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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於是身形一轉,脫離戰場,繞過掠陣的張春德。如同鬼魅一般遊移,幾個起落間,便已經撲向被大群護衛護住的李樂李勿悲,想要拿住他們以做人質,好尋找脫身的機會。
卻不想,他剛剛快要接近時,身體便呈自由落體,自半空中墜下。由於慣性的原因,他的身體墜落地面之後,向前犁出一米左右才停住。緊接著,一團殷紅的鮮血自他頜下擴散開來,將那一片地面染成慘紅色。
他的喉嚨處在無聲無息之中地插著一把小刀,飛刀!
李尋歡的刀!
小李飛刀!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出手的,也沒有人知道他出手之前那柄飛刀在什麼地方。更沒有人能看到飛刀出手時的運動軌跡。總之幽冥夜叉就這麼死了,想必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死掉。
等李樂看清楚幽冥夜叉喉嚨處釘著的那柄飛刀時,大吃一驚。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這柄小刀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幽冥夜叉的脖子上。更不明白,飛刀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幽冥夜叉的脖子上的。緊接著,他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望向離這邊還有好遠一段距離,依舊風清雲淡觀戰的李尋歡。深深嚥了口唾沫,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不確定似的又將目光轉向幽冥夜叉喉嚨處的飛刀,目光停留不多時,再次看向李尋歡。於是他的眼睛就在飛刀與李尋歡之間來回徘徊,最後像是終於確認。忍不住說了一聲:“我……操!”
幽冥夜叉的突然倒下,給那邊的戰場造成了極大的威脅。三個圍攻鐵傳甲的人頓時失了方寸。只見剛好避開鐵傳甲扇過來大手的查孟,見幽冥夜叉無聲無息地死掉之後,極為恐慌地大喊著:“誰……?到底是誰……?”聲音歇斯底里,他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幽冥夜叉會好端端的忽然自半空中落下。
寧笑大喝一聲:“有高人在這左近!老瘸子還不來幫忙嗎?”他前面一句是在提醒自己的夥伴,後面則是在召喚那個老頭。
可是那老頭卻並沒有半點動作,依舊站在那裡。不向前也不後退。不!準確的說,那老頭的身體微微向後仰了一點,前腳也略微地用了點力。這個姿勢更有利於逃命……
而此時,鐵傳甲的手已經抓在了查孟提刀的腕子上,手臂向後拉扯,腳上也不閒著,腳尖直接踢在查猛的迎面骨上,骨頭咔嚓一聲響,腿已經斷了。與此同時,鐵傳甲右手用力,扯住查孟的腕子,哈地一聲笑,查孟的整條臂膀都被撕了下來。鐵傳甲雖然脾氣火暴,但並非暴虐之人。若在平常,最多讓他失去行動能力。此時對查孟這般殘虐,完全是被他那句“兔爺小相公”給氣著了。
血花四揚。
文藝一點來形容,便是:如同被驟風吹起的斑斑梅花,點點而落,綻在晴空之下,放於大地之上。
粗俗的說法是:血滋呼啦的噴了一地。
啊!!查孟慘痛地叫聲。
在鐵傳甲撕掉查孟手臂的一瞬間,寧笑的劍也到了,直接刺向鐵傳甲的後腦,卻像是刺在了鋼板上,沒進去半分。鐵傳甲回身,大手一抓,迎面直接抓住寧笑的頭顱,就像是抓著個不大的皮球似的。
嚇得寧笑嗚啊亂叫。
在那邊觀戰的李樂毫不懷疑,鐵傳甲只要略微一用力,寧笑的腦袋就會被捏爆。
千手羅剎是個機靈的,見勢不妙立刻腳尖點地,脫離戰場,準備逃走。
然而在她剛剛準備跑路的時候,張春德的刀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森森冷笑道:“最好別動,再漂亮的美人頭掉下來也不怎麼好看。”
戰鬥似乎已經完結,李樂發現,在他身邊的李勿悲好像也鬆了口氣。
鐵傳甲一手抓著寧笑的面門,一手提著查孟,與張春德押著千手羅剎一起向回走來。
而那個老頭子卻依舊沒有動,還是站在那裡。他的樣子很滑稽,似乎想要逃走,卻又似乎有些不甘心,又好像在害怕著什麼。於是臉上就出現了各種糾結的表情。
李尋歡見事態已經平息,點了點頭,便不再關注。微笑著對那個老頭子道:“虞二先生大駕光臨,李某有失遠迎,失禮之處還望不要見怪。”語氣溫和,不帶半點菸火氣。
聽到李尋歡這麼說,虞二先生像是鬆了口氣似的,定了定神道:“果然是你啊,我就說麼,能讓殘刀做護衛,鐵金鋼當僕人,這麼的大面子天下能有幾個?這幫傻蛋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清楚,就敢動手。死了活該。”說著話,他長長吐了口氣,表情異常複雜,又緩緩道:“百曉生《兵器譜》排名第三,小李飛刀,例無虛發。探花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