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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公子’摟草打兔子的本事在下見識了還少了?你不過是想透過老鐵我,來收攏在外行走的大旗子弟,甚至還想將整個大旗門綁上你的戰車,你覺得這樣的事情,我會答應嗎?”
李樂跟著他冷笑,道:“是又如何?難道這對你大旗門來說不好嗎?都是合則兩利的事情,為何你老鐵就想不明白?”
鐵不曲深吸了一口氣,琢磨了一會兒,道:“做你的暗探可以,但你休想讓整個大旗效命於你。”
李樂微笑,這話已經很明白了,老鐵妥協了。不急,慢慢來。有的是時間將打旗門拉在自己船上。
於是微笑著道:“可以,過兩天我派人給你送來屬於你的印信,以後你便與我單線聯絡。還有,鐵不爭如今性命無礙,前段時間,我已經派人去崆峒派接他,相信過不了多信就會回來,這個你可以放心。”
此話說完,便聽到門外有個女子的聲音,道:“小狼狗,玩夠了嗎?”
李樂哈的一笑,瞧了一眼神色灰敗的鐵不曲,站起身來,將值守班房的門開啟。
就見梅香竹正笑盈盈的站在門外,見他出來,忍不住鼻子一酸,顧不得其他,一把抱住他,輕輕吻了他的臉頰,悄聲哽咽道:“我的小狼狗,你這幾天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奴家的心都要碎了。”
李樂輕輕拍打著她的脊背,安慰道:“沒事啦,這不是回來了嗎?具體的事情你就別問了,若是時機成熟,我會講給你聽的。”
梅香竹用力抱緊他,生怕他突然之間在自己眼前消失似的,哭道:“以後別這樣了,可以嗎?奴家實在受不了這種日子。”
李樂繼續拍打著她的背心,嘆息道:“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兩個人在這裡秀恩家,外面的窯姐們不樂意了,紛紛叫嚷著:“大姐怎麼能獨自霸佔三公子呢?”
“大姐過份了啊,三公子是大家的……”
“大姐,三公子還等著奴奴們伺候他洗澡呢!”
“大姐,奴奴還等著三公子的詩詞呢,怎能讓大姐一個人霸佔三公子?”
北城門口已經被這些姑娘們堵的水洩不通,京兆府衙門的差役聞訊趕來,準備梳理秩序。卻見原來是玄衣大督師絕公子在這裡,便也不敢放肆,只能聽之任之。他們卻不知道,離著北城門不遠處,有一輛馬車,正靜靜的停在一座酒肆前。
這是一輛很普通的馬車,馬車裡坐著一個玉人,正安靜的瞧著北門班門前的這場熱鬧,瞧著撲在李樂懷裡的梅香竹。
輕輕抹了抹淚痕,喃喃自語著:“當真以為我的傻子嗎?當以為我不知道小三郎你生死未卜嗎?你回來時,只顧著這場熱鬧,何曾想過我的牽掛?小三郎啊,你若是能只屬於我一個人該多好?”
“我也想像姓梅的那樣,毫無顧忌的撲在你懷裡,可是永安做不到了。永安是公主啊。”
永安公主輕輕擦了擦眼解的淚水,默默唸著:“為何明知道你已經平安回來了,我心裡卻如此的痛?我應該開心才是啊,可是為何見著別的女人抱著你時,我心裡就覺得發揪呢?”
輕輕嘆了口氣,永安放下車窗簾,吩咐道:“素梅,回吧。”
馬車外的素梅微微一愣,不解的問道:“這樣便回嗎?公主還未與三公子見面呢。”
永安嘆息道:“回吧。”
語氣中充滿了落寞。
……
李樂抱著梅香竹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瞧見了那輛馬車,見著了趕馬的索梅,也見著了半開車窗簾的永安,卻無奈的嘆了口氣,琢磨著今晚去瞧瞧永安。
在行首花魁的們的起鬨下,李樂瞧著永安的馬車漸漸走遠,便在梅香竹的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
迎得滿堂喝彩。
緊接著,便看見一群紈絝們,領著一班樂隊,吹吹打打的過來。
朱老八哈哈大笑道:“李三郎,夠厲害的啊,奪命書生都栽在了你的手上,哥哥我恨不得立刻給你寫個‘服!’字。”
葉沉明微笑道:“知安的本事,誰人不知?那是上天能拿蛟,在地可擒拿虎的人物,京裡誰人不服?”
韓老五也跟著來了,表情有些不自在,順嘴說了句道:“小三子威武……”
紈絝們過來這邊捧場著,與花魁們擠在一起,自然會引起一堆混亂。
有紈絝見另一個人摟著自己相熟的窯姐兒,立刻便不幹也,推了那紈絝一把,叫道:“楚楚可是我的女人,你趙老四橫插一腳算什麼事?”
於是,一場由花魁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