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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去上差?”
李樂道:“還得過一段時間,先把這裡經營好再說。然後去接顧井然的班,井然兄要參加下次科考,以後便與玄衣割裂。你在最近一段時間先把秋名山的事情搞定,交接的工作跟梅大姐進行,然後就去千里賽,先當井然兄的副手,熟悉一下工作。”
朱老八點頭道:“行,那我儘快交接,說真的,就怕沒事情可做,所以心裡才發慌。”
“咱們都是自己人,說句不舒服的話,我家裡那位老人老早便與我說,參與的越多越麻煩,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玄衣不是‘會’,而是‘衛’。以我如今的狀態,若是不能進‘衛’,以後會死的很慘。”
李樂擺了擺手,道:“不至於,英王殿下多慮了。以你老八的根腳,還有英王的威勢,誰敢對你?”
朱老八搖搖頭道:“我家老人從來就沒錯過的,他的話八九十來分是對的。我相信我家老人。”
李樂嘆了口氣道:“英王殿下說的雖然不十分準確,卻也不算全錯。但現在就是該站隊的時候了,是站在‘玄衣’這邊,還是站在‘幽蘭’那邊,就看其他人如何選擇了。”
“曲三都是活生生的例子,他既然選擇了姓董的,那就別怪哥們兒不念往日的情份。而且,從今往後,既然參與進來了,那就是誰也別想當兩面派,既討好這個,又牽扯那個。這樣的人死的最快。”
“你可以中立,互不相幫。就如同將門一般,自立國到現在,從不參與奪謫。但是想當兩面派,那絕對不行。玄宗時的那位次閣就是證明。”
朱老八笑道:“所以呀,為了站穩腳根,我現在急著跟你要這身黑皮。”
兩人一路說笑,向著裡邊走去。一路上亭臺樓閣自是不少,假山花園層層連連。
剛剛路過聽戲的園子,韓老五便從裡面走了出來,瞧著李樂,哈哈大笑拱手著道:“小三子啊,可累壞哥哥我了。照顧你這場生意,當真不容易啊。”
李樂笑道:“要是容易,還用得著你潑皮出馬?左右都不過是自家的兄弟,用著順手,也好過託付別家人情。對了,山道那邊的馬車賽了沒有?”
韓五道:“賽了,原本的打算是咱們自己人賽了一場,讓他們下注。結果有幾個南邊來的豪商輸了,不服氣,說咱們作鬼。硬要自己的護衛跟馬伕們,跟北邊的幾個大豪賽一場。結果……呵呵。”
“從山頂出發,到京城回來,打一個來回,一路上死了七個。相互間爭著,不是這個跳上去拿刀砍人,就是那個耍暗器殺人。總之就沒幾個安分守自的良善,一個賽著一個的狠。若不是瞧著玄衣的威勢大,不敢鬧的太過,最後指不定出多大的亂子呢。”
“哦,忘了說,最後勝出的歸來的馬車,是一個北邊的鉅商,得了三萬兩銀子。咱們收取了中間費,兩千四百兩。”
李樂笑道:“那便好,死個把人對這些傢伙來說,真不算什麼大事。由著他們去鬧,咱們開張做買賣,沒道理不讓客人開心。只要別太過火,一切都好說。”
韓五呵呵笑道:“那條車道是條好買賣,到現在黑燈瞎火的還有人賽著呢。”
李樂問道:“哦,現在還有人?是誰?總該不會是咱們自己哥們兒吧?若是這樣的話,就讓他們都停了,有個什麼閃失可就不好了。”
韓五道:“咱們自家哥兒都是開場的時候應了應景,為的就是把那些人引進去。如今賽道上是山東姓孔的,跟錢塘姓錢的較上勁了,塞了四場,都是有贏有輸的,已經拿出來四萬兩金子出來了。”
“我總覺得這數目太大,瞧著心裡發慌,是不是先讓他們停了再說。”
李樂冷哼一聲道:“讓他們賽,姓錢的是吳越王的後人,姓孔的是孔聖人的遺謫。都是累積的世家,讓他們玩兒痛快。對他們來說,草菅人命,死多少人都無所謂。”
韓五點點頭道:“那便由著小三子你吧,孔家跟錢家都不好得罪。我是擔心他們鬧將起來不好處理。”
李樂微微笑道:“這兩家人賊著呢,自己佔地圈錢,勾結幫派。卻在外面擺出一副詩書傳家的正人君子模樣。他們能鬧起來才叫見鬼了,累世積存的名聲還要不要了?這樣即顧裡子又顧面子的人最好對付。出了再大的事情,他們也只會私下裡解決,生怕被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