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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裡圍的水洩不通。

足足兩三千玄衣,或圍於街巷之內,或停在周近屋脊,一個個手拿明亮狗腿大彎刀,頭戴烏紗折上巾,威風凜凜,煞氣騰騰,卻又沉默不語。沉默中,盡顯殺意。

紅頭巾眾一時驚駭莫名,前一刻還是敵弱我強,後一刻便成了敵眾我寡。而對手,還是玄衣眾,一時間驚呼連連,軍心大動。

牧戈眾人見到這樣的場面,當真算是鬆了口氣,原本打算殊死相拼的心情,突然間鬆懈了下來。有的人更是雙目泛淚,從絕望中被拯救出的心情,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王舞面露微笑,看了看正在得意的趙肆,道:“四哥,謝了。”

趙肆擺了擺手,失笑道:“謝什麼?都是自己人。要真想謝的話,平常讓你牧戈司的小崽子少佔我點便宜。真他孃的也怪了,從來都是趙四爺我橫吃橫拿,韓小六都得給我讓路,怎麼到五妹你這邊,總是沾不到好處呢?”

王舞只是表現冷漠,她又不是傻子,牧戈司平常悶聲發大財,只是因為各司的哥哥姐姐們讓著她,不跟她計較罷了,又有誰是傻子。

此時聽到這趙肆的話,卻有種心裡暖暖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扶著蛇司將的花想容臉以一變,剛準備說什麼時,卻見衛傑突兀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搖了搖頭。花想容沉默,衛傑悄悄的向後退了一步,裹在眾牧戈之中,剎那間消失不見。

而此時,趙肆呵呵一笑,瞧著玉蕭道人,道:“這位,嗯,《兵器譜》第十名的道士,現在我人多,我就是王道,是不是這個道理?”

玉蕭道人臉色發青,全身僵直。就算他是積年的宗師,也不可能在如此之多的玄衣中逃得性命。更何況,還有閻羅貼,修羅女,以及絕命刀在。於是不自覺得瞧了瞧一邊的魚大先生,心裡想著,也許這個殺手之神能幫自己逃出去。

趙肆看見了他的舉動,哼哼冷笑道:“我家公子說過,碾人,就要往死裡碾。就算死不知的首領又如何?三個宗師留不下他,四個難道不夠嗎?葉大公子,你要躲到什麼時候?”

趙肆此言剛落,西北角的巷子裡的玄衣紛紛讓開一條道。

一身玄衣硬制服,外罩尼料大風衣,頭戴烏紗折上巾,手拿“守心正吾劍”的葉沉明,葉大公子,便在人廊中緩緩走出。

葉沉明有些苦惱的揉著眉心,一邊走,一邊說:“四兒,你跑的太快了,把你的屬下丟給我組織,當真說不過去。我還有自己的職務呢,白白被你拖累了。”

趙肆笑道:“葉公子海涵,沒法子,要不是四兒我跑的快,五妹子怕是活不了了。對不對?”

說著話,趙肆便一個勁的衝著王舞擠眼。

王舞面無表情,不去看他。

葉沉明走到近前之後,便再不言語。

趙肆笑嘻嘻的看向玉蕭道人,道:“現在,四對二,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玉蕭道人整個人都僵了,他這一晚上僵了太多次,這一次便是他最後一次僵住,瞧著趙肆那殘忍的笑容,全身冷汗直流。

便在這時,奎牛督尉姜落塵走了過來,問道:“將主,奎牛全員已至,請聽吩咐。”

趙肆好整以暇,呵呵笑道:“其他的事情無所謂,你看著安排就好,總歸別出了玄衣令的範圍就好。”

說到這裡,趙肆將目光移在魚大先生身上,道:“只是,別把這條大魚放跑了就行。”

這話說完,趙肆便提著細長‘絕命刀’,與手拿“正吾劍”的葉沉明二人,一步步向著魚大先生走去。

王舞扛著巨刀,站在東海玉蕭面前,說了句:“正要領教!”

若是平常,一對一的較量,玉蕭道人有一百種法子可以勝過王舞,但是這個時候,他卻無計可施。所以只想著,在如此情況下怎樣才能逃得性命,便將所有希望都寄託於那位“殺手之神”魚大先生身上。

希望就算他不敵趙肆與葉沉明,至少多殺兩個人,製造混亂,自己也可以藉著這個機會逃命。一句話,玉蕭道人慫了,再也沒有了出手的勇氣。

趙肆與葉沉明已經到了魚大先生近前,一個手拿絕命刀,一個正吾劍出鞘,不敢有絲毫放鬆。

因為,他們面對的是江湖中最可怕的殺手組織,死不知的首領。

葉沉明冷聲道:“家父曾言,死不知為這世上最可怕的殺手,葉某不信。在下,葉沉明,玄衣明斷司將,領教魚大先生暗殺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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