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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慕者的故事。”
“他們對你母親的痴迷與留戀,而你母親的忠貞與節烈,總是讓人感到敬佩。我從小就是聽著她的故事長大的,小時候,總是幻想,以後一定要做一個像她那樣的女人。”
前面的那些話,莫惜朝知然是知道的,而後面花白鳳的那些恭維,卻並不知道有幾分是真的了。
莫惜朝知道,他的母親是一個聖女,塞裡木曾給他講過母親的種種,一個漢人女子,在聽說西遼與大商將要開戰時,帶著與自己志同道合的醫者門,千里跋涉,去往戰場。
只是為了挽救更多的生命。她奔跑於大商與西遼兩處戰場,見到傷者無求,她會垂淚,見到死者已逝,她會難過。
總是流淚說著:“這世間為何如此殘酷,都是人,都是平平等等的生命,為何要自相殘殺?”
她甚至看到一隻受傷的孤燕,都會將它挽救。
塞裡木說,夫人也是吃葷的,但是,吃肉之前,她總會說,我是為了活著才吃你們的,希望你們可以寬恕我。
在莫惜朝的想象當中,他的母親,是一個聖人。一個前所謂有,熱愛生命的聖人!
但是此刻,有關母親的樣子,已經開始漸漸模糊。那個時候,他的年紀還很小,在他的印象當中,母親只是母親而已,是非常溫柔,也非常美麗的母親。至於別人對他母親是怎樣的看法,好也罷,壞也好。這些他都不在乎。
嘆了口氣,莫惜朝將思緒收回,轉而問花白鳳道:“花公主,你是否知道,我母親所愛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花白鳳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是阿里木長老與你母親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你母親曾經告訴過他,那個人是個瞎子。但是這個瞎子卻傷透了你母親的心。”
莫惜朝瞳孔收縮,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但是緊跟著,他卻呵的笑了一聲,將自己的表情掩飾,又恢復了剛才那種不近人情的神態,說道:“花家公主,你魔教與神刀堂是死敵,而神刀與玄衣是盟友,白天羽現在就在玄衣之內。”
“他與李知安是生死與同的朋友,而李知安與我也是生死與同的朋友。你說,面對你這個魔教公主,我應該怎麼辦?單憑一個魔教長老,在十幾年前對我有過就命之恩,我便輕鬆將你放過去,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花白鳳瞳孔收縮,她完全沒有想到,情勢會突然間轉變。剛剛才轉變好的形勢,隨著莫惜朝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節奏,蕩然無存。這個人難道真的就是一個完全沒有情感的怪物嗎?
隨著莫惜朝那些話說完,空氣似乎都變得有些凝固了。
花白鳳喘著粗氣,木訥無語。耶律元臣冷汗直流,心中慌慌。
而蕭菩薩,在看向莫惜朝的目光,卻充滿憐惜。這些年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讓原本那個心地單純善良的孩子,變得如此冷漠無情?
蕭菩薩這樣想著,心中無來由感覺一陣絞痛。
莫惜朝呵呵一笑,接著道:“其實你也不必太過擔心,要知道,任何人都是可以收買的,但是收買的價格卻不同。如果你想活命,那就想辦法收買我吧。”
花白鳳長出一口氣,問道:“你想要什麼?”
莫惜朝道:“我想要的東西很多,但是卻不會滿天要價,相信你能出得起。比如,你魔教的七大魔功,相信身為魔教公主的你肯定都有所涉及。再比如說,加上……你。”
說到“你”字時,莫惜朝的目光中帶出了淫邪的光澤。
花白鳳咬牙道:“休想!七大神功為我聖教之根本,就憑你也想得到?至於本公主,更不是你妄圖可以染指的。”
莫惜朝非常遺憾的嘆了口氣,道:“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委屈花公主隨在下走一趟,到玄衣大牢裡,與你魔教的那位任長老去作伴了。”
花白鳳神情絕然,已經有了必死之心,卻還是掙扎著問道:“莫惜朝,你當真要作的如此不留餘地?別忘了,我是聖教公主。”
莫惜朝呵地輕笑,道:“那又如何,尊敬的魔教公主,你忘了這裡是大商,而且還是大商京城。不是可以任你撒野的西域天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