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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吧。那位拐走嚴昆財產,與你甜言蜜語的小娘,這個時候早已經不在那裡了,已被玄衣接了出來,如今便在秋名山,管著春雨閣的樓子。前輩想見她嗎?若是想見的話,在下倒是可以將她叫來,以解前輩相思之苦。似你這般只愛名聲的虛偽人物,又有什麼臉面去說沐老前輩?”

王休北聽到這話,臉色突然變得通紅,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沐正雨瞧著他這個樣子,沉默半晌之後,問道:“蛇司將,你說的都是真的?崑崙劍當真如此不堪?”

劉七笑了一下,順手點了王休北七十二處大穴,確保他已經完全昏迷過去,才開口說道:“有真也有假的,不過與他跟嚴昆相好的是同一個女子,倒也是真。”

沐正雨呆呆道:“啊?”

劉七道:“那女子是青花會的一個把頭,叫做景小婉的,呃,前輩可以將‘把頭’二字理解為行走江湖時,以情弄月,專門勾搭家財不菲的隱居老頭,以及初出江湖的世家少年的美麗女子。”

沐正雨回過神來,道:“這些我懂,你接著說。”

劉七嗯了一聲,道:“景小婉勾搭嚴昆就是為了他的家財,其中便挑撥嚴昆跟探花郎作對,就是想借李探花之手,除掉嚴昆。下面的事情不用說了,邊荒一場好殺,探花郎將嚴昆打死。這小娘接到嚴昆的死訊之後,以為事情就此結速。”

“於是將嚴昆的財產一筆筆的運往青花會,交給雲諾依。卻不想中途出了變故,嚴昆的生死好友王休北尋來,正好將這景小娘抓住。但王休北也是個俠義人物,不好對這小娘用刑,所以便一直關著她,想讓她說出幕後主使。”

“景小婉那風月場裡的手段不知學了多少,王休北又不屑對女子動刑,所以她的身材面目依舊保養的很好。某天夜裡,王休北喝多了酒,自覺對不起老友,愧疚難當,再加上了喝酒,神智不清的原因,與這小娘成了好事,這也是人之常情。”

“那時,玄衣還沒有步入正軌,在京城裡,也只不過掛著一個玄衣會的名聲。三公子因為探花郎遇襲的緣故,開始著手調查參與那次伏擊所有人,這些事情發生在在下還未潛伏幽蘭之前,又是我大……莫督主親自辦理,所以在下知之甚詳。”

“再後來玄衣吞了青花,拿到雲諾依那本秘錄,這小娘自然也就歸屬玄衣。王休北的所做所為,也都被玄衣探知。有人說,色為刮骨刀,此言一點不虛。愛上小女人的老男人跟愛上小男人的老女人一樣,不管平時多麼精明,那個時候也會糊塗起來。下面的經過,自不必說,想必沐前輩也會明白。”

“至餘其他的,都是晚輩亂在猜。為的就是擾亂他的心性,讓他體味一下不被人理解的滋味。崑崙劍的腦子裡只有對嚴昆愧疚,而這愧疚漸漸的便轉變成了想要為嚴昆報仇的執念,他這個時候又怎麼會聽前輩說話呢?只有讓他知道什麼叫委屈不能言的時候,他才會明白前輩的良苦用心。前輩的心思我明白,就是想將就是想為玄兔司再收此人罷了。”

“至於阿七所說,他在我父身死之後慫了的事情,前輩也不必在意。江湖中人,生死搏殺平常事,誰都有慫的時候。念生畏死,人之本能罷了。想必前輩行走江湖幾十年,腥風血雨的,也有心裡退縮的時候,只是區別在於否能剋制心裡的恐懼,迎難而上的而已。”

沐正雨聽他說完,輕輕吁了口氣,有些神思不穩的退了一步,強笑道:“蛇司將,你嚇死老夫了,老夫還當真以為王休北就是這樣不堪入目的貨色,若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後將他引入玄兔,只怕會壞事的。”

劉七微笑搖頭,覺得就算王休北真的是這樣的人,只要把控好,又不什麼不能用的呢?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會對沐正雨這個有道德潔癖的人說的,沒來由得罪人,總是不好的。

從地上拾起那張人.皮面具,重新又扣在臉上,仔細收拾好之後,接著,劉七向著沐正雨拱手鞠躬,表示感謝,說道:“兔司將,多謝施以緩手,就此別過,咱們後會有期。”

沐正雨還在為剛才的事感到心緒寧,一時沒看應過來。

劉七走了幾步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麼,然後又轉過身,返回沐正雨身邊,從懷中拿出一張字條,遞給他道:“沐前輩,此為幽蘭總攻之訊號,說的太過隱秘,在下無法破解,還請前輩交給總參屬。”

沐正雨不明所以的瞧著他,問道:“蛇司將不回去嗎?若是還有任務在身,老夫雖有傷在身,但料來給蛇司將打打下手還是可以的,不若一起行動如何?”

劉七搖頭笑道:“多謝前輩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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