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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八道:“知安啊,小心些才是。你現在有些自負了。刺殺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有時候匪夷所思到了極點。這跟在江湖上,面對面的砍殺是有區別的。”
李樂點頭道:“我自理會得,而且也有了些許防範。應該沒什麼大事,‘死不知’裡,與九命花貓齊名的,也只有奪命書生了。幾年前刺殺我二哥,估計早就嚇破了他的膽。他要是敢來,還真是信了邪了。”
“至於其他的,本公子還真不在乎,光今天出了京,到秋名山這一段路上,遭遇的刺殺就有四波。都是些沒什麼大能耐的人。我估計著,他們這是在試水。瞧瞧我李知安有幾分重量。”
李樂自然不會說,《憐花寶鑑》裡,那些江湖上刺殺的套路已經完全記錄清楚了,怎麼樣下毒,怎麼樣潛伏,怎麼樣一擊致命,怎麼樣功成潛離,記錄的都十分詳細。
李樂現在真的有種:“憐花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
但是葉沉明與朱孝純並不知道李知安手裡拿著《憐花寶鑑》。所以,對他的安全工作簡直是操碎了心。
三個人正說著話,就來到了秋名山北面的“十二佳人行”。
這裡就是一座英雄冢,溫柔鄉。京城裡所有的高當妓院都在這裡有分店。有鳳樓,八經行,楚歌小院,基本都在這裡。
這也是梅香竹的功勞,若是沒有梅大姐的手段,這些青樓也不可能憑著他李知安的一句話,就勞財勞人的在這裡開店。
迎門的管事是個精壯的漢子,見他們三人過來,慌忙的迎上來,道:“伺候三位公子,韓家公子正在‘麗春院’等著三位公子呢。”
這話一出,朱老八的臉色就有點不好看,瞧了這管事一眼,卻沒說什麼。
這個管事,李樂有點印象,是京城玄衣混混們的一個小頭目,七郎接管玄衣會的時候提拔上來的。叫什麼忘了,只記得這傢伙的的外號叫“一二三。”
原因就是有個半掩門的窯姐說,這傢伙辦那事的時候,進去數三下事便完了。還可憐的說,浪費了他一副好本錢。
李樂笑道:“一二三,是吧?”
聽到李樂的稱呼,這管事差點跪下來,腿一軟,道:“勞得督帥還記得小人。”
李樂將他扶起,調侃道:“沒法子啊,誰讓你的名聲太大了。一二三,就三下。誰不記得你?嗯,說一下,玄衣的制服你已經領了,還是個總旗,以後別再‘小人,小人’之類的叫了,遇上自家上屬,說一聲‘屬下’,不難吧?”
管事一二三聽到這話,突然間有種想哭的衝動,玄衣有如今這般局面,跟他們在城裡的混混們真的關係不大。那都是靠大殺大砍拼出來的。他們混街面的能有多大本領?還不是班幫主與何九爺念著舊情,才提拔上來的?
一二三心裡是這麼想著,感動的稀里嘩啦。大督帥還記得他這個小混混,還能跟他老人家說上幾句話,今後就是把這條命買給玄衣,也值了。一二三立刻跪下道:“屬下,屬下……”
李樂瞧了他一眼,道:“別把自己當奴才,你又不欠誰的。能堂堂正正站起來,才能跟本公子說話。明白問?”
一二三站起身來,躬身道:“屬下明白!”
李樂拍了拍一二三的肩膀,便不再去理他。直接跟朱老八與葉沉明到了‘軟香院’裡去了。
迎門的老鴇笑道:“各位爺……”
剛說到這裡,朱老八打斷道:“去叫韓老五,其他的別說,也別問。告訴潑皮,想談事情就別把姿態拿的那麼高。”
老鴇兒應了一聲,匆匆出門。
其他在這院子裡的客人,見三人過來,都紛紛上前打招呼。大多數都是些熟人,京裡的紈絝們不在少數。也有走南闖北,與各家有生意往來的豪商。
三人一一回禮之後,便被一個小粉頭帶進了南邊院子的一處雅閣裡。
等酒菜都上齊後,李樂便揮了揮手,讓伺候的幾個粉頭出去。轉而問向朱老八道:“八世子,有必要嗎?給咱們潑皮個面子,有什麼大不了的。”
葉沉明呵呵道:“有必要,潑皮能說出在‘麗春院’等咱們這種話來,這就說明,鎮國四姓的其他人都跟他在一起呢。這些人是故意拿著潑皮當槍使,想在氣勢上壓咱們一頭。”
李樂呵的笑道:“誰見誰的,有什麼所謂?咱們見他們的時候該說的話能有什麼偏差?我知道,紈絝間講究這個,但我李知安看來,其實真沒什麼意思。”
葉沉明笑道:“你覺得沒意思,八世子覺得很有必要。而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