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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惜朝,我答應你。以七大神功換取自己的性命。”
蕭菩薩長長鬆了口氣,心中暗道:“還好這丫頭明事理。”
莫惜朝非常遺憾的嘆了口氣,道:“好,那現在就將功法寫下來。”
花白鳳道:“先解開我的穴道。”
莫惜朝隨手一彈,解開她的穴道。將筆墨紙硯推到案几前面。花白鳳嘟著嘴,極為不情願的拿起毛筆,開始書寫。
耶律元臣也是悄悄鬆了口氣,道:“莫惜朝,本王有些話想對你說,不知可否?”
莫惜朝瞧了他一眼,沒說話。
沒有說話便是預設,耶律元臣微笑著道:“從你進門開始,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已經淡默到沒有任何情緒的人了,也對,只有你這樣執著於武道的人,才能成就如今這般本領。”
“但是你與菩薩以及花公主的談話當中,我發現,你並非完全是這樣的。你對帝族有深刻的恨意,此點無可厚非。可是與此同時,卻也表現出來你對菩薩的在乎。你並非如你表面看上去那樣冷漠無情,本王說的可對?”
莫惜朝有些不耐煩,道:“你想說什麼?”
耶律元臣乾脆道:“你來本王身邊,或者想辦法護衛本王。讓本王能夠平安回到大遼。”
莫惜朝道:“你這個想法真的很可笑,我為什麼要幫你。”
耶律元臣道:“因為你有這樣的實力,因為你有玄衣會,你可以保護本王。更因為,你剛才說,你是可以被收買的。”
莫惜朝輕笑一聲道:“開價。”
耶律元臣道:“本王今後將以你為心腹,等到本王回到大遼,登基之後,你將會享受無上榮光。”
莫惜朝瞧了耶律元臣一眼,說道:“我突然間發現,原來西遼是一個喜歡說大話的國度。從剛才花白鳳無所謂的威脅,到現在你這些無稽之談,真是讓人可發一笑。你都被送到大商來都人質了,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我是應該佩服你有如此好的心態嗎?”
耶律元臣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莫惜道:“能力?能力與實力相伴。你沒那樣的實力。”
耶律元臣微笑,感覺談話的節奏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掌握之中。因為莫惜朝已經沒有了先前淡然與冷默,這就證明,“蕭家郎”現在只是覺得籌碼不夠而已,一個可以收買的人,總好過一個無情淡默的人。
於是便道:“若是我告訴你,我是自請到商國做人質的,你信不信?”
莫惜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耶律元臣道:“以退為進的手段而已,在大遼,本王被尊為賢王,這讓很多人感到不安,包括太子耶律元初,也包括我的父皇。若是繼續留在大遼,以後的路恐怕會很難走,所以便藉著這個機會,到大商來。”
“這也是他們樂見其成的事情,總歸是將本王這個礙眼的人踢走了。但是他們沒有想過的是,若是本王能夠回到大遼,以此次出使商國為質子的資本,會獲得更多種性貴族的支援。”
“到那時,不管是父皇,還是耶律元初,都將無法掣肘本王。本王順利登基為皇,也是遲早的事。”
莫惜朝瞧著他,目中滿是嘲笑。好像他所說的這些話,都是些天方夜譚。
耶律元臣問道:“你不信本王?”
莫惜朝依舊不說話,依舊是那副嘲弄的表情。
耶律元臣有些詞窮,於是氣氛本在此時安靜下來了。
沉默的過了許久,讓人覺得有些壓抑。
正在此時,花白鳳已經將功法秘錄寫完,氣哼一聲,甩掉手中筆,向著門外走去。在這個地方,她是一刻都呆不去了。
莫惜朝再沒興趣去理會花白鳳,由著她離開。就近拿起她的手書,小心翼翼的吹乾上面的墨跡,頭都沒抬,對耶律元臣說道:“若是沒有什麼事,你還是請回吧。別等我變卦,起了再殺你的心。”
耶律元臣急道:“阿悔,你有什麼要求,說出來。本王儘量滿足你。”
莫惜朝搖搖頭道:“你滿足不了我。”
耶律元臣道:“何以見得?難道大遼的貴族,還不如玄衣會的一個首腦頭目?”
莫惜朝呵的笑了,道:“你要是能逃回去,或者大商放你回去,你再找我。而現在,請回吧。”
耶律元臣非常遺憾,嘆息著道:“你要想明白,若是到那個時候,本王已經不需要你了。”
莫惜朝不去理會他,低頭瞧著花白鳳寫下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