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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自那之後,沐正雨便成了玄衣,開始幫助東方卓組建玄兔。為真正的“稽查天下”開始作準備。
這成了他的信念,也成了他的信仰。與他以往堅持的俠義道,不謀而合。
而玄兔,便是由江湖武林中人組織與形成。他們的目的,便是潛入江湖中各個勢力,幫會以及門派,為“清查天下”而潛伏其中。
江湖人,江湖死。
沐正雨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為之而死的還是如此偉大的信念。
玄兔能夠組建成功,沐正雨居功至偉,有太多正派的江湖人,便是因為他的名聲而加入玄兔司,繼而成為玄衣散佈在江湖上的暗探。這幾年的成就,讓沐正雨覺得的心緒便開始有些膨脹,繼而開始滿足,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直到今天,因為自己的一個錯誤決定,害死了那麼多為這個信念而奮鬥的同僚時,他才幡然醒悟。原來自己這些年所做的事情,並沒有他理他當然的認為的那樣了不起。這一切,不過是一步步的按照玄衣的計劃在進行。
而他,只是起到了一個簡單橋接的作用,換成任何一個在江湖上有一定名望的人都可以作到。真正了不起的是絕公子,左右二督主,白總參,乃至整個玄衣,而並非他沐正雨,自己有什麼理由去沾沾自喜,又有什麼理由去滿足膨脹呢?
奧惱,悔愧之下,沐正雨恨不得立刻去死。
可是自己此刻若是死了,更加對不起因為自己錯誤而喪命的那些同僚。若是到了九泉之下,徒弟呂縵青以及那些慘死的同僚問他,你為什麼會死?你有我們死的有價值嗎?
他該如何回答?
所以,傍晚時,東方督主讓他將功補過時,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他明知道,此去將是九死一生,但他想為那些同僚做些什麼,以彌補自己的過錯。至少,就算為此死掉,面對那些冤魂的質問時,他的心裡還能好受半分。
……
事情的經過便是如此,於是沐正雨尾隨一夥很早以前就已經暴露的江湖人來到了白虎坊的這所宅子,接著,他便被王休北與赦佳喇嘛合力擒拿,再然後遇見蛇司將,死而復生。
此時的他,感覺到第五重院子裡有人在搏鬥,於是趕緊隱藏聲息,悄然無聲的躍向屋脊。
然後,他便看到了蛇司將驚世駭俗的刺殺術。
也看到了王休北英雄不老的氣勢與功法。
而此時,王休北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刺殺者劉七的身上,又哪裡全分神去關注其他?
沐正雨瞧準劉七讓其分神的這個機會,不敢有任何拖沓,一出手便使出平生絕學,出奇不意之下,直接拿住王休北。
這個時候,王休北驚駭之時還準備反擊時,提起全身真力,反手一掌,便要拍向沐正雨。
然而劉啟的速度比他更快,閃電般的伸出一指,輕輕按在了他的丹田上。王休北便覺得真力隨之一空,繼而悶哼一聲,軟倒在地。
沐正雨嘆了口氣道:“老友,這是生死局面,不是平常比鬥,老夫出手有失光明,對不起了。”
王休北雙目圓瞪,氣哼低哮道:“老夫,不……”
他本來想說,老夫不服。
但卻又生生嚥了下去,生死搏殺,哪有服與不服的道理。只有勝與敗,或是死與活。
咬了咬牙,無奈的嘆了口氣,舉目瞧向負手而立的沐正雨,接著又轉頭看了看劉七,像是想明白了什麼,頹敗的說道:“毒龍老乞,能否告知老夫,你與這玄衣棘蛇將是何交情?他為什麼要救你?”
沐正雨微笑,也不隱瞞,拱手道:“不才,老夫為玄衣皇家禁衛軍,玄兔司司將。”
王休北道:“果然如此,老夫沒有猜錯,你這毒龍乞果真是個玄衣。絕公子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不惜毀掉自己半世英名,成為玄衣的走狗,朝廷的鷹犬?”
沐正雨搖頭道:“走狗也罷,鷹犬也好,這些虛名對老夫來說又有什麼意義?不瞞老友你說,絕公子給老夫的好處,這世上任何人都給不了。”
王休北恥笑,道:“哦?金山?還是銀海?亦或是高官得享的厚祿,封妻廕子的爵位?說與老夫聽聽,讓老夫也長長見識。”
沐正雨搖頭,道:“你不懂,你活了七十有八也不會明白,什麼叫‘雖千萬人,吾往矣。’你的格局太小。你只要明白,為了那個目標,老夫不惜與整個江湖武林,天下門派,幫會,豪強,綠林作對。”
王休北不屑道:“你倒是與老夫說說,什麼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