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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一下:“這就是你說的華裳舞?”
趙肆的眼睛還盯著臺子上,無意識地回答:“衣服確實很華麗呀。”
李樂徹底無語了,煩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走啦走啦,有什麼意思啊,一點藝術水準都沒有,眼睛瞎了才看它。當心看多了長針眼……”
趙肆戀戀不捨地收回眼睛,扭不過李樂,只能跟著他往人群外面擠,張春德緊緊護在倆人身後。
便在這時,人群裡起了陣宣鬧,好像是有人因為相互踐踏起了口角,繼而開始拳腳相向,人群在一瞬間混亂不堪。只是一會兒功夫,李樂三人就被擠散了。
當李樂發現自己和趙肆張春德失散之後,沒來由的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感覺立刻散佈全身。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濃重的草藥味便撲鼻而來。緊接著眼前一黑,失去知覺。在昏迷的一瞬間,他唯一能做的,也是最後的本能反應,就是將藏裹在袖口的飛刀緊緊抓在手裡……
一條大口袋將李樂整個人罩往,提口袋的人借人混亂的人群打掩護,將口袋紮好,隨手一拋,轉到第二個人手裡,第二個人藉著力道,剛一沾手迅速拋向第三個人。如此接二連三,李樂被轉出了人群,扔進了一輛馬車。車伕接到李樂,立刻揚鞭打馬,絕塵而去。
……
混亂的人群漸漸散開。
張春德和趙肆兩個人傻眼了。只是片刻的功夫,李樂就不見蹤影。
趙肆慌神了,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無意識地亂喊著:“小公子……小公子……”
張春德整個臉都青了,見趙肆慌了神,走過去就是一記耳光,眼裡透著寒光,壓著聲音咆哮道:“哭什麼哭,回去給大公子報信,我去追人!”
趙肆被他打醒了,應了一聲,趕緊轉身就往回跑。
……
天已近晚淨安侯李府門前的大燈隆已經掛了起來。
李勿悲剛剛吃過晚飯,正在遊廊裡散步消食。突然間,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心悸。暗自嘆了一聲,看來這副身體真的支援不了多久了。說不定,今天晚上睡過去,明天就再也睜不開眼了。
這麼多年來,生死已經看淡。只是覺得鬱悶,小弟還沒長成,若是這個時候撒手人寰,留下他一個人呆在這若大的宅子裡,那得有多孤單?自己還有一身的絕學沒教給他呢,怎麼能就這樣死去?
二郎和詩音的婚期還沒定呢,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喝他們的成婚酒。
總覺得好不甘心!
自嘲地笑了笑,這些年來的傷痛已經入骨,非藥石能救。生與死之間的折磨與體悟硬生生將他推到了大宗師的境界。可大宗師又怎樣?依舊逃脫不了註定的命運。
李勿悲苦澀一笑,喃喃自語道:“自有武學以來,我李勿悲恐怕是最廢物的大宗師了。”
他這樣的思緒並沒有持續多久,便看見趙肆哭喊著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趙安,也是一臉驚慌。
趙肆跑到李勿悲面前,直接跪了下來,哭著道:“大公子,小公子丟了,張大哥已經去找了,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訊息……”
“丟了~?”
饒是李勿悲大宗師的本事,聽到趙肆這話,眼前一黑,險些沒站穩。趙安眼急手快,趕緊將他扶住。
李勿悲定了定神,壓住心神。沉著聲說道:“怎麼回事,說,完完本本與我說清楚。”
趙肆語帶悲聲,哽咽著將事情的事情的經過說完。
李勿悲聽他說完,強壓著心頭的恐慌,深吸一口氣,又恢復了淡定自若的模樣,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慌,若是他自己都慌了,這個家就亂了。
從容開口,對驚慌失措的趙安說道:“安叔,不是什麼大事,莫要責怪小四。安叔請聽我言。”
趙安躬下腰:“老奴聽著。”
李勿悲道:“立刻派人去五城兵馬司,京兆府衙門,安平,成平兩縣縣衙,讓他們發動人手去找。再去找京城街面上的話事人,蛇頭,還有在京城的幫會,去打聽訊息,不要吝嗇錢財,該給的都給他們。”
趙安抹著眼淚,道:“老奴記下了。”
李勿悲又道:“再有就是,散出護衛,以及家下人等,去尋那些京城裡專門拍花子的。不要顧及手段,個把人命對李家來說不算是什麼事。”
趙安帶著趙肆領命下去。
李勿悲緊緊攥住拳頭,雙目閃著淚光。心頭一陣悲涼。從剛剛趙肆的敘述過程中,他能夠聽得出來,這是有人在專門針對李樂,或者是李家布的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