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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乾淨,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馬桶裡有一大坨又黑又硬的東西。這種便秘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啊。
如此六天時間,每天早上都重複著喝藥,進缸,行功,出缸,如廁等程式。在這過程中,李樂發現自己身上開始脫皮,等幾天時間之後,舊皮脫去,新生的面板已經變得雪白如玉。如此對比一下,就感到自己的臉似乎顯得有些黑,想了想,覺得以後在李尋歡行功的時候,自己應該把臉也埋進缸裡,但又覺得不妥,萬一出了差子怎麼辦?那可是會要命的。還是算了,男人嘛,臉黑一點不算什麼,還顯得陽剛呢。再說,自己也不黑呀,只是與身上的面板對比才顯得不夠白嘛,扔進人堆裡妥妥的小白臉,吃軟飯那是沒問題的……
第六天,行功完畢,李尋歡非常滿意地說道:“以後就不必如此行功了,小弟按照為兄教給你的口訣自行練功就好,早晚各一次,每次自行吐納一個時辰。”
李樂不確地問道:“這就算ok了?”
李尋歡沒有明白ok是什麼意思,想必還是那個“天授”吧,但整句話的意思還是明白的,道:“嗯,小弟的武學資質是為兄見過最好的,不敢說千年不遇,但也算是百年難得。即便是大哥也有所不如。”
“千年不遇?百年難得?”李樂聽得滿頭黑線,是這誇我嗎?這是在夸人參好不好。
李尋歡並沒有注意到李樂的神色,繼續說道:“為兄在為你行功時能感覺到你已經有了氣感,以後自行練習就好。小弟的天資真是難得啊,為兄與大哥開始練功時也是你這般年紀,用得也是這套方法。大哥用了半個月時間才找到氣感,而為兄足足二十天有了氣感。當真不能比。以後還是這個時辰起床,先練習吐納一個時辰,之後為兄會教一些基礎的拳腳功夫。呵呵,你不是想學飛刀嗎?過幾天為兄教你。”
李樂的眼睛立刻亮了,忙問道:“真的?”
李尋歡搖頭失笑,肯定道:“真的。”
李樂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只能早上和晚上練功嗎?平時不可以嗎?”
李尋歡道:“練習內功最重心靜,心不靜時容易練差氣,嚴重時可能走火入魔。早晚時分萬籟俱寂,不受雜音干擾,所以最容易心靜。當然,若是平時你的心能靜下來,練習吐納也無不可。”
……
日子一天天過去,關於李家三郎昏睡時得“天授”的時事情已經傳的滿城風雨,信的人都說李三郎好福氣,幾輩子修來的大好仙緣。不信的人對此嗤之以鼻,認為不過就是些愚夫愚婦神神鬼鬼的事情,這些人手裡拿著聖人典籍,嘴裡說著子不語。本來他們是想罵李家裝神弄鬼的,又想到淨安侯雖已故去,朝中的影響力還未散去。再加上那個敢去堵楚王府門的李二棒槌是個狠角色,所以這幫閒得蛋疼的人考慮到自己的性命要緊,也就不再議論什麼了。
不管別人怎麼說,李家上到主人下到僕役從未做出什麼解釋。傳言嘛,傳著傳著就沒了。誰會再乎那些。
只是李家的訪客名單中突然多了許多道士和尚,不知是何道理?有些身份尊貴的,不好拒之門外,便有趙管事領著,先去見過大公子李勿悲。等這些出家人道明來意後,李勿悲便會以“家中幼弟病體初癒合,此時不宜見客。”為理由搪塞過去。
但是今天來的兩位卻不是一般人,在與李勿悲談過一陣後,便由趙安領著去見據說得“天授”的李樂。
李樂突然發現,繼派隊,練武,吵架之後,原來吹牛b也是一項排遣無聊,有益身心健康的娛樂活動。這天來拜訪李樂的是一僧一道,僧人是個老僧,是京城大覺寺住持,大和尚慧恩。據說他與少林寺心湖大師是同輩中人,德高望重,據傳說都快證得羅漢果位了,容升西天極樂指日可待。當然,證果漢果位什麼的李樂是不信的,他覺得和尚和自己一樣,都是在吹牛b。不過去西天這麼美好的事情還是老和尚自己去吧,他就不跟著摻和了。
至於那個道人,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道士。聽管家趙安說,是龍虎山當代張天師,據坊間傳言,這道士已經練得金丹大道,飛昇之日已經不遠。李樂自動將這道士歸入自己同一屬性。
在聽過這兩個與自己至同道合的出家人士做了自我介紹之後,李樂非常熱情的叫管家趙安去準備一桌豐盛的素齋,開始款待他們。
於是,在梅林小榭,一個老和尚,一箇中年道士,一起聽一個七歲半的小孩子吹牛b。這話面真是太美了……不敢看啊。
“話說,天地間有六位聖人,為大羅不滅金身,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與天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