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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天色將暗。

大雪依舊在下,甚至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整整落了一個白天的鵝毛大雪,已經壓滿京城,這樣的天氣下,很有可能形成一場雪滅,隨時都會有房屋塌陷,壓死人的事故出現。

當然,這只是對平常百姓而言。高門大戶,勳貴人家,最多也就壓塌個馬房,或是亭臺罷了。

不管是為了收買人心也好,還是為了在新皇面前討個‘實心用事’的評價也罷,京兆府府尹阮蘊,阮大人,在雪勢越積越大的情況下,已經聯合成平,安平兩縣的縣令,組織各衙門的捕快,差役,在大街上來來回回的尋查。並且組織百姓對自家房脊以及門前的積雪進行清理。

百姓們也都踴躍參加,畢竟這是涉及到自身家財性命的事情。

京兆府總捕頭燕小七尋查路過白虎坊洪運大街時,正巧聽見有兩個捕快在相互抱怨。

一個年輕的捕快說:“往年臘八正月的,這京裡下雪的時候壓死人,凍死人的事情多了去了,被炭毒悶死的也不在少數。今兒個是怎麼了?真他孃的邪性,平常屁事不管的府臺大人到底抽了哪門子風?竟然會去管平常百姓的死活?”

另一箇中年捕快吃了口悍煙,呵呵笑道:“他姓阮的不抽風能怎麼樣?明個兒就是咱們新武至尊的登基大典,要是這一場雪下的過大,真壓塌子房子,出個百八十條人命,他姓阮的這官兒也就當到頭了。烏紗帽的問題,他能不抽風嗎?”

說著話,將煙桿遞給年輕捕快。

年輕捕快接過,用力嘬了兩口,吐出混合白霧的重重濃煙,隨口罵了一句什麼,道:“我看啊,姓阮就是折騰人,往年那雪總要下個兩三天才會出現塌房死人的事情,今年正月這才是第一場雪,他就忙的跟個猴燒屁股似的。也就是做做樣子,擺弄咱們這些當差的罷了。”

中年捕快呵呵一笑,道:“你這麼說也沒錯,你沒見自打先帝爺駕崩之後,姓阮的突然就像是變了個模樣似的,吟風弄月的書社也不辦了,青樓楚館的婊子也不招了,就連他最喜歡的秦當家也不往府裡找了。還總是過問刑事民情,這是做給誰看的?還不是做給咱們新武爺看的?”

說了到這,中年捕頭鬼鬼祟祟的壓低聲音,道:“聽說了嗎?姓阮的靠山要倒了,新武爺行過大典之後,第一個要處置的就是次相趙閣。他姓阮沒了靠山,要是再不表現的好些個,別說這烏紗帽,就是項上那個大腦袋,也未必能保得住。”

年輕捕快立刻露出了八卦的神色,亮著眼亮悄聲問道:“你聽誰說的?訊息可靠不?”

中年捕快道:“我有個遠房的叔叔,在林相爺家裡當差,這話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林相爺家的人,能有錯?”

年輕捕快呸的吐了口唾沫,道:“這姓趙的早該倒了,姓阮的也該讓新武爺好好收拾了……”

“咳咳!”剛說到這裡,就聽拐角處的燕小七重重咳嗽了兩聲,將他的話頭打斷。

兩個捕快大驚,立刻停止了話頭。

轉目時,瞧見是燕小七,中年捕頭這才放鬆下來,嘿嘿笑道:“燕大捕,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這天寒地凍的,可別招了風寒,這洪運大街有我們哥兩個盯著呢,您就放心吧。”

年輕捕快亦是點頭哈腰。

燕小七嗯了一聲,挺胸疊肚的道:“你們兩個也是衙門裡的老人了,辦事某家自是放心的。但是呢,有時候得把這嘴給管嚴實了,別什麼舌根子都敢亂嚼。那些都是上面的事情,跟你們這些破爛貨的捕快有什麼干係?”

若是在往常,燕大捕聽到他們這些閒話,早就劈頭蓋臉的一頓臭卷(罵),又哪裡會像今天這樣較為和氣的說話?

中年捕快到底見多識廣,人情事故自是不在話下,瞧著燕大捕沒有生氣,便討巧的嘿嘿笑著打問道:“咱們也就是亂吐兩口苦水,當不得真的。倒是小的還想跟燕大捕您打聽打聽呢,咱們這位阮大人……”

剛說到這裡,燕小七狠狠瞪了他一眼,捕快立刻收聲。

燕小七哼哼冷笑道:“你要問什麼,某家明白,也不怕給你們透個底。府臺大人,只怕長不了了。你們呢,也要為自己謀一份出路。”

中年捕快立刻從懷裡掏出來一塊小銀顆子,約莫四五錢左右,遞到燕小七跟前,說道:“還請大捕您指條明路。”

燕小七撇了他一眼,道:“收起來,本捕頭不差你這點吹屁倒簾的錢。明路呢,就擺在你們跟前,正所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府臺大人倒了,京兆府衙門不能散。只要跟劉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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