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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了一聲,道:“陸兄言過其實了,在下不信,絕公子敢在這秋名山殺你。”

劉七黯然一嘆,並不言語。

卻不知,唐歸祖瞧見了他的模樣,臉上微微升起笑容,但是很快收斂。心下琢磨著:“多虧了世子爺這套法子,不然剛才還真是凶多吉少了……”

……

晚間時候。

妙言與老僧再次被帶到了山賊的聚義廳。

那上山虎瞧著兩人,微笑道:“兩位高僧,某家再問一次,可否願意為謀家的兄弟超度?”

老僧低首,不言。

妙言微笑道:“惡施主,貧僧不能為你殺人放火的兄弟超度,因為他們都是惡人,惡人,就該在死後墮入無間,此為天道懲罰。”

上山虎聽他這麼說,怒氣勃發,正準備說什麼時,卻被他身邊的白扇子攔住了,衝著他微微點頭,似是胸有成竹,便轉頭對妙言道:“和尚此言差矣。”

妙言微笑,問道:“卻不知貧僧何差之有?”

那白扇子道:“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還說,天下無不可度之人。就算寨主的兄弟都是惡人,為何小和尚你卻不肯秉承佛祖的詣意呢?”

妙言回一佛禮,道:“南無釋迦尊者,先生此言大謬。”

白扇子聽他如此說,不由問道:“何以見得?”

妙言便道:“家師常說,佛是人,人是佛。佛說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便是要告訴世人,天上地下所有生靈都可成佛。佛,只是一個覺者,先覺之者。覺者,便是人,而非神。既然是人,那便會犯錯。”

“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是對那些大覺悟者而言,可惜,貧僧在這位施主身上,卻並未看到大覺悟者的影子。”

說著話,他便瞧向了上山虎,接著便道:“若是貧僧唸經超度了這位施主的兄弟,那天便是對覺者的大不敬。因為貧僧不敢肯定,這位施主放下屠刀,成佛之後,會不會立刻便拿起屠刀,再次成為魔!”

“佛說,世間無不可度之人。此話不錯,但貧僧法力低微,度不了各位施主。”

此言一出,妙言身後的那老僧雙目之中噌噌發亮,看向妙言的目光,竟然帶著前所謂有的光輝。

而那山大王,卻還在琢磨著妙言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出來了,總歸不是什麼好話,但具體的意思卻不明白。什麼度不度的,什麼唯我獨尊的,在這片地方,老子就是唯我獨尊!

妙言這樣的回答,讓白扇子有些語塞,嘟了嘟嘴,緊接著便道:“這些話題不必提起,在下想問大師一句……”

剛說到這裡,便聽見那上山虎不耐煩的咳了一聲,白扇子立刻將自己先前的話題丟開,呵呵笑道:“大師,有一場好戲,卻不知你該說何選擇?”

說著話,這白紙扇拍了拍巴掌。

便見燈火通明的廳堂內,被押上來四個人。

這四人的神色異常狼狽,嘴裡不停在地救饒,叫著:“大王饒命啊,錢財已然盡歸大王了,還請大王饒過小民吧!”

一個個狼狽到了極點,全身上下已經被打不成樣子,哀哭之聲不絕,形容慘到了極點。

瞧見這四人的樣子,妙言不由慈悲心大動,剛剛準備說什麼時,卻見白紙扇又拍了拍手,兩個山賊立刻將妙言身後的老僧押了過來,與那一家四口對面而立。

妙言不明所以,但心頭隱隱已經有了不安。

白紙扇微微一笑,接著一招手,便有一個山賊提刀,將那四口之家中的老員外,一刀斬死。血流滿地,一進間噴灑四處。

其他押上來的三個人立刻驚恐大叫,接著便是哀慟悲哭。

妙言大驚,張嘴欲言,卻又沉沉閉上了眼睛。此刻,他深恨自己,為什麼不會武功,若是如妙靜師兄那般,想必這位老檀越便不會喪命了。

白紙扇呵呵笑道:“大師,加這老僧的命還有四條。想必在地牢的這些日子以來,兩位大師的交情必定很深吧。那麼在想就想問大師了,以這老僧的一條命,換其他三人的性命,大師可願意?兩條路,要麼老僧死,要麼這三人死。”

妙言艱難的瞧向老僧,卻見老僧慌慌無語。再瞧向那還活著的三個人,只見那三人叩首不止。

於是沉重的閉上了眼睛,半晌之後,睜開睛,瞧向老僧,道:“老長老,西天極樂,自有老長老的羅漢果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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