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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敢有這樣的勢頭?”
李樂有些頭痛的向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在問:“有必要這樣嗎?”
梅香竹傳遞來的資訊也很明顯,不屑的瞧了瞧下面那幫會首,再看了看李樂,就是在告訴李樂:“一幫吃軟怕硬的主兒,若是不把小狼狗你捧上去,她們只怕又會有些小心思了。”
李樂無奈,嘆了口氣。
梅香竹接著道:“行了,大姐我該說的話都也已經說完,你們以後要做什麼,怎麼做,前面都已經跟你們說得明白,此刻也就不多做囉嗦了。你們不是一直想見見大督帥嗎?”
“如今,大督帥便坐在這裡,你們也都瞧見了。那麼現在,你們也都一個一個上來,給大督帥敬杯酒,好讓大督帥也認認你們。瞧瞧都有哪些行首,又是姓字名誰。”
會首們互相瞧了瞧,卻誰也不想主動站出來。主要是心裡有所顧忌,都不願意當那出頭的椽子,搶打的鳥。
梅香竹也不言語,等著她們自行決斷。李樂也在藉著這個機會,品味著各家會主的心性,所以也是面帶微笑,眯著眼,從她們身上一一掃過,就是不言語。
過了半晌,坐在左邊第一張案几後的馮小汁,打破了這樣怪異的氣氛,端起案几上的酒杯,站起身來,款款走出,站在廳堂中央,雙目含春,媚目流轉的說道:“奴奴西都府會首,馮小汁,斗膽請大督帥喝一杯。”
李樂笑了,這馮小汁倒是個出類拔萃的,藉著馬行空給她的膽子,想在此時拔個頭籌,在自己跟前留下些好感,這樣也好,給她個十足面子。
於是李樂端起酒杯,呵呵笑道:“馮會主有禮了,若論交請,神刀萬馬李家侯,那是累世鐵打的一般。你與馬六叔只差辦一次花堂了,若論起來,本督帥還要叫你一聲六嬸子呢?”
馮小汁輕媚嬌笑道:“哪裡當得起大督帥如此稱呼?奴奴不過是個任人玩弄的風塵女罷了,能讓大督帥另眼相看,奴奴便心滿意足了。”
說著話,掩紗輕舉杯,杯中酒一飲而盡。
李樂跟著抑頭,飲酒。
馮小汁嫵媚笑道:“謝大督主賞下的面子。”
李樂無所謂的擺擺手。
馮小汁款動金蓮,坐回自己家案几。
第二個上來的是右邊第一張案几的會首,身材嬌小,腰枝顫顫,自來帶著一種楚楚動人的模樣,走到廳堂中央,柔聲怯怯說道:“奴奴東都洛陽府會首,沐小霜,敬大督帥一杯酒,望大督帥賞個面子。”
李樂舉杯道:“沐小霜,本督帥記得你,玄衣攻破金刀門,你是第一個站出來投誠的。聽說你今年不過十八歲,當了洛陽會首也不過才兩年半時間,難得啊,如此識實務。”
一句話,便讓沐小霜再無後顧之憂,也就是說,日後玄衣清算青花舊黨,她沐小霜便已經不在這名單裡了。這算是,徹底活了。
沐小霜盈盈下拜,顫聲道:“謝大督恩德。”
李樂輕笑,擺擺手。
當沐小霜心安理得的坐回案几之後,其他會首們的心思也都活了。紛紛想著,自己在玄衣接手青花的時候,到底有沒有過牴觸事件。
一下子,有人歡喜有人愁。
緊接著便是左邊第二位的那個長腿佳人,站起身來,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有種從容不迫的姿態,走到廳堂中央,舉杯道:“成都府會首,柳秋蔓,還請大督帥賞個面子。”
她這樣從容自信,是因為自打玄衣進成都傳喚她的時候,她就沒有過半分牴觸,表現的十分恭順。
李樂瞧了瞧柳秋蔓,輕笑一聲,抬杯飲酒,再沒有過多的言語。
柳秋蔓十分詫異,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僵立在廳堂中央不敢動彈。
李樂冷笑道:“不明白是吧?為何前面兩個我都溫和以待,對你卻是如此態度。你是否在想,是因為你不夠美貌?還是因為你與她兩個差了交情?”
面對李樂那雙明亮的瞳仁,柳秋蔓竟然感覺到一陣心虛。
李樂繼續道:“柳秋蔓,今日本督帥想問你,你那八八六十四件暗器的打法是學自哪裡?你與蜀中唐門的唐靖,又是何種關係?”
柳秋蔓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強自鎮定道:“大督帥明見,唐門謫傳子唐靖,與奴奴是多年的恩客。這六十四手暗器功夫也是他教的。做咱們這一行的,若是沒有風流手段攬住恩客,即便是再大的本事行是不行的。”
李樂繼續冷笑道:“唐靖就沒在你臨來京時與你說過什麼話?老實著說了吧,別搞的大家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