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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樂實在是對這二貨沒辦法了。而且他實在想不明白,教育資源從來不缺的皇家,為什麼會教出這麼兩個貨來?一個二貨,一個神精病。老皇帝為什麼還沒有被這倆活寶給氣死?
李樂覺得自己實在是忍受不了紫禁城裡的氣氛,便在快到太子東宮的時候,藉口要回家受罰,三個月以後再見。太子顯得很失落,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說過幾天他會出宮去看李樂,並且還會帶上番椒。
這算是李樂今天聽到的唯一的好訊息,並一再叮囑一定要晾乾的,最好連種子一塊帶來。他這是打算在自己家種種,現在是春天,這個時節剛好。
然後就由張保領著,往宮外去了。
快到宮門口的時候,張保突地停下步子道:“李侍讀,雜家有話說。”
李樂覺得莫名奇妙,便也跟著停下,道:“張伴伴,您老有何指教?”
沒辦法,這死太監太兇殘了,必須尊敬。
“李侍讀,自你大病初癒以後,雜家覺得你與以往大不同。坊間說你得天授,雜家以前自是不信的。但這段日子以來,你所表現的聰慧與成熟卻又不得不讓雜家相信。你不過是個七歲頑童,卻能說出一些讓雜家都覺得發人深醒的道理。這或許便是一種另類的生而知之。你平常與太子說的那些故事,雜家雖不做理會,可也對你存有疑惕。以你的聰慧,應該能聽出雜家今日讓人給你帶話的意思,為何卻置若罔聞?今日這事要是鬧的太大,你要陷太子於何地?別忘了,你是東宮侍讀,你的表現,便是太子的想法。雜家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但雜家請你勿要做出什麼對太子爺不利的事情來,太子爺是雜家抱大的,太子爺是個好孩子,太子爺便是雜家的命。請李侍讀看在太子從來對你不薄的份上,勿要傷了太子。若是太子爺有什麼閃失,雜家是會拼命的。即便是李二飛刀獨步天下,李大宗師本領。雜家也是要拼的,就算拼不掉他們兩個,拼掉李侍讀或許還不成問題。望李侍讀明白雜家的良苦用心,得罪了。”
說完,轉身就走。
李樂呆立當場,除了明白那個“小心嘴燙”的太監是張保的人之外,其他的話聽得他莫名奇妙。老子能有什麼目的?老子能有什麼想法?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都是一個意外好伐!你這腦洞開的有點大了吧?
李樂丟下一句,不知所謂。出宮去了。
……
御書房
景和皇帝在奏事處剛剛送來的奏摺上寫下“準了”兩個字,就將這封奏摺丟開,放下硃筆,揉了揉發脹的眉頭,隨口叫道:“蕭敬啊。”
蕭敬趕緊上來:“奴婢伺候。”
景和皇帝道:“李家小子……嗯,今日的事情你怎麼看。”
蕭敬低頭躬身:“奴婢不敢多嘴。”
景和皇帝道:“這是朕的家事,你是朕的家奴,朕想聽聽你怎麼說。”
蕭敬低頭想了一會兒,琢磨了一下措辭:“起先的錯處是在李侍讀身上,但卻也不能怪他。任誰遭了那般大難,想來心裡都不會舒服。心裡有氣,下手沒輕沒重也是有的。”
景和皇帝呵地笑了一聲,道:“你這奴才,倒是會替李家小子找補。那不成器的東西,不管怎麼說也是朕的兒子。如今被外人給打了,還沒地方出氣。雖說事出有因,但……那小子,朕雖平時瞧著也不舒心,但被別人給打了,朕心裡不痛快。”
蕭敬趕緊低頭,不再說話。
景和皇帝又道:“算了,不去管他。難得太子有個玩伴,隨他去吧。最近李家小子又給太子講過什麼故事,你說與朕聽聽。”
蕭敬道:“倒是真有個故事,說得是書生與女鬼的故事。”
景和皇帝不在意的哼了一聲,道:“那些酸秀才編的豔情故事,他也敢拿來給太子講?李大李二怎麼教自己兄弟的?自李推之去逝,朕看這李家的門風是要變了。”
蕭敬堆起笑容,道:“李侍讀的故事,卻與坊間的評話故事不一樣。這故事有兩個版本,卻都是同樣的人物,不同的故事。第一個版本有書生,有女鬼,有劍俠,有樹妖,還有一個黑山老妖的。聽著熱鬧,曲折,懸疑迭起,但卻也無非就是書生與女鬼的情情愛愛之類的,不算什麼。第二個版本卻平鋪直屬,開篇就講,書生已然娶妻,而且平生無二色。那女鬼為吸人精血,常常以美色誘之。而那書生卻是個正派人,女鬼先自薦枕蓆,以美色誘其,未果。而後又以金銀惑其目,亦未果。這故事少了前面的曲折,卻多了幾分味道……”
蕭敬口才不錯,完完本本地將兩個故事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