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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戰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道:“胡大人自便。”
就見胡君皓站起身來,說道:“諸位同僚,太子六率府的各位大人來此,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來此緝拿不法。雖說於制不合,但也在情理之中。本將希望,在場諸位大人,儘量滿足六率府的要求,配合此次行動,若有推諉延誤者,休怪本將不念同僚之情。諸位大人可有什麼意見?”
洛陽知府馬宗柯起身道:“知軍大人,下官想知道,各位六率府的大人,來此是為了辦什麼案子?若是隻是一些小事,下官可以儘量滿足各位大人要求。若是涉及過大,牽扯過深,那麼下官就想問問,六率府的各位大人可以刑部的批文?不管怎麼說,也應該按著規矩來著。”
胡君皓道:“六率府的各位大人來此到底是要辦什麼能案子,本將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若這樣,讓雲大人為各位同僚詳細說說吧。”
雲戰冷漠回答道:“我不會說話,陳若風你替我說。”
陳若風呵呵笑著站出來,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話,從懷裡掏出一份文書,瞧了瞧四周的官員,念道:“今查,洛陽金刀門掌門金萬里以及同夥孫快手等一百三十七名不法之徒,侵吞百姓田產,賄賂各方官員,控制來往商賈,殺人害命無算,洛陽當地官府多有包庇。”
“著令,東宮六率府進行徹查!凡有實據者,不必上奏,就地陣法!著令,洛陽有司衙門配合,圍剿金門刀不法之徒!太子諭令!”
唸完,陳若風將手中文書一展,亮在洛陽各級官員面前,太子的行文大印便如殷紅的鮮血一般,扣在上面。
在場諸人聽到這般說詞,無不驚駭莫名,轟然大譁。
唯獨知軍胡君皓,卻垂首無語,因為他家後堂,現在已經躺下七八具屍體。更要命的是,這些玄衣少年還帶來了他這些年以來,藉著各種名目,剋扣軍響,侵吞田產,收受賄賂的不法證劇。
這些都是鐵證如山,一個處理不好,能不能保得住這項上人頭還是兩回事,更別提這頂上烏紗了。那叫陳若風的少年先前說得明白,若是胡君皓可以在此次案件中配合他們,或許這些證劇便不會上交有司。所以此刻,他不敢有絲毫動作。
參政執事王昌祿不明就理,在自己等人剛剛準備對付金刀門的時候,這幫人卻來這裡摘果子,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於是立刻站起身來,喝問道:“爾等這是何意?東宮六率府何時可以干涉地方政務?太子殿下又何時可以參與朝政?若說輯查江湖勢力,也應該是大理寺的有司衙門,緝寇司來此辦案。太子六率府何時可以越權辦理?”
“若是事急從權,緝寇司衙門委託各位來此辦案,那麼下官就想問問各位,史部的任命文書在哪裡?兵部的調領在哪裡?御史衙門與大理寺的行事公文又在哪裡?若是爾等拿不出來,這便是亂命!恕本官不能聽命!”
一大篇煌煌之言說完,王昌祿大袖一甩,別過臉去,一副誓死不能從命的架勢。
其他官員聽到他這番言論,一個個紛紛出聲附和。
有人道:“王大人這話在理,沒有有司衙門的相應文書,恕下官難以遵從。”
又有人道:“太子六率府為軍方所屬,無權干涉地方政務,下官為王大人景從。”
知府馬宗柯道:“若是各位六率府的大人能將相應有司衙門的文書拿出來,下官必會極力配合各位大人。若是拿不出來,此亂命,下官也是不受的。”
若此次辦理的只是一些平常的案件,大家都是這大商的官員,相互之間總有情面所在。配合一下也是無所謂的,誰沒有個馬高凳短?但是此刻,卻涉及到了他們的根本利益所在。
金刀門的事情無所謂,大不了棄了那份紅利不要。沒有金刀門,以後總還有銀刀門,銅刀門的,只要做官,就會跟其他江湖勢力有所瓜葛,紅利銀也不在少數。但是這政令上那句:“洛陽當地官府多有包庇,太子六率府徹查,凡查有實據者,就地陣法。”
這句才是最要命的,這大商的官員,哪一個屁股底下是乾淨的?又有哪一個經得住查的?這明顯是當今至尊假借太子之手,來整肅清官場的。推出去幾個小官應付一下差事就得了,如是真的上綱上線,那這大商只怕立時便會陷入癱瘓,事關國朝根本,這還能忍?
雖然他們想錯了,這並非是景和皇帝要整肅官場,而是太子在景和皇帝的默許下,藉此機會進行的是場試探。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對此事的擴大聯想,於是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