。其他的,怕也幫不上什麼。”
說著著話,便將食盒放下,很安靜地坐在角落裡,看著他們談話。
莫惜朝整理著手中的文書,對著賽裡木微微一笑,將放在邊上的茶杯拿起,抿了一口,接著又向劉七問道:“梅香竹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訊息?雲諾依什麼時候會進京?”
劉七重新坐在他對面,身上還是那副小買賣人打扮,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但據說是快了,左右不過十來天的事情。聽說雲諾依正在聯絡了一些江湖大佬一起過來,不知是真是假。”
莫惜朝將手中的文書放下,說道:“知安那邊的安排不知道是否妥當,雲諾依這個女人,不容易對付。其他的還在其次,主要是她的交際太廣,牽扯太深。總覺得這次,知安好像有些太心急了。”(書友QQ群:,各位多交流。狐狸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