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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休先生看向劉七時,面帶詫異,問道:“那個人竟然能傷到陸幫主,看來本事不俗啊。”
劉七面帶愧色的道:“是陸某輕敵了,那人是京兆總捕燕小七,本該輕鬆解決掉的,但陸某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還有一手‘盡命三刀’的絕招,一時疏忽,吃了虧,不過還好,燕小七已經被陸某殺死。”
旁邊的孟松海呵呵笑道:“陸幫主也不必自責,江湖上打滾的人,留一兩手保命的絕活兒也是應有之意,這不算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哦,對了,那燕總捕的屍體可曾帶回來?”
劉七表現出一別無地自容的模樣,一時間無言以對。
倒是旁邊跟著追過去的那江湖客說話了,道:“本是想將燕某人的屍體帶回來的,但是卻趕巧了,白虎大街上來了一夥尋夜的捕快,若是帶著燕某人的屍體的話,會拖慢走步,沒法子,只能將他留在那裡了。”
劉七嘆道:“也是陸某的錯,若是不輕敵的話,早該解決那傢伙了,沒來由惹了是非。”
孟松海與赦佳活佛聽到這翻說詞之後,輕輕皺起了眉頭。
赦佳活佛道:“大商京畿重地,死了一個總捕頭,這是一件大事,而且還將屍體留下了,只怕會有所掛礙啊。”
休北先生皺眉嘆道:“確實如此,而且聽說這燕小七名聲不小,平常辦案亦算得力,本該入鐵血八捕之列,卻因他武功底微,所以才不得而進。”
孟松海想了一會兒,呵的笑道:“二位太過小心了,死一個總捕在本座看來也沒什麼,不說咱們過不了多久就會去奪位,他姓燕捕頭就算此時死了,又有什麼干係?再說了,這燕捕頭身在公門,這些年來拿差辦案,想必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數。江湖尋仇嘛,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京兆府要查此案,那也要等到猴年馬月,到那時,郡王早已登基了。”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鬆了口氣。
王北休與赦佳對視一眼,彼此微微點頭。
劉七聽到這話,暗呼僥倖,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那七八個尋夜捕快沒什麼本事,若是你們轉過頭來,讓人再去搶燕小七的“屍體”的話,那自己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
大雪紛紛的夜晚。
一隊捕快正在尋夜。
走到白虎大街之時突然看到有一夥人正在行兇,於是捕快中有一個愣頭青大叫道:“什麼人!”
其他捕快暗怪這人多事,武林中人的尋仇搏殺,也是你能管的?沒看見那夥都是一副短打扮嗎?若是得罪了哪個俠客,還有咱們的好果子吃?裝著若無其事的走過去不就得了?你偏偏要叫,這不是腦子抽了嗎?
這個時候也講不了說不起了,大家都是公門中混飯吃的,既然有人出聲,那便不能裝著看不見,於是紛紛叫道:“什麼人行兇!”
“此為天子腳下,良善之都,安敢放肆!”
這樣的喊叫七錯八落,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
到底是賊人膽虛,幾句叫嚷便把他們嚇跑了。
眾捕快齊齊鬆了口氣,瞧著那夥人的輕功走勢,便知道他們個個武功非凡,他們當中的隨便一人,便可將這一隊捕快盡數殺死,鐵定便是江湖上有名俠客,或者……盜匪?管他呢。
還好他們跑了,不然的話,這事還真不好收場。
那個最先喊出聲的年輕捕快更是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暗地裡扇自己幾個大嘴把子,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一群捕快見賊人已經跑遠。
於是便起鬨架秧子似的,拔刀腰刀跑了過去。
嘴裡大叫著:“賊人休走,京畿重地,豈容而等放肆!”
“有種停下,與某家大戰三百回合!”
“瞧我‘鐵熱滾’劉四兒的絕招……”
紛紛亂亂,種種不一。
總歸都是在瞎喊,沒追幾步便退了回來。
場面上應付過去就得了,誰還真的去追呀。且不說打得不打不過的問題,就問你能不能追的上?
隨意叫了兩聲之後,眾捕快來到了那被“殺”之人跟前。
有人便道:“也不知這被殺之人有沒有名氣,若是名聲不小的話,咱們哥兒幾個也好吹一回牛逼。把這事情添油加醋的賣給說書的,也是能換幾文喝酒錢不是?”
其他人紛紛笑著。
就在火把將要照在這死人身上時,還有人調笑道:“也不知這死鬼是誰,大正月的遭仇家追殺。”
等看清死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