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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有個正五品將軍的稱號。
這樣想著,便將目光移到了堆在門口的那十幾壇酒上,以及打包在油紙裡的羊肉,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迷藥的份量應該足夠了,這道門三班來回尋職的侍衛,總計一百四十二人,吃了這些帶著迷藥的酒肉,都得乖乖倒下!”
左應呵呵笑出了聲,為自己的美夢而興奮。目光在那十幾壇酒上來回尋磨時,他突然發現,似乎,好像少了一罈。左應以為自己離的遠,沒瞧清楚。接著站起身,打算在重新數一樓酒罈的數目。
“好酒啊,好酒。就是藥放少了,喝著不夠味。”
在他剛剛站起身來時,突兀間便聽到身後這個聲音響起。
左應頭皮發麻,雙腳都有些軟了。
回頭去看時,就見一個身穿玄衣服的少年,躺在火炕上,正抱著一罈酒往嘴裡灌,酒漿順著他的嘴,打溼了值守房火炕上的枕頭。
這個人是什麼時候進入房裡的?他又是什麼時候睡在炕上的?
左應完全搞不明白,感覺對方就像一隻鬼一樣,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這裡。
左應全身冷汗直流,僵硬的嚥了口唾沫,顫聲問道:“你是誰?”
躺在炕上的玄衣輕笑,回了一句:“殺人的鬼。”
話音剛落,接著有一個不可思議的場景出現了。
左應就看到這人的身體一突然消失,像是隨著燈火陰影處融化一般,但卻極為快速。
接著,一柄鐵刺自他身後而來,直接盯進他的後腦,貫穿額頭而過。
左應生命在最後的時刻,聽到這樣的聲音:“我叫衛傑,玄衣棘蛇督衛……”
這是他此生最後聽到的聲音,接著便已死去。
而衛傑後面的話是這樣說的:“你可以找閻王爺伸報不平,在下等著索命的無常!”
說著話,將鐵棘從左應的後腦拔出。
左應倒地,已然身死。
衛傑嘆了口氣,瞧了瞧房裡的事務,隨手舞動鐵刺,勁氣肆意之後,那放在桌子上的被油紙包著的一堆熟羊肉被直接碎成粉末,而堆在門前的酒罈也隨著鐵刺氣勁過後被割開。
酒罈碎裂,酒香肆虐。
衛傑抄起酒罈擴散的酒水,喝了一口,微微一笑,自語道:“果然好酒!”
接著閃身,出了值守房。
運起輕功,直接去了午門方向!
如衛傑這邊的事情,在紫禁外九門當中發生了四次,內八門發生了兩次,刺蛇司基本都順利完成,沒遇到任何抵抗。
左應是值守督統中武功最高之人,所以便由衛傑來對付。
衛傑到了午門廣場,就著寒冷的空氣重重吸了一口。負手而立,喃喃自語道:“棘蛇司,除了我衛傑之外,還有誰有資格當這司將?倒要瞧瞧這位被大督帥與左督主選定的司將有何本領!蛇司將,你最好別讓我失望才好,不然,我會親手殺了你!”
他這樣出神私悟,站立於午門廣場不多時,便有大批玄衣,如同黑夜中的跳蚤一般,紛紛集中在了他身後。
總計二千八百棘蛇,像一個個定在夜間白雪之上的小黑點,安靜立於午門廣場,以半月這勢,將衛傑供衛在前。
有總校尉冉計華走到衛傑身邊,問道:“督衛,下一步做什麼?”
衛傑臺目,瞧著漆黑如墨的夜色,呼著沉白寒氣,緩緩道:“白虎坊,迎接棘蛇司將!”
落音落,踏雪而不留痕,如暗夜摯電,飛掠而去。
總校尉納悶,棘蛇司不是一直由左督主直領嗎?怎麼還會有司將?
但也不去多想,隨手向後打了個手勢,緊跟而去。
這一手勢過手,二千八百棘蛇,便如飛蝗一般,在無聲沉默中跟上。
他們像鬼,他們又像幽,他們行走於暗夜,又無聲!
……
福安郡王府。
偏院。
用了很長時間,百曉生終於把最後一隻鴿子喂完,拍了拍手掌,伸了伸筋骨,抬頭瞧著暗夜中的雪景,一身輕鬆的由一個提著燈籠的值守伺候太監領著,從偏院內走出。
這個白衣書生,好像自來帶著一種風流瀟灑的氣度,兩條極其好看的烏黑鬍鬚,讓他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精神,走路邁出四平八穩的步子,都帶著一種出塵之氣,給人的感覺,如同一個濁濁塵世仙。
走出院子之後,百曉生隨口問了一句:“自在下來京城到如今,卻不曾拜會過郡王殿下,不知殿下今日可有