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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京城以北三里之外的一座莊園,數千玄衣靈明司眾已經將這裡裡三層外三層的團團圍住,一個個手持兵器與莊子裡的大群江湖客對峙。

靈明司將韓陸,此刻就大馬金刀的坐在正院廳堂的屋脊上,他的身邊則佇立著督尉陳若風等七八名下屬。

院子當中,一個帶著青銅面具的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一張檀木椅上,他身後亦是有十幾個凶神惡煞的江湖人,正滿身戾氣的盯著屋簷上的韓陸等人。

此時,青銅面具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很年輕,也很清朗:“韓司將,你已經將我等圍在此處足足三個時辰了,既然談不攏,又何必還要耗下去?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

韓陸冷笑道:“無麵人,哦,不好意思,打交道的這幾個月叫習慣了,應該稱呼你為霹靂堂少主,杜清源才是。你糾集一幫被金錢幫打散的江湖勢力齊聚京城的目的,不就是想向我玄衣證明爾等還是很有價值,值得我玄衣將你等拉攏嗎?這個時候扭扭捏捏的像什麼話?”

青銅面具嘆了口氣:“還是叫在下無麵人的好,被人殺了全家,卻無力報仇,惶惶如喪家之犬的東躲西藏,早就沒有臉面再叫原先的名字了。我等確實有投靠玄衣的意思,但投靠,不等於是買身,鬼穀神劍給的價碼太底了,與我等自身的價值極不相付,若是莫鬼谷做不了主的話,在下希望能親自跟絕公子談談。”

“嘖,杜清源,想見我家大督帥,你如今還沒那個資格。莫督主說了,你們這群人裡,最有價值的就是你了,至於其他的,不管以前在江湖上有多顯赫的名聲,在我玄衣看來,不過是一群可有可無的烏合之眾,嗯,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群土雞瓦犬……”

韓陸這話剛說到這裡,便立刻激怒了那些江湖幫派人等,一個個叫嚷著:“姓韓的,有種下來與爺爺三戰三百回何,爺爺領教你這雙花太歲!”

“我等即便不是金錢上官的對手,但也不是你一個武林後輩可以羞辱的,大不了一拍兩散,老子就是終身報仇無望,也不受你玄衣的鳥氣!”

如此言論,不一而足。

韓陸瞧著他們群情激奮的樣子,笑得更加開心了:“瞧瞧,瞧瞧,還說不是烏合之眾。”

說到這裡,韓陸倏的一下站起身來,尼料大風衣嘩的一展,立目橫目道:“實說爾等說了,韓某之所以在這裡跟你們耗著,實在不是因為你們這群人有多大的價值,而是因為我玄衣左督主莫惜朝瞧上了霹靂堂的火藥配方,以及那些與火藥有關的武功典籍。”

“就像剛才說的,真正有價值的是這位霹靂少主,而你們,對我玄衣來講,不過是可有可無的附帶品而已,哦,錯了,不是附帶品,而是累贅!若是想投靠玄衣,最好把姿態放底一點,一個個炸炸呼呼的,當真以為你們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幫主,舵主,堂主之類的角色?想瞎了爾等的狗眼!陳若風!”

“屬下在!”

“傳令下去,進攻,給本將踏平此處莊園!嗯,別傷了杜少主就行。”

“諾!”

說著話,陳若風便準備下去傳令。

“且慢!”

杜清源從椅子上站起,向前走了兩步道:“韓司將,我等所求並不過份,不過是想與玄衣攻守相望,以玄衣為靠山,各幫各派在北五省立住腳根,彼此結成同盟,共同抵抗金錢幫,金錢勢大,上官野心勃勃,北上之心已經昭然若揭。此時與我等結盟,這對你玄衣來講也是天大的好事,為何連這小小的要求都不可滿足我等?”

“哈哈!”韓陸輕蔑大笑:“同盟?笑話,就憑你們也配和玄衣結盟?也不看看我玄衣的盟友是誰?神刀、萬馬、武當派才有這樣的資格,堂堂華山派也只配給我玄衣打打下手,去年詩音夫人過生日的時候,已然封山的武林泰斗少林寺都貼著臉過來送禮,就憑你們也有資格跟玄衣結成攻守同盟?”

“杜清源,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念著你手中有霹靂堂的不傳之秘,我玄衣另設一部奔雷堂,結合我玄衣的火器司,由你來任奔雷堂堂主已然是給足了你面子,餘下人等按照各自所屬不同,編入青花探部與玄兔兩司聽用,這已經是天大的恩德,如此條件,而等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有句話叫得寸進尺,說的就是你們這幫人!陳若風,傳令,將這群人都給本司將殺光!”

“諾!”

杜清源深吸一口氣,啪的一聲將扣在臉上的青銅面具扯掉,凌亂的頭髮遮住了他異常憔悴的臉,橫眉立目喝道:“且慢!韓司將,當真要魚死網破嗎!?”

“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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