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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他們該吵吵的時候。提氣入胸,厲喝一聲道:“肅靜!”
他宗師的能為,這一聲暴喝傳出極遠,將在場面上的聲音完全壓了下去。漸漸的,隨著這一聲厲喝之後,玄衣少年們的聲潮緩緩平息。
陰無極微微點頭,看著那要受賞的二百四十名少氣,笑道:“還等什麼?一個一個的上來。”
畢竟是久經訓練的老玄衣,短暫的失神過後,便壓住心中激盪的情諸,井然有序間,一個個走上高臺。
太子笑迷迷的看著他們,每過來一個,他便將象徵著那玄衣少年的身份銅牌,從東方卓手中接過,鄭重其事的遞過去,目光中全是鼓勵的神情。
玄衣少年們接牌在手,全身都感覺有些僵硬。單腿踏步,抱臂於胸,鄭重的行了軍禮之後,大踏步離開。
二百四十名受賞少年,離開高臺,又回到了原來的位擺,負手於後,挺胸抬頭,雙目爍爍放光。
而他們身後其他的玄衣少年們,瞧著他們的目光中都帶著強烈的熾熱。
顧井然的聲音再次響起:“玄衣七司將,首位,梅香竹。”
梅香竹輕笑一聲,走上臺去。淡定從容,接過太子手中的令牌,微微一笑,說了聲:“奴家謝太子爺。”
太子笑道:“梅當家多禮了。”
梅香竹微微行禮,臨下去時瞧了一眼太子身邊的李樂,那目光好像是在說:“這些身份職位,我真的不在乎,全都是為了你這小狼狗。”
李樂微揚臉,輕抬頭,衝著她眨了眨眼睛。
等梅香竹走遠,太子微有些不滿,小聲嘀咕道:“行了啊,瞧瞧場合,這個時候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
李樂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也不還嘴。
太子微笑,心中得意,能讓李三郎耍不起嘴炮,好像也只有這種時候了。
緊接著,就聽顧井然繼續宣佈道:“玄衣七司將,雲戰。”
雲戰面無表情,上臺之後,衝著太子抱了抱拳,接牌在手,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樣,便走下了臺。
知道他是個什麼性子,恐怕玄衣司將這樣的身份對他來說真的無所謂。所以太子也不計較,微笑著目送他離開。
顧井然又叫道:“玄衣司將,何九。”
何九上臺,微微低頭,接牌在手,深深鞠躬道:“小的何九,謝太子爺賞,此後定當不負太子爺與三公子的厚望,祿力勞心,死而後已。”
太子道:“玄衣初創之時,便是孤將你從軍法司大牢調出來的,這些年來你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知安與孤交代的每一件事情都辦的清清楚楚,辛苦了。”
聽到這些話,何仇雙目發紅,心中動盪,險些便要跪下去。卻被太子一把扶住,道:“把腰桿子挺起來,這大商還沒有讓人跪拜的禮節,以後堂堂正正。記住,你何九不比誰低一等。”
何九微帶哽咽,道:“是!”
太子輕輕點頭,道:“下去吧。”
等何九下臺之後,顧井然接著又叫道:“玄衣司將,班定。”
班定上臺,從容不迫。微笑著接牌在手,太子勉勵幾句,便下臺去了。
緊接著便是趙肆跟韓陸,這兩個都是熟人,從小跟在李樂身邊辦差,來往於侯府與皇宮之間。太子熟的不得了,說了一句:“四兒跟小六子如今也能獨當一面了,可喜可賀。”
趙肆有些得意,便吹虛道:“那是自然,如今趙肆我也是一流的本事了,江湖上誰不知道四兒我‘絕命刀手’的名號?”
韓陸小心眼的性子發作,道:“你一天不吹牛會死啊?沒有玄衣,你算個屁。”
趙肆大怒,就要開罵。
卻聽李樂有些頭痛的道:“行了行了,吵架拌嘴也要分場合,這麼大的場面,你們不丟人,我都覺得丟人。”
兩人悻悻底頭,韓陸順嘴嘀咕一句:“小公子還欠我一件寶兵器呢。”
趙四就緊跟著就說道:“還有我的。”
李樂不耐煩低喝了一句:“滾!說相聲呢?這是!”
兩人臊眉耷眼的下臺了。
太子瞧著可樂,差點沒笑出聲來,還好繃住了,差點丟了人。
顧井然唱名之後,最後一個登臺的便是王舞,肩扛大刀,低頭垂目,不知道在瞎琢磨什麼。
太子將令牌鄭重其事的放在她的手中,目光中帶著深刻的憐憫,嘆息著說道:“‘大刀’王太歲的事情孤都聽說了。以後,玄衣便是你的家,你的仇人便是整個玄衣的仇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